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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五虎上将【二】上

 

 


 

 
 

 

 

 

 

 

 

 

 

 

 

 

 


二、现在——勤学善思践行,平淡致远逍遥。

    
  诗曰:黄浦江水向东流,两岸风光依锦绣。曾经豪情少年郎,弹指六十载春秋。斜阳残烛动离情,缱绻旧梦依不休。

    这些年,我愈来愈往低处走,在忙忙碌碌的工作中,棱棱角角早已被岁月磨平,对任何事情都变得那么不专注了,心里的欲望巨兽也变得不那么张牙舞爪,烈火烹油了。前些日子偶尔在镜子中发现,原来高高扬起的眉毛,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收起了张扬,变得慈眉善目起来。

        有些烙印,是铁质的,肉质的,怎么也去不掉,比如诚信,比如纯真,比如爱心,比如爱好。

        年轻时要强,样样不肯服输,在斗虫方面,组织了一大帮人玩虫,东征西讨,由于是集团作战,赢面较大。但我只要面子,要名头,这一斗直到40岁方觉醒。回头看看,这面子,这名头,毫无疑义,一文不值。但面临的可能是开除公职,妻离子散,声败名裂,毁了大好前途,不值,不值啊。

        弃教从商,钱多了,每到虫季,大把的钱花在虫上,在虫圈里年年独占鳌头,俯视群雄。由于天性豪爽,斗出来的好虫,有要必送,并无半点不爽。

        老母亲见了,唠叨二句,玩虫要有个度,一是年纪也大了,平日工作又忙,要注意身体,少养两只。二是侬买虫的钞票人家好过一年的日子了。白相相的东西,又不好当饭吃。

        朴素的语言,深刻的道理,一言中的,幡然梦醒,于是变斗虫为玩虫。

        斗虫以胜负以结果为目的,或名或利。

        玩虫则以玩为目的,强调过程,类似旅游,钱花了,人累着,心情愉快着。

        不同的理念,不同的价值观。

        价值不等于商品价格。

        玩虫的价值何在。

        虫本身的价值又何在。

        对我来讲,玩虫是一种兴趣爱好,能增加生活情趣,从而提高生活质量。


        虽然是玩,但也要玩出腔调。每年收虫、玩虫在享受过程的同时,也考校一下自己的识虫眼光和总结一下关于虫的理论知识。所谓考,就是通过斗虫,考验一下自己对虫定品定级的认识程度,因为虫是讲究级别的。所谓校,就是校正一些传统的和自己以为是正确的关于虫的理论知识,使之不断地完善和准确。我想,如果能给一条班长级的虫定品定级,那么你就能给一条军长级别的虫定品定级,其中道理、乐趣是一样的。就如吃饭一般,不说吃鱼翅鲍鱼,西式大餐,讲究吃法,讲究排场。就算吃酱油拌饭,同样也要铺上干净的餐巾,舒服而优雅地坐着,把简陋的生活过得精致,有品味,这就是我生活和玩虫的理念。

        今年,我就抱着这样的心态去了河南新乡市。

        哪里都有好虫,只是出将比例不同而已,只要掌握了虫的基本规律,相信一定能够收到好虫。信心和淡定是一个人很重要的财富,信心和淡定来自于一个人的素质,素质来自于一个人的文化底蕴,而文化底蕴则来自于平时的努力和付出。

        收虫很有意思,很是体现了每个收虫人的价值观念。

        有挂着广告牌,专收高价蟋蟀的,有专卡路口、田头急吼吼想看第一眼的,有只看大蟋蟀而不看小蟋蟀的,有囊中羞涩但自以为眼光高人一筹,希望收到物超所值蟋蟀的,当然也包括类似我这样每年去产地,享受一下收虫过程,买些虫回家给好友分享,顺便自己也乐一乐的虫友。

        今年德士村有一天放了三次鞭炮,其中有条蟋蟀卖了1.2万元,鞭炮放了4千元。估计这条蟋蟀的品相不错,不管这条蟋蟀是被买去斗局或斗玩,这蟋蟀被买主视为值1.2万元。

        一条在地里专啃庄稼的害虫,自身一文不值,但它被当作赌博的工具,或娱乐玩物时,它就变为一种商品,能卖1.2万元的价格。

        在我眼中,这蟋蟀的价格最高不超过100元,因为我认为价值100元的蟋蟀足以满足我玩虫的需要。

        另外,既然是玩,就要玩出好心情,所以这环境很重要,我离开宁津的主要因素是那里的买虫环境太差了,人心在利益的驱使下变坏了,人心一坏,就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了。漫天要价,秧子白虫冒充秋虫,一切令人厌恶,根本无乐趣可言。

        河南新乡让我看到了早年的宁津,朴实的民风,实在的交易,双赢的结果,一切让人愉快,令人流连忘返。

        虽然河南虫初看有些不尽人意,例如色薄、色混居多,牙薄、牙小居多,和乐陵、宁津的皮色、牙色以及牙的大小有较大的差异。特别是这几年一直在铁庄、牟庄收虫,那里虫的皮色、厚度、大黄板钳,都属一流,比比皆是,但今年我从河南再到铁庄,特地去了牟庄,往年的小市场空无一人,撬子手们都朝南躺着,等着收虫人上门,虫次价高,完全是卖方市场,这虫怎么收。

        我想若干年后,一切都将归于平静。玉米地里几只小蟋蟀在欢唱。

        今年共收了近200只蟋蟀,虫本2800余元,自己留了50多条,其余送朋友分享。

        十月一日,时间刚过8点,第一批好汉已提前到达,紧接着一批接着一批,20多位虫界好汉,纷沓而来,一时间,大呼小叫,热闹非凡。

        秋鸣俱乐部的秋鸣大花牙也拔冗前来相聚。

        网上虫友小鬼跌金刚因参加秋趣杯而告假。

        师弟白牙重青也因家中事务不能前来。很是遗憾。

        这是宋字号最快乐的一天,一年一季,一季就这几日。

        这里没有胜负,只有兄弟情,只有快乐和高兴。

        这些从小就在一起捉虫、斗虫的赤卵兄弟,这虫一斗就是几十年,谁也用不着猪鼻子里插葱——装象。每个人的水平怎样,在这个群体里担当什么角色,在这几十年的磨合中,早已平衡得不能再平衡了。


        谁偶然出了条好虫,高兴二句属正常。谁虫输了,被嘲笑二句,也属正常,因为这些都说明不了什么。

        大家借玩虫之际,聚一聚,尽尽兴而已。

        手脚快的,当仁不让地去称虫,其余的则在露台喝茶、抽烟、吹牛。讲者眉飞色舞,口水四溅;听者直着眼,张着嘴咽口水。蟋界的事,场子里的事,牛皮越大越好,似乎他的虫条条是虫王,他的食都是灵丹妙药。奇怪,就是有人愿听,有人愿信。

        今年听了一只故事,引得我哈哈大笑,说是去年场子里有只大凶,连续几场一夹过门,有一天该虫叠上一只特特大,该虫上去就是一口,这一口咬在对方虫的脑壳上,牙拔不出来了,原来钩子太长了。

        我则和秋鸣大花牙、李哥等人在客厅聊虫,聊今年的各大赛事。

        秋鸣俱乐部是一个相当有实力、有素质的玩虫团体,目标明确,思路清爽,为了在上海草堂杯、崇明绿华杯保持好成绩,团体作战,先去河南,再去山东,付出很多,秋鸣大花牙的人格魅力我是很敬佩的,和他在一起总能学到不少东西。所以每年我都会邀请他来观虫。

        秋鸣大花牙每年东征西战,见识颇广,在虫界认识人不少。他建议我也出去走走,参加一些赛事,交结一些虫界朋友。其实我周边的朋友以及师弟白牙重青等也曾建议是否可以去参加一些赛事。我知道师弟白牙重青也是电力公司公益杯的热心参与者,小小年纪,有如此作为,着实不易。还有网友小鬼跌金刚的玩虫思路和理念以及他的虫圈一些虫友的虫技和投入都是现在年轻一代玩虫中的佼佼者,也代表着将来玩虫的大趋势,甚至方向。我想在今后的二、三年内也一定要去学习一下。

        一只青蛙坐在井底看了二十年的天,有时还真的想出去看看外面精彩的世界。

        在虫界扬名立万,流芳千古,可能是不少人的梦想。

        宋朝贾似道身为当朝宰相,权倾天下,然他喜欢虫,穷毕生精力,出了一部促织经,却落了一个玩虫误国的骂名。

        有得必有失,这就是事物的两面性,也是任何一件事物的必然规律性。

        虽说是参加友谊赛,但我还是有二大忌讳。

        第一,形象不佳,出不了场,登不了台,自觉矮人三分,无奈这都是父母给的,再说年纪已经很大了,爬也爬不动了,为了上照,再去韩国整容也没有那个必要。只能尽量少照镜子,少去公共场合,少和人打交道,在自己虫圈、在网上叫叫已经很可以了。


      
  就连师弟白牙重青、秋鸣大花牙等喜欢拍照的网友曾多次拿起相机,上下左右忙了半天,想找个好点的角度,以便把效果拍得好一点(让蟋蟀情的光辉形象展现一下),无奈最后都摇摇头,暗暗叹口气,不忍按快门,只能把镜头转向了蟋蟀,人实在太丑了,不如虫啊。

        看到网上大师一品虫友的风采,心里更不是味道,这形象、这气质,这炯炯发光的小眼睛,这神秘的犹如蒙娜丽莎般让人捉摸不透的微笑,一切都让人羡慕,让人感叹,同样都是人,为什么差异就这么大。

        再看看自己,人长得矮小,加上年纪大了,打包收身,骨瘦如柴不算,好端端的五官长的位置不对,看上去就是不舒服,特别是一双眼睛,是最大的心病。俗话说,眼睛是心灵的窗口,可这窗口看上去是白天多,黑夜少。几乎只见眼白,不见眼黑。让我吃了不少苦,平日和人交谈,明明是很认真地看着对方,可是别人总以为我是翻着白眼两眼望天,架子很大。我想改变一下形象,两眼略往下调整一下,人家又说我是两眼看地,不认真,心不在焉,最近不知怎么搞的,有一只眼睛似乎又出了一点问题,有点斜视加白内障,唉,真是王小二过年,一年不如一年,虫有八败,人有八丑,老天作弄人啊。还是太平一点,躲在家里为好。

        来世投胎,如果投到财吉,也起码变条牌架大点,整皮正色的虫,不管凶不凶,起码看上去舒服一点,所享受的待遇也会好一点。

        第二,虫不行。看到大师一品,神仙和尚等秋趣杯名列前茅虫友的虫,再根据我和小鬼跌金刚虫友斗过二次虫的情况,以及小鬼跌金刚虫友在今年秋趣杯的排名,我估计了一下,如去参加秋趣杯,那至少在虫本的投入上在现有的基础上再增加十倍,在收虫时间上增加三倍,甚至可能还要更多一点。不然的话香也不用烧,菩萨也不用问,结果肯定是灰头土脸。因为比赛是讲结果,不讲过程的。

        但是,对我来讲,一个虫季花3万元来买虫,似乎太奢侈一点了,再说平时养虫等已花去了不少时间,这其中有不少工作和休息时间,再花十天时间去收虫,那会对工作造成很大的影响。

        虫毕竟是个玩物,为它而影响工作,影响生活,那就没有什么意义了。

        我不是说瘌痢头儿子自己好,人最好玩一些适合自己的东西,做一些自己喜欢做的事,比如平时喜欢钓鱼,而经济条件以及身体状况也不是十分好,那就去钓钓野浜头或放养浜,弄点情趣过过瘾,偶尔还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如你硬要去南海油田去搏巨物,那巨大的装备支出和费用,以及海钓的艰辛可以把你弄的一点兴趣也没有。结果是一堆无用的装备,生不如死的经历,唯一给你留下的就是一些故事,而这些用巨大代价换来的故事,在一段时间后,人们就会用看祥林嫂的眼光来看你,直到你无趣至极。 

         所以我从不妄想,我一直认为我们的虫圈玩虫的形式是比较好的,每年各人收各人的虫,根据自己的经济能力,可多可少。时间到了,大家聚一聚,斗一斗,笑一笑,如果出了几条不错虫,那就会被送进场子,斗虫本及香烟钱。

   这进场子斗虫也有规矩,是谁的虫,首先满足他的要求,剩下的再分给别人,这样就可以避免有人买虫时不肯花钱,一旦别人出了凶头,吵着要轧一脚。而且要出斗的虫必须由大家审定,如果你认为该虫好,大家认为这虫不好,这虫就不会被送进字号,你执意要斗,到别处请便。

     另外,哪怕再好的虫,一般每人每次最多不会超过斗一万的,一般都在几千元,因为大家目的明确,只是斗回虫本及挣点香烟钱,而不是想靠虫发财。无论输或赢都无碍。
   如无好虫,那就斗斗玩玩而已。算是一年一秋,玩过了,高兴过了。


    整个虫圈就我一个人不斗钱,而且买虫的钱也花的最少,还有几个哪怕有虫王,也只斗一百元、二百元的,大部分人浪头蛮大的,每斗必几千元的。

     集体团队的作用明显,二十多万的投入,几十年玩虫的经验,集团的智慧和眼光,所以每年送场子的几条虫都比较硬,虽有输赢,但总的是输少赢多。一般走二、三路是没有什么问题的,要斗回虫本也非难事。每年的总结会费用都不是我出的。
    我这虫圈这么多人能从小玩到现在,几十年如一日,我估计在虫界也不是很多。任何事都要有游戏规则,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啊。所以大家都很珍惜这个圈子,一般很少放刁或出花头,因为大家太熟了。

   这次看到南京沈会长他们组织的莫愁湖杯,太好了。他们把斗蟋蟀这有着广泛群众基础,老百姓们都喜闻乐见的娱乐活动,大张旗鼓地推上了社会舞台,这一活动勾起了多少中老年人的美好回忆,也让年轻一代知道,除了网络,除了电子游戏外,这世上还有这样精彩的娱乐活动,可以让他们通过玩斗蟋蟀更多地接触社会、了解社会,更多地进行一些人际交往。

   莫愁湖杯的最大意义在于,把这在一般人眼中认为不入流甚至和赌博挂起钩来的斗玩蟋蟀活动推上了正常的娱乐活动平台,为斗蟋蟀正名,让社会各阶层人都知道这具有一千多年玩虫历史的蟋蟀原来可以有这般的乐趣,有这么浑厚的历史文化底蕴。令人在观念上、理念上有一个根本的转变,从而使斗蟋蟀这项活动走上正规的舞台。

    沈会长和南京的虫友们为发扬光大中国的蟋蟀文化,为我们广大虫友光明正大地玩虫,为丰富广大老百姓的业余生活,而作出的努力,令我敬佩。

    经家里领导正式批准,明年将去南京参加莫愁湖杯比赛,届时带一批虫去,当然不是和沈会长和南京的虫友们斗虫,因为虫是肯定斗不过他们的。而是和南京的爱好者一起,在草坪上,晒着太阳,仰着脸,聚精会神地看着大屏幕,脸上淌着油汗,张大着嘴,任凭口水滴下来,看到精彩处可以忘形地喝彩,大声叫好。比赛结束,乘着余兴,拿出虫来,管他认识不认识,虫大小相差多少,品级如何,就一个字“斗”。斗完,输了,放掉。赢了,送掉。这是何等的快哉,乐哉。

    斗好虫,去拜谒一下中山先生,再去韩复兴吃一顿板鸭,打道回沪。

  今年的秋趣杯,在上海的虫届可谓影响极大,有多少人蠢蠢欲动,想去一试,这其中包括我,玩虫人都喜虫爱虫,喜爱的就是虫的那一份不服输的好斗性和拼命劲,当然我也很欣赏虫的平时的淡定和临阵不惧的大将风度。

   为什么我也想去参加秋趣杯呢,主要是秋趣杯的定位、指导思想、组织机构、保证措施等都制定的比较好,有持续发展的可能性和操作性,从根本上改变了以往一谈起蟋蟀就会联想八旗子弟、富家纨绔、赌博败家、游手好闲、不务正业、背心拖鞋、粗口乱暴等历史遗留下来的不良印象和斗虫陋习。

  经过一群有知识、有文化、有想法,在某些领域里都是白领、金领的社会精英的蟋蟀爱好者的改革和组织,使斗蟋蟀这一古老的民族活动去其糟粕,存其精华,并提升到一定的高度,并注入现代社会的一些健康理念和组织管理理念,以一个崭新的形式和理念展现在我们面前,并把这一历史悠久的民族文化活动提升到一个新的高度,使之成为一种在新的社会形式的休闲娱乐活动,就类似于当今的钓鱼活动、高尔夫活动等,以起到修身养性,丰富业余生活以及调节生活和工作节奏的作用,成为大家喜闻乐见的一项活动。

   中国从清王朝到民国社会再到新中国成立,连年的战争,民不聊生,食不果腹,能有多少人有这闲情去玩虫。随着我师父一辈的逝去,现在玩虫的主要群体是我们这一代人,而我们这一群体的数量之大是史无前有的。

  解放后,因战后重建需要,以及在人多好办事的思想指导下,中国人口骤升。物质的贫乏,以及精力的过剩,我们这一代人就和蟋蟀结下了情缘,蟋蟀伴我们渡过了一个又一个的秋天,并深深地烙在了我们的心里。

    由于历史的原因,我们这代人,都没有受到很好的完整的教育,因此在对一些事物的认知和理解上出现了一些偏差,还停留在很初级的阶段。

  例如,蟋蟀是用来玩的,而不是用来赌博的就是其中一例。是目前蟋蟀赌博中的主力军。

   从古到今,只闻斗虫败家的,而不见赌博立业的。究其原因,主要是由于思想观念落后和愚昧而造成的。

  目前随着药水虫、钩子虫等各种诈赌手段的蔓延以及虫价的大幅提高,已有相当的一批人退出场子,甚至洗手不玩虫了,随时代的发展以及年龄的老化,我们这批玩虫人,很快将退出玩虫的舞台。

  无论是叼着雪茄戴着钻戒的富豪还是一文不名的穷人,无论是上流社会的一掷千金的娱乐还是小市民输红了眼睛的堕落,赌,始终是个邪恶的字眼,它可能给你带来一时的惊喜,但,你最后必定将付出一生沦陷地狱的代价。

   秋趣杯在玩虫理念的创新,为将来的玩虫方法建立了一个新的样板,虫可以走进会所,可以坐在沙发上,喝着茶,轻轻松松地观赏精彩的打斗情节。这里没有尔虞我诈,没有铜臭味,有的只是友谊和和谐。

    如果秋趣杯像国际钓鱼大赛那样,不以竞技、名次为重,而以娱乐、休闲、交流、会友为主,少一份竞技,多一份宽松。

    如果秋趣杯能在自身发展的基础上,在本市或兄弟省市更加广泛地和其他一些俱乐部和玩虫团体展开交流和沟通。

   如果秋趣杯的奖杯本身仅价值100元,而有十几个甚至几十个俱乐部愿意聚集在奖杯周围。

   那么秋趣杯将执友谊交流大赛的牛耳,成为虫界的“大力神杯”。
   届时我也将倾全部私房钱去和偶像大师一品握一握手。

    上海七宝草堂的蟋蟀故事浮雕,有点沧桑感,有点历史的沉重感。七宝草堂所承载的蟋蟀非物质传统文化,更使人感到其传承有一千多年历史的蟋蟀文化的重要性和紧迫性。

    秋鸣大花牙是七宝草堂的常客,我也每年去七宝草堂朝拜一下,顺便在里面让思路进入正常轨道。出七宝草堂,拐进天香楼,找一副近街面的桌子坐定,老规矩,一碟入口即化的白切羊肉,几碟时令小菜,一壶自带的好茶,和家中领导对饮。千年古镇的建筑每片瓦、每扇木门都透着厚重的中国建筑的历史和文化,都会引起我极大的兴趣和感叹。只是人太多、太嘈杂,空气中的油腻味太重,环境太差,缺少意境,但我仍然每年必去,因为那里有七宝草堂。

   秋鸣大花牙多次极力怂恿我去参加草堂杯,我想草堂人才济济,又有政府支持的背景。从网上看到堂主池总也是大相貌,大拍子的一条好虫,相貌间透着坚毅、智慧,是一位能做一番事情的人。

   相信草堂杯的目的和意义决不在于几场虫的争斗和精彩的场面,而是怎样借助草堂这个平台,结合七宝千年古镇的历史文化,将蟋蟀文化融入到其中,借船出海从而在当地政府的支持下,将蟋蟀这一古老的,有着极其广泛的群众基础的,老百姓喜闻乐见的,只有中国特有的,目前因缺乏保护手段以及因城市化和适应新环境文化的影响而面临消失的危险的蟋蟀文化申请非物质文化遗产为大任。一旦申请成功,得益的将是七宝镇政府以及广大蟋蟀爱好者。而七宝草堂则劳苦功高,功德无量。届时,我将在天香楼,还是白切羊肉一碟,好茶一壶。那滋味、那心情……


   今年听说秋粮兄弟随其所在俱乐部去宁津蟋蟀城参加第二届蟋蟀城杯去了,千里迢迢,精神可嘉,为弘扬虫文化作出了努力。

   我应该算得上是真正的宁津铁杆粉丝,玩宁津虫二十多年了,对宁津有着深厚的感情,把宁津视为心中的麦加。

   但不知怎么搞的,近几年每每看到汽车站那硕大无比的“中华蟋蟀第一县”的竖幅,心里就有无比的感慨,这竖幅能竖多久,盛名之下,其实难符啊。
   一方面政府大力提倡弘扬蟋蟀文化,提高农民生活水平,另一方面是全民的无序的毁灭性的狂捕乱捉。秧子、成虫、公的、母的、大的、小的,见一个捉一个,二十多年来,已造成了资源性的破坏。

   是到了换一个角度来考虑这一问题的时候了,不能再停留在小农经济结构形式这个浅层次上了。

   “究无人之际,通古今之变”世上无一成不变的事物,传统是历史上所达到的最高境界,而现代是把传统看作未来的开端。
   怎样使蟋蟀走上可持续发展的道路,让蟋蟀真正成为某些地区的支柱产业,提高当地农民收入,拉动市场消费,促进地方企业发展,增加地方税收财政收入呢?我想,立足本地资源优势,依靠科技进步,形成规模化、企业化的管理方式是必由之路。

   如果哪一天宁津地区生态环境保护好了。

   如果哪一天宁津蟋蟀研究院或蟋蟀协会(可以官方、半官方)通过加大科技力度培养出了大批量的优良蟋蟀品种。

  如果哪一天农民改变了传统的蟋蟀只捕不养不管理的思维方式,变蟋蟀和种玉米一样,需要购买优良品种,需要田间管理的时候。

  如果那一届蟋蟀文化城杯第一名是宁津蟋蟀研究院队,第二名是柴胡店队,第三名是尤集队的时候。

 我相信“中华蟋蟀第一县”的竖幅颜色将更加醒目、更加灿烂。

  率性谓之道,遇知己,自有不说不快之势。虽一则无名,二则无利,谈起蟋蟀就有收不拢散开的思绪。

  这边和秋鸣大花牙、李哥等聊得来劲,只见那边大呼,虫称好了,斗虫啦。

    和往年一样,每人把自己的棚顶拿出互相学习研究一番,然后开幕式开始。

    因第一年玩河南虫,心中没底,最主要我衡量虫好坏的主要依据:虫色的厚度普遍远不如宁津虫,而我一直认为色薄的虫受口性较差。故想退一退,让别的虫友虫参加开幕式,以便更精彩一些。

   但众人不依,一定要我先出虫。

        对面是一条河北虫,38点,很不错的一条么事,由于我的虫都是十元、二十元收来的,厘码都较小。这份量的虫较少,挑了又挑,一条39点,一条40点。

    嚓、嚓,二个平口,我的虫别头就跑,这有点出乎意料。

   “不精彩,太不精彩了,再斗一条。”虫主国平有点嚣张。

  40点的一条青虫又落入栅中,依旧是二个平口,我虫落荒而逃。

   历年的开幕式,基本上都是我先拔头筹,今年却连输二条,我心中不仅产生一丝疑虑,河南虫的虫质真的就这么差吗?我不禁又看了看国平的上风虫,是输级别,这条河北虫确是长得好,刚才研究的时候,只觉不错。但虫就怕比较,所以说虫只有更好,没有最好。

    我特地挑了几条较好的虫,和他们搞搞清楚。

  淡紫,32点,极其规矩的一条虫,十元钱收的,粗看平相平色,细审却是紫头紫绒项、紫翅、紫绒肉、紫尾锋,整皮正色。在形方面,长身笼,长衣架,头型饱满,项长宽相等,六架粗长,斑狸起蜡光,二条尾锋舒展有情,特别是一副衣翅,贴皮贴肉,翅纹细密流畅,搭桥白眉细巧,耳朵斗丝精致,一付阔厚黄板大牙柱地。此虫既有北虫的粗悍,又有南虫的细腻。

   分明是一条品高色正的紫门将军。

  果不出所料,老赵的黄大头刚上风,嚷着要再斗一条,我把淡紫推了上去,黄大头34点。
   老赵看了看我的虫,又看了看我贼忒嘻嘻地道:“小和,侬格只么事来事吗(能行吗)?我格只黄大头准备送场子的,是看好斗好的东西。”

  “侬啥意思,侬以为河南不出好东西啦,侬看看清爽,格只么事哪一点不灵,”我看到老赵分明有点看不起河南虫的味道。

  一打草,淡紫一铺身,亮出一副阔大的老黄板牙时,老赵不由得失声叫道:“啊呀,格记黄大头要吃家什了。”

   两虫碰头,黄大头的牙在淡紫嘴里略一停留,便回头就跑。

  “哈哈,老赵啊,侬还有虫吗?来,来,再连斗侬一只,”轮到我嘲了。

  “我再找一只和侬斗,我就不相信,如果再这样搭一搭就走,侬格只么事就真的结棍了。”老赵不服气,又挑了一只厘码相仿的。

   嚓一声,老赵的虫退了一步,淡紫随即跟进又是嚓的一声一个力贯千钧的平夹发了过去,老赵的虫,牙已被打坏,躲在一边练牙去了。

  “邵老师,侬格只么事结棍的,我可以拍张照片吗?”秋鸣大花牙拿出相机问道。

  “老丁,侬客气了,所有的东西随便拍照,只要不拍我就行了,省得多事体。”秋鸣大花牙行事谨慎老道,注意细节。细节决定成败。

   淡紫随即被悄悄地要走,送到嘉善,斗了三场,因掉份量而封将。

  “小邵,侬24点的东西有吗,我刚刚给侬看的独脚再想抄一只。”小鲍是我小学、中学的同学,我在江西兵团煤矿挖煤时,我家里买米、搬东西等重活,都是由他包揽的,喜欢虫,最多斗一百或二百,但斗着玩是不肯的,觉得不刺激。因为像兄弟一般,故有时我还是要笑笑他的,请他给我上上蟋蟀课,问问他斗虫时麝香保心丸带好吗,钞票藏在什么地方,老婆最近搜过吗等等,对我,他只有瞪瞪眼的份,因为无论打架、斗嘴或玩虫、钓鱼等没有一样是我的对手。

   他那独腿确实生的好,是天独,大跳又粗又长。由于独腿蟋蟀在成长的过程中,为了生存及行走的需要,它那大跳变得有异于一般的虫,除粗、长以外,还有二个明显的特征:第一,这腿和身体靠得很近;第二,这腿的支点不在一侧,而在近虫的轴线处。这样既可以保持平衡,还可以在蹦跳时减少分力,跳得更远。

  我对小鲍说:“侬格只独腿已经很好了,在家里也已经开过毛了。就不要斗了,斗一口就少了一百,斗二只就少了二百元,还是省省吧。”

  他就是不依不饶,一定要斗。

   其实我太清楚我这些虫友们的心理了,我以往每年有好虫,自己只是校校眼光,养养玩玩而已。而那些虫却是几百上千一条买来的,加上对虫有些研究,确是出过不少好虫,朋友们拿去斗钱,上风也不少。近几年,由于观念的调整,虽不差钱,但在虫的投入上少的可怜,仅二~三千元而已。过去虫价低的时候花几万元买虫玩,和现在虫价这样高,只花二~三千元买虫玩,这其中的差异实在太大了。但我这批赤卵兄弟还是相信我,以为只要把我的虫斗败了,那他们的虫就是好虫,可以进场子了。这是白头宫女话玄宗了。【未完待续】

   文;邵老師//編輯;小馬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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