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姐姐家,外甥女从屋子里出来,孩子刚从北京回来,还是暑假时候看到她的,时隔不到半年,我发现孩子愈加俊俏了,气质改变了好多,不修边幅的小姑娘也知道捯饬自己了。嫣然一副大人的模样了。我看着孩子都恍惚了,她刚出生的时候我第一次看到她,她在姐姐的怀里柔软弱小的模样,我都不敢抱她,就像珍贵的宝贝怕不小心给弄坏的感觉一样。也没敢抱她。姐姐说她会笑,我心里充满了新奇。后来她慢慢大了,几乎每次见到她,姐姐都会如数家珍说孩子的新变化,就这样一点一点从会变化的表情开始,然后是认生、翻身、长牙、爬行、发音、走路......不知不觉会走路了,然后跟在我屁股后姨姨的叫,我满心喜悦不知道怎么爱她,就知道给她买东西,却不知道该买什么,她想要什么就买什么,结果花钱还被姐姐训斥,说把孩子惯坏了。最幸福的时刻把她放在自行车的车篮子里,她奶声奶气的背古诗一去二三里,烟村四五家。平台六七座,八九十枝花......时光就这样像流水一样无声无息却奔流不止。
一路上孩子跟我说在北外学习生活如何丰富,她是如何赚零花钱的,我忍不住惊叹我眼里的孩子已经能赚钱了,我问她怎么赚钱,她说给人做翻译,还在网上卖电话卡等等。我真的不得不刮目相看,我眼里的小丫头真的长大了。更有意思的是在这孩子身上看到了她爸爸妈妈的影子。
转眼我结婚生子然后我孩子现在也成大孩子了,还会表现出对我的一些行为表示他的不屑,说我太落后了。他一副自以为是的模样凸显青春期的狂妄和自大。一种要向全世界宣布他长大姿势,长得像孩子爸但是脾气像极了年轻时候的我。突然从内心产生一种对岁月的恐惧,感觉自己似乎要遭受岁月的淘汰。
我到了五姐家,五姐身后跟着一个小姑娘,不要介绍就知道是她的闺女,就是小版的五姐。神情及长相都特别像五姐。五姐怀里还抱着一个小宝贝,天冷孩子围得严实,只说是孙子。我一时短路不知道这孩子该怎么叫我,也没有多说什么,五姐夫也从屋里出来寒暄,很多年没见过五姐夫了,五姐刚结婚那会,我们父辈都夸姊妹找的夫婿中,五姐夫最帅,当年最帅的姐夫也没有敌过时间,跟当年的他变化真的不少,尤其是五姐婆婆的气质都出来了,让我心里有很大的失落,又不知道失落什么。到屋里的时候,我要看看孩子,孩子的厚外衣去除看到一个稚嫩的小生命,眨巴小眼睛。我惊叹造物主的奇妙,那两只眼睛及整体轮廓跟她儿子小时候一模一样,我还记得五姐刚生宝宝的时候,我去看她孩子,就是这模样。五姐逗孩子说喊姨奶,我说太吓人了,一屋的人都笑。
五姐小姑娘的模样我还记忆犹新,她成绩好,很要强,可是他们家的人不太想让她读书,初中毕业就进工厂上班,然后像同龄人那样相亲结婚生子,如今已经升格为奶奶。脸上流露出对岁月的容忍和平和,可我有点心疼,然后莫名心酸。
看到那幼嫩的生命似乎看到美好的明天,心中充满是一种对生命的的喜悦,这就是生命的轮回吧!生命的车轮能够永不停止就是依靠子子孙孙的繁衍不息,生命得以延展下去。所有人都这样四季轮回,周而复始,生命生生不息,整个人类才会如此生机勃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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