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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说:柿子红了
我的外公在14岁时就参加革命,做过地下工作者,为我党传递机密文件,上过前线,杀过鬼子,也多次经历九死一生。外公说,有一次他从前线受伤,被送到卫生所,遇到了从小青梅竹马的外婆,原来外公参军走后没多久,外婆也跟着一些妇女参加了抗战,外婆家世代从医,顺理成章的被安排在了卫生所,也许是上天注定,外婆和外公在这种情况下竟然相见了。在外婆精心照顾下外公很快的恢复健康,再次重返战场。每次说起这些,外婆都会笑而不语。只有他们明白,这种年代的爱情记录了太多的故事。
外公喜欢养花,院子里种满了不同的花朵,每到鲜花盛开时,满园春色,姹紫嫣红,可是偏偏在这些花的最中间,有一棵柿子树,灰溜溜的树干,油绿绿的叶子衬托着几朵看不到美感的小花,它们的存在瞬间败坏了这满园的春色。我多次和外公提出,砍掉这颗柿子树吧,几年来也没长过柿子。外公轻轻抚摸着我的头,说起了这颗柿子树的故事。
外公说:“这株柿子树是从鲁家峪带来的,在抗日战争时期,英勇的八路军战士扛大刀、端步枪、上前线、打鬼子,与敌人进行生死的搏斗;后方的百姓们,则除汉奸,杀叛徒,掩护革命干部、支持抗战工作,为全国解放做出了突出贡献。”每当说起这些时,外公的眼角总会有泪水划过,他注视着这株柿子树说:老战友,你们还好吗?那时候的我不懂得外公为什么流泪,为什么要提起战友,只是轻轻的帮他擦拭眼角的泪水。
外婆从屋里走出,我依偎在外婆的身边。外婆说“你的外公把柿子树种在院子最显眼的地方,就是在怀念在鲁家峪牺牲的战友。1941年到1943年,是全国抗日战争最为艰难、严重困难的时期:国民党集中更多力量用来限制、削弱我党及领导的人民抗日力量。日寇进行强化治安活动,疯狂地进行扫荡及三光政策,在这种极端困的情况下,为了生存、为了继续抗日,就需要很多人做出牺牲。”
我好奇的问:“外公曾经在鲁家峪抗战吗?”
“是的,1941年,随着根据地的不断扩大和斗争的形势发展需要,冀东军分区司令部、政治部、卫生部、冀东日报社等十几个机关、单位相继搬迁到鲁家峪,并在这里开办了党政干部训练班。你外公一个关系很好的战友就在其中。”说完这些外婆看了一眼外公。此时,有风吹过,柿子树的叶子飘落在外公的身上,外婆捡起那片叶子,好像如获至宝一样小心翼翼的放在手心。
“外公的战友?当时在哪培训啊?”我好奇的追问。
“党政干部训练班开课地点就设在了北峪天花庵大庙堂里,先后组织培训了500多名地方县区两级和部队连排级干部,同时还培训了两期妇女干部,为领导和加强冀东抗日游击战争,培养了大批人才和骨干力量。”外公说起这些,立刻变的神采奕奕,当年他就曾参加过培训。
我不断地追问,“这和柿子树有什么关系?”
外公不语,只是注视着柿子树沉默……
外婆说“你外公的战友有一次在战场上受伤,被送到安排在村里的军分区卫生部,那时候因为伤员很多,卫生部早已没有病床。他和一些伤员都住在老乡家里,主要由群众负责照顾。他所在的那家有一位年长的老母亲和一位年轻的姑娘,经过一段时间的了解,原来老母亲是姑娘的婆婆,姑娘是童养媳,当年过门成婚就是为了给儿子冲喜,可是没过多久儿子还是不治身亡,婆婆说让她离开,去寻找自己的幸福,可是姑娘却执意要留下照顾老人。战友知道这些后对姑娘多了几分敬重。战友的伤势好转后准备离开,老人却执意要求战友带着姑娘去参军打仗,其实老人是想让姑娘去寻找属于自己的幸福。姑娘放心不下老人,但又拗不过她,便把她安置在邻居家照顾,跟着战友去了前线,直到1942年,姑娘和战友根据上级指示再次回到鲁家峪。”
“经过两年的发展壮大,此时的鲁家峪也渐渐地成为冀东中部一个重要的抗日基点村庄,在敌人眼中鲁家峪就像埋在心腹里的一颗定时炸弹,直接威胁着他们在冀东的统治和北宁铁路、唐遵公路等交通要道。为了摧垮这块游击根据地,日军先是调动兵力,到鲁家峪“清乡”,都被我军和民兵击败。于是,日军恼羞成怒,对鲁家峪多次进行重点围剿,制造了骇人听闻的鲁家峪大惨案。”
 “鲁家峪惨案?”我不禁毛骨悚然。
“是的,鲁家峪大惨案。”外公看了一眼外婆,仿佛他们又回到了那个年代。
1942年4月16日至5月1日,日军27步兵旅团长铃木启久调集了唐山、丰润、玉田、遵化等地日伪军4000余人,对鲁家峪进行了历时半月之久空前的大搜捕、大捕杀,使鲁家峪人民又一次遭受巨大的灾难。仅5天的时间里,在鲁家峪伤亡的军民就有95人。
   外公走到柿子树下,看着树上开着的花朵,每片花瓣的边缘都微微向上卷起,花瓣是白色的,但略微还有些发黄,它们散发着淡淡的清香,淡雅清新。
“花已经开了,今年一定是个丰收年。”我没有听懂外公的话,便开始询问。
姑娘的家是鲁家峪,那里盛产柿子,姑娘自从离开鲁家峪和战友去了前线后到了柿子丰收时,就会看着家的方向,战友知道,姑娘是在怀念家中那位老母亲。
战友喜欢画画,他看透了姑娘的心思,一天他用笔画了一片柿子林,山坡上挂满红彤彤的柿子,柿子树下,一家三口在采摘柿子,女子手提竹篮,竹篮中盛满了柿子,孩子在大口的吃着柿子,男子拿着竹竿在摘柿子,一家人其乐融融。姑娘看到画后,羞红了脸颊。
“他们是多么期待解放后,能过上幸福的生活啊。”外公看着树上的小花说。
是啊,为了解放事业,他们抛头颅洒热血,只为等到解放的这一天,过上属于他们的生活。我心里默默的想着。“后来呢,后来他们怎么样?”我忍不住打断这沉默的氛围。
“后来,后来啊……”
“恩,后来怎么样?”
“后来,他们回到鲁家峪在那次围剿中牺牲了。”
沉默,沉默……
姑娘曾和战友说,喜欢吃柿子不光是柿子有事事如意的美好寓意,而是因为曾听老人说过这样一个故事。在一个小山村里,每到冬天村民们都会把树上的柿子全部摘下来。有一年冬天,下了很大的雪,很多喜鹊找不到食物一夜之间都被冻死了。第二年春天,柿子树重新吐绿发芽,开花结果。但就在这时柿子树患了虫灾,柿子刚刚长到指甲大小,就都被毛虫吃光了。那年秋天,果园没有收获到一个柿子。后来,人们才想起了那些喜鹊,如果有喜鹊在,就不会发生虫灾了。从那以后,每年秋天收获柿子时,人们都会留下一些柿子,留给喜鹊作为过冬的食物。喜鹊仿佛也会感恩,春天整天忙着捕捉果树上的虫子,从而保证了柿子的大丰收。姑娘说,做人也要学会感恩。她从小就是穷苦家的孩子,家中姊妹很多,她经常挨饿,后来成为了童养媳,老母亲给了她第二次生命这也就是为什么在丈夫去世后这些年还坚持照顾老人的原因,她要报恩。
听了外公的话,姑娘在我心中的形象越来越高大了。多好的姑娘啊。我小声嘀咕着。
“战友和姑娘牺牲后,我把他们埋在了一起。希望他们生生世世在一起。”说完这些,外公起身离开了。
此时的我才明白,外公为什么要在院子中间种上柿子树,为什么要不辞辛苦从鲁家峪带来这颗柿子树了,原来他是在怀念战友和姑娘。外公希望这颗柿子树能够硕果累累,这里蕴含着姑娘和战友的爱情。
 
多年后,我成为了一名记者,在一次采访中,从老乡口中了解到,在1941年――1942年的一年多时间里鲁家峪敌人曾发动了七次烧杀,最严重的有三次,共杀害我抗日军民一千二百多人,累计烧毁房屋四千七百多间,损失物资无数,造成骇人听闻的鲁家峪大惨案。日寇的目的就是使鲁家峪变为“无人区”,削弱我党抗战力量。
面对日寇的烧杀抢掠和残酷的斗争形势,鲁家峪根据地的抗日军民并没有被吓倒。他们坚贞不屈、视死如归,同日寇进行了不屈不挠的斗争,在这时涌现了许多可歌可泣的英雄人物和英雄事迹。北峪村26岁的共产党员、青年报国队员李有章被日军抓住后,他宁死不为敌带路、用杀猪刀砍死两名日本鬼子后中弹身亡;大庄武装班长高万盛被捕后,无论敌人怎样严刑拷打,绝不屈服,最后英勇牺牲;北峪的报国队员张俊金被捕后,被押到白薯井旁,见敌人用刀砍死9名乡亲推到井里,便猛地咬住敌人的手,被日寇踢进井内,在乱枪中身受重伤,敌人撤走后被乡亲们救出,幸免于难。
为缅怀先烈、激励后人,宣传老区、建设老区,提高老区的知名度,从2002年1月起地北头镇党委政府始终把筹建、申报鲁家峪爱国主义教育基地纳入了重要议事日程,进行了一系列的实质性工作,如今的鲁家峪也成为了红色旅游基地。
当我真正走进了鲁家峪后,外公外婆对我讲述的故事更加真实,那个场景仿佛出现在了眼前。
秋风吹落叶,柿子红了天,年月渐遥远,转眼又一年。柿子红了,今生我在树下等你,如果真的有来生,愿有情人,终成眷属。
 
我的外公在14岁时就参加革命,做过地下工作者,为我党传递机密文件,上过前线,杀过鬼子,也多次经历九死一生。外公说,有一次他从前线受伤,被送到卫生所,遇到了从小青梅竹马的外婆,原来外公参军走后没多久,外婆也跟着一些妇女参加了抗战,外婆家世代从医,顺理成章的被安排在了卫生所,也许是上天注定,外婆和外公在这种情况下竟然相见了。在外婆精心照顾下外公很快的恢复健康,再次重返战场。每次说起这些,外婆都会笑而不语。只有他们明白,这种年代的爱情记录了太多的故事。
外公喜欢养花,院子里种满了不同的花朵,每到鲜花盛开时,满园春色,姹紫嫣红,可是偏偏在这些花的最中间,有一棵柿子树,灰溜溜的树干,油绿绿的叶子衬托着几朵看不到美感的小花,它们的存在瞬间败坏了这满园的春色。我多次和外公提出,砍掉这颗柿子树吧,几年来也没长过柿子。外公轻轻抚摸着我的头,说起了这颗柿子树的故事。
外公说:“这株柿子树是从鲁家峪带来的,在抗日战争时期,英勇的八路军战士扛大刀、端步枪、上前线、打鬼子,与敌人进行生死的搏斗;后方的百姓们,则除汉奸,杀叛徒,掩护革命干部、支持抗战工作,为全国解放做出了突出贡献。”每当说起这些时,外公的眼角总会有泪水划过,他注视着这株柿子树说:老战友,你们还好吗?那时候的我不懂得外公为什么流泪,为什么要提起战友,只是轻轻的帮他擦拭眼角的泪水。
外婆从屋里走出,我依偎在外婆的身边。外婆说“你的外公把柿子树种在院子最显眼的地方,就是在怀念在鲁家峪牺牲的战友。1941年到1943年,是全国抗日战争最为艰难、严重困难的时期:国民党集中更多力量用来限制、削弱我党及领导的人民抗日力量。日寇进行强化治安活动,疯狂地进行扫荡及三光政策,在这种极端困的情况下,为了生存、为了继续抗日,就需要很多人做出牺牲。”
我好奇的问:“外公曾经在鲁家峪抗战吗?”
“是的,1941年,随着根据地的不断扩大和斗争的形势发展需要,冀东军分区司令部、政治部、卫生部、冀东日报社等十几个机关、单位相继搬迁到鲁家峪,并在这里开办了党政干部训练班。你外公一个关系很好的战友就在其中。”说完这些外婆看了一眼外公。此时,有风吹过,柿子树的叶子飘落在外公的身上,外婆捡起那片叶子,好像如获至宝一样小心翼翼的放在手心。
“外公的战友?当时在哪培训啊?”我好奇的追问。
“党政干部训练班开课地点就设在了北峪天花庵大庙堂里,先后组织培训了500多名地方县区两级和部队连排级干部,同时还培训了两期妇女干部,为领导和加强冀东抗日游击战争,培养了大批人才和骨干力量。”外公说起这些,立刻变的神采奕奕,当年他就曾参加过培训。
我不断地追问,“这和柿子树有什么关系?”
外公不语,只是注视着柿子树沉默……
外婆说“你外公的战友有一次在战场上受伤,被送到安排在村里的军分区卫生部,那时候因为伤员很多,卫生部早已没有病床。他和一些伤员都住在老乡家里,主要由群众负责照顾。他所在的那家有一位年长的老母亲和一位年轻的姑娘,经过一段时间的了解,原来老母亲是姑娘的婆婆,姑娘是童养媳,当年过门成婚就是为了给儿子冲喜,可是没过多久儿子还是不治身亡,婆婆说让她离开,去寻找自己的幸福,可是姑娘却执意要留下照顾老人。战友知道这些后对姑娘多了几分敬重。战友的伤势好转后准备离开,老人却执意要求战友带着姑娘去参军打仗,其实老人是想让姑娘去寻找属于自己的幸福。姑娘放心不下老人,但又拗不过她,便把她安置在邻居家照顾,跟着战友去了前线,直到1942年,姑娘和战友根据上级指示再次回到鲁家峪。”
“经过两年的发展壮大,此时的鲁家峪也渐渐地成为冀东中部一个重要的抗日基点村庄,在敌人眼中鲁家峪就像埋在心腹里的一颗定时炸弹,直接威胁着他们在冀东的统治和北宁铁路、唐遵公路等交通要道。为了摧垮这块游击根据地,日军先是调动兵力,到鲁家峪“清乡”,都被我军和民兵击败。于是,日军恼羞成怒,对鲁家峪多次进行重点围剿,制造了骇人听闻的鲁家峪大惨案。”
 “鲁家峪惨案?”我不禁毛骨悚然。
“是的,鲁家峪大惨案。”外公看了一眼外婆,仿佛他们又回到了那个年代。
1942年4月16日至5月1日,日军27步兵旅团长铃木启久调集了唐山、丰润、玉田、遵化等地日伪军4000余人,对鲁家峪进行了历时半月之久空前的大搜捕、大捕杀,使鲁家峪人民又一次遭受巨大的灾难。仅5天的时间里,在鲁家峪伤亡的军民就有95人。
   外公走到柿子树下,看着树上开着的花朵,每片花瓣的边缘都微微向上卷起,花瓣是白色的,但略微还有些发黄,它们散发着淡淡的清香,淡雅清新。
“花已经开了,今年一定是个丰收年。”我没有听懂外公的话,便开始询问。
姑娘的家是鲁家峪,那里盛产柿子,姑娘自从离开鲁家峪和战友去了前线后到了柿子丰收时,就会看着家的方向,战友知道,姑娘是在怀念家中那位老母亲。
战友喜欢画画,他看透了姑娘的心思,一天他用笔画了一片柿子林,山坡上挂满红彤彤的柿子,柿子树下,一家三口在采摘柿子,女子手提竹篮,竹篮中盛满了柿子,孩子在大口的吃着柿子,男子拿着竹竿在摘柿子,一家人其乐融融。姑娘看到画后,羞红了脸颊。
“他们是多么期待解放后,能过上幸福的生活啊。”外公看着树上的小花说。
是啊,为了解放事业,他们抛头颅洒热血,只为等到解放的这一天,过上属于他们的生活。我心里默默的想着。“后来呢,后来他们怎么样?”我忍不住打断这沉默的氛围。
“后来,后来啊……”
“恩,后来怎么样?”
“后来,他们回到鲁家峪在那次围剿中牺牲了。”
沉默,沉默……
姑娘曾和战友说,喜欢吃柿子不光是柿子有事事如意的美好寓意,而是因为曾听老人说过这样一个故事。在一个小山村里,每到冬天村民们都会把树上的柿子全部摘下来。有一年冬天,下了很大的雪,很多喜鹊找不到食物一夜之间都被冻死了。第二年春天,柿子树重新吐绿发芽,开花结果。但就在这时柿子树患了虫灾,柿子刚刚长到指甲大小,就都被毛虫吃光了。那年秋天,果园没有收获到一个柿子。后来,人们才想起了那些喜鹊,如果有喜鹊在,就不会发生虫灾了。从那以后,每年秋天收获柿子时,人们都会留下一些柿子,留给喜鹊作为过冬的食物。喜鹊仿佛也会感恩,春天整天忙着捕捉果树上的虫子,从而保证了柿子的大丰收。姑娘说,做人也要学会感恩。她从小就是穷苦家的孩子,家中姊妹很多,她经常挨饿,后来成为了童养媳,老母亲给了她第二次生命这也就是为什么在丈夫去世后这些年还坚持照顾老人的原因,她要报恩。
听了外公的话,姑娘在我心中的形象越来越高大了。多好的姑娘啊。我小声嘀咕着。
“战友和姑娘牺牲后,我把他们埋在了一起。希望他们生生世世在一起。”说完这些,外公起身离开了。
此时的我才明白,外公为什么要在院子中间种上柿子树,为什么要不辞辛苦从鲁家峪带来这颗柿子树了,原来他是在怀念战友和姑娘。外公希望这颗柿子树能够硕果累累,这里蕴含着姑娘和战友的爱情。
 
多年后,我成为了一名记者,在一次采访中,从老乡口中了解到,在1941年――1942年的一年多时间里鲁家峪敌人曾发动了七次烧杀,最严重的有三次,共杀害我抗日军民一千二百多人,累计烧毁房屋四千七百多间,损失物资无数,造成骇人听闻的鲁家峪大惨案。日寇的目的就是使鲁家峪变为“无人区”,削弱我党抗战力量。
面对日寇的烧杀抢掠和残酷的斗争形势,鲁家峪根据地的抗日军民并没有被吓倒。他们坚贞不屈、视死如归,同日寇进行了不屈不挠的斗争,在这时涌现了许多可歌可泣的英雄人物和英雄事迹。北峪村26岁的共产党员、青年报国队员李有章被日军抓住后,他宁死不为敌带路、用杀猪刀砍死两名日本鬼子后中弹身亡;大庄武装班长高万盛被捕后,无论敌人怎样严刑拷打,绝不屈服,最后英勇牺牲;北峪的报国队员张俊金被捕后,被押到白薯井旁,见敌人用刀砍死9名乡亲推到井里,便猛地咬住敌人的手,被日寇踢进井内,在乱枪中身受重伤,敌人撤走后被乡亲们救出,幸免于难。
为缅怀先烈、激励后人,宣传老区、建设老区,提高老区的知名度,从2002年1月起地北头镇党委政府始终把筹建、申报鲁家峪爱国主义教育基地纳入了重要议事日程,进行了一系列的实质性工作,如今的鲁家峪也成为了红色旅游基地。
当我真正走进了鲁家峪后,外公外婆对我讲述的故事更加真实,那个场景仿佛出现在了眼前。
秋风吹落叶,柿子红了天,年月渐遥远,转眼又一年。柿子红了,今生我在树下等你,如果真的有来生,愿有情人,终成眷属。
#作者介绍#
文静,唐山作家协会会员,遵化作家协会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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