手指和月亮

無盡臧尼有一日突對慧能說：我研讀佛經多年，卻還有許多不明白之處。慧能：說出來也許我能幫你啊！無盡臧尼這時卻笑了：你如何幫我？你不識字，連佛經都沒看過，如何能明白其中的真義呢？此時慧能答道：佛性和文字沒有關係。他知道無盡臧尼用驚訝眼神看他，又進一步說：[佛性好比那天上明月，這文字就像是人的手指；我們指出明月所在，可手指卻不是明月本身，我們看月亮也不是一定要經過手指啊！]無盡臧尼此時便將佛經疑難處說明給慧能聽，而慧能也確實為她解決了多年的疑問。

慧能是個文盲當然也就未曾讀過佛經，無盡臧尼不信他是真，可是慧能用這種明心見性的簡便功夫了悟佛性。因此[不立文字，教外別傳]就成了禪宗的基本教義。 有禪宗經典[壇經]中就有錯別字，想來禪宗對文字語言的教導並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