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于华严 | 闲言碎语 八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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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

张

图

让

心

静

下

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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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没有大段的时间写大段的长文

这样零碎的片段

暂且名为话题闲言碎语

一段为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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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居结束，周围的师父们离开，陡然安静下来的空间，阳光透过窗棱照进屋子，屋外的银杏，又一次着装初来乍到时遇到的那份斑驳明黄，虽仍旧炎热，但近秋了，时光象是忽然之间就晃了过一年。

一件本意要准备去做的事，若是被人刻意强调安排，忽然就失去了主动的兴趣，甚至放弃。喜欢按部就班，但却很不喜欢被立下规矩的按部就班。

忽然想起厦门，学戒律的雪师父，凭着一己之力，让师父们即便安居后寥寥无几的人，都坚持了让师父们要行堂，而在师父的坚持下，这么多年形成了习惯，师父们竟也坚持至今即便换了一拨又一拨的人。如今移时移地，想像师父一样坚持一些东西，而却发现无力到，不得不妥协于现实。

寺院里的来来去去，一看就是这么多年，有时候的离开是安居之后一个月时间，有时候的离开，是此生再也无缘相见。

电话中，和曾经的亲人，客套到无话可说，那种充斥在我们彼此间的陌生随着时光的流逝，越发像是一条拉宽的沟壑。

年岁渐长，逐渐读懂了世间的人情冷暖世态炎凉。曾误以为，别离后当会怀念，而有时候忽然发现，所谓怀念也只是一个人的事而已。人生的交集，一旦彼此错过了无论是时间还是空间，便不再有共通的语言，那些所谓的曾经，都仅仅适合珍藏。

当年那位专程前来看我的老人，交代我说，她小孙女是自己小时候生病没照顾好，以致成了哑巴，我出门在外见多识广，这么多年都无法医治，若是遇到高僧师父，麻烦给介绍介绍。

当时她一再交代时，内心觉得此事不可能，师父又能为做什么。后来读到金山活佛传记和别人讲起一位师父修行成就的故事，才发觉自己的浅薄和孤陋寡闻，老人的交代完全是有可能的。

老人当年的交代一直挂念在心，还没给老人一个真正的答复，最今忽然听闻老人离世的消息。

院子里工人的小孙子，被几位师父们的围着，纷纷热情招呼逗弄开心，孩子的爷爷就在边上。路过的我瞅了一眼，孩子太过普通，一眼看去，完全没有引起围观逗笑的资格，但却莫名引来了如此多的瞩目。

转身走开，一边走一边想，这大概都是孩子爷爷的功劳，老人和寺院的师父们结缘很多，也帮忙师父们很多。暗问，若是老人不在边上，还会有这么多的热情吗？若这是一位误入这里陌生的孩子，还会有这么多的热情关注吗？有时候，我们享受着别人的善意，其实并不是自己的功劳。

当社交摆烂的时候，不是清高到独来独往，就是无所畏惧的处众不惧。

律文记载：若受大戒，宜先听律，律是慧基，非智不发，由是多习律行。

经言：世医所疗治，虽差还复生，如来所治者，毕竟不复发。

佛教经典中记载孙思邈，神彩高远，仪貌魁梧，身长七尺，眉目疎朗，学该内外，尤闲医药，阴阳术数星历卜筮，无不该通。不但相貌堂堂，且善养性好服食，尝服流珠丹及云母纷，肌肤光润，齿发不亏，百余岁视其形状，如年七八十许。

义宁元年高祖，起义并州时，邈在境内，高祖知其宏达，以礼待之，命为军头，任之四品，固辞不受。后历游诸处，不恒所居，随时利物，专以医方，为事有来请问，无不拯疗。

孙对华严极为推崇，写华严经七百五十余部。

上元仪凤之年，居长安万年二县之境，尝与人谈话，说齐魏人物及洛阳故都，城中朝士，并寺宇众僧，宛然目击，及将更问，便即不言。

撰古今名医妙术典籍，孙氏千金方，六十卷。进上高祖，高祖赏以束帛，将授荣班，苦辞不受。

皇帝尝问，修何功德，为最佳耶？

邈对曰，何不读华严经。

帝问何故，邈曰，天皇大人，须读大典，譬如宝器函盖宜相称耳。

帝曰，若论大经，近者玄奘法师所译大般若凡六百卷，宁不大乎？

邈曰，般若空宗，乃华严经中，枝条出矣。

……

读过华严，如今再读般若经，对孙所说之言，确实有如此之感。

在《华严经》中菩萨住处品中，描写五台山：

东北有菩萨住处，名清凉山，现有菩萨，名文殊师利，与一万菩萨，常住说法。故今此山下，有清凉府，山之南面小峯。有清凉寺，一名五台山，以五山最高其上竝不生林木，事同积土故，谓之台也。山周回四百余里，东连恒岳，中台上有大华池，湛然清彻，蒸多征感，又有精屋石塔。

北台上有铁浮图二并舍利，及文殊形像。

中台东南下三十余里，有大浮寺，汉明所立，既年代久远荒凉弥甚，遗基余趾，尚能可识。

中有东西二堂，像设存焉，前在华薗二三顷。绮缋交错，百种千名，烂同舒锦，赫如霞照。至于超常绝听之类，世所希闻者。

至七月十五日，万品齐发，次北八九里，是前王子舍身之地，现有表塔。

昔北齐之日，大敝玄门，于此山中，置伽蓝二百余所。

又割恒定等八洲之税，以供山众衣药之资焉，今神居宝地，往往而在。

案别传云，文殊师利菩萨，常于彼讲华严经故。自古以来迄乎唐运，西域梵僧，时有不远数万里，而就兹顶谒者，及此土道俗，亦尘轨相接，或遇神僧圣众。仙阁珍台，灵光暐晔，妙香芬馥，空钟自响，宝偈遥闻，倏忽俄顷，抑扬千变。

如清凉山记具之，山去京一千六百里代州之界，然地居边壤，特甚寒烈，故四月已前，七月以后，坚氷积雪，暠皓弥布。自非盛夏之日，无由登践，勗哉怀道之士，可不庶几一往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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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分享：

《烧毁记忆》

文|泰戈尔

有一个夜晚

我烧毁了所有的记忆

从此我的梦

就透明了

有一个早晨

我扔掉了所有的昨天

从此我的脚步

就轻盈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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