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刘一伊 聂传安
体育考试,跑步必考,然后是跳绳、实心球、立定跳远三选一。
每届学生体育满分者多。但也不可否认,总有一些孩子要取得好成绩,必须要比常人洒更多的汗水。
一班刘一伊同学就是这样。但她能面对现实,勇于挑战。
她有一文名为《征服那个数字》,写出了她的努力与付出,让人感动。
红日把天渲染成橘红,与鲜红的跑道交错,相融;学校广播又放出熟悉的歌曲,日复一日,日复一日……(后一个“日复一日”一伊原文为“年复一年”,我把它改为“日复一日”,效果略有不同)
一切被一个数字打断了。(强调“一个数字”。这应该是个什么样的数字呢?)
“你们觉得,中考还很远吗!等明年的这个时候,就轮到你们了!”老聂皱着眉头说完,给每个人定下目标。(此文写的是不是初三中考百日誓师那天?记得曾说过类似吓人的话)
“3分30以下;3分50以下;4分钟以下;4分30以下;4分50以下……”刺耳的跑步成绩进入了我的耳朵,如同我的死亡倒计时。(再以下,几乎没啥人了)
到了5分钟以下,老聂就不再念了,我以为自己可以多活一会,谁知老聂接着说:“还有两个比较特殊的,XXX,和刘一伊。”XXX因为身体的问题不能跑情有可原,而我,只剩下我,只剩下我了……(其实这个看似不如意的成绩对于一伊来说已经是个了不起的进步,是在初一开始时进步两三分钟后的成果)
老聂似是沉默了一阵,看着我说:“尽量跑到4分50秒之内吧。”(先订个小目标,然后完成大目标)
4分50秒,一把尖利的刀。(这,就是那个让人难忘的数字吧)
我在操场跑步时,便以4分50为目标:距4分50还有45秒;距4分50还有30秒,每个数字刺来,划向我的胸膛,炸裂消散。然后重生,拼凑出失落失意与下定的决心,最后是新的目标。(细节描写。有急促感,有紧迫感;有压力,有动力;有不屈,有坚毅)
每回的下课铃声,每天的候鸟归巢,不是结束,而是跑步的开始。同学们三五成群直奔操场,拿出手表,调好计时,待一声令下,便飞驰于操场。跑的少的如我,五六圈便倒地不起;多的如郑X同学,十圈起步,大气不喘。(能跑五六圈,已经很了不起。而那位十圈起步的郑同学,就是班里跑步内卷群杰出成员)
打破了跑道往昔的寂静,手表计时的声音刺激着我的心灵,唤醒了我内心的勇气与不甘。(不服输,不肯轻易放过自己。这种精神在一伊身上得到完美体现)
慢慢地,心脏超出了负荷,跳动频率加快,而喘息声逐渐变大,汗水迷了眼,隐隐干痛的喉咙或许是蒙上了一层冰霜,干涩而疼痛。(这些真切而形象的刻画显示出这丫头了不起的文字功夫)
如此艰难地争分夺秒到底是为了什么呢?大概只为了那句“离4分50还有0秒”吧。(实现既定目标,就是最大心愿,也是自己所有辛苦的动力)
滴滴的声音响起,还有十秒钟,我往前拼命冲。大概还有五十米的距离,却艰难得如同五千米,五万米。(时间不长,距离不短。特别是到了冲刺关头,还有力气么?)
手表震动起来,我已稳稳踏过终点线,往前走几步、猛一头扎在草地上,释然。(“猛一头扎在草地上”,这一句好吓人。体育老师一定多次提醒他们,跑完后不要马上坐下来,要慢慢走走)
“离4分50秒还有-1秒。”(终于达到了目标)
抬头,校门口火红的木棉花似要落光了,只剩下八九朵孤零零地在那。汗水已糊了眼眶,将几朵木棉花渲染,合成了那团我内心的火。(将花化火,新鲜形象而有冲击力)
我不再是特殊的“五分钟后”,我不再是班上的特例。(尊严都是努力换来的)
我又给自己订了一个新目标。(唯有这样,才会不断进步)
前面说过,因为在这之前的原因,有些孩子缺乏锻炼,体育成绩自然不好。
印象很深的一件事:初一开学第一天,我想带众娃绕学校(当时在一中高中部)一圈。刚出教室门一两百米,来到学校后那座小山脚下时,已经有两位明显落后于众生,其实一位正是一伊。后来发现,她的800米根本跑不下来,很多时候都是在走。
就是这样艰难的起点。但是当内驱力激发起来的时候,她一则调节身体,二则积极锻炼,用滴在跑道上的汗水不断提高自己的速度,体育成绩也终于从起初的数次没分数逐渐有了分数,逐渐分数慢慢增加。
这一路,那种信念与坚持让人感动。
也许她跑得还是没有其他同学快,其实这并没什么。
她还在不停地跑,不断地提升自己。更重要的时,这三年的不断磨砺,让自己的身心得到极好的锻炼,性格也变得阳光与坚毅。
这才是成绩之外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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