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人说鸟事】

无意间，喊出了五只大鸨！

户外活动  图/文

那年，

那秋，

那天，

那个下午，

风和日丽。

“去湿地转转。”

和老伴儿几乎是同时说出了这句话。

当时，在去农村的途中，车上。

那天的天儿，是牵引人看鸟的好天气，不去看鸟，都不是真鸟人！

“老伴儿停车！”

坐在后坐上的老伴儿喊了一句。

“是大鸨！”

我不加思考，开着玩笑，顺嘴溜了一句。

“真是大鸨。”

老伴儿在望远镜里确认后疾呼：

“五只！”

（哈哈，老伴儿一喊，我这一说，真的喊出了五只大鸨来。）

“快拍，快拍。”老伴儿着急，

“不用，车一调头，它就会跑！”我还是有些矜持！（老鸟人吗！）。

果然，当我把车窗对准他们的时候，飞走了！

早些年，

老早些年，

我和我老伴儿第一次拍大鸨是在吉林的白城。

哈哈，那个难啊，几千米他就跑。别说拍，就是看都没看清楚！

当然，北票大鸨又不是第一次出现，以往，在你还没看到他的时候，他就已经飞走了！

看着大鸨远去，根本不可能对他抱有多大希望……

我俩边议论，边往湿地里面走。

那里，别有洞天，湿地车水马龙，正在建拦水大坝，整个湿地里暴土扬长。

——恰恰就是这恶劣的环境，成就了鸟人的一段佳话、美谈！

而后，又一日。

小雪之后，

雪后不去看鸟，都不是真正的鸟人。

开车到了湿地。

湿地依旧，车往人来，非凡热闹。

与上次不同，少了那尘土飞杨，取而代之的是大风卷起夜晚飘落的雪。

是雪还在下？

还是风卷起雪？！

或是这漫天飞雪：有在下、有卷起。

一只红隼小鸟，立在土堆上，美化了他的是雪的世界，我随手按了快门。

也正是在这同时，车的另一侧，有大鸟惊飞。

——又是大鸨。

奇了怪了，没飞多远，又落下了。

再拍，再飞！

再拍，再飞！

哈哈，

哈哈，

居然，越拍越近：

竟然，不怕车！

自此，这样的大鸨拍了半个秋季，一个冬季，半个春。

那年，大鸨在北票和鸟友们一起过的年。

“天鹅地鸨十八斤”，

这话是儿时的记忆。

在那连树皮都吃光的年代，大鸨、天鹅能好的了吗？

那时候，老百姓手中有枪，这些个大鸟和山鸡、嘎嘎鸡子一样成为贫民百姓改善生活的美餐。

大鸨和天鹅尤其更惨：目标大，反应迟，起飞慢…

要不然，这大鸨在能成为一级保护鸟类呢！

那年，

北票大鸨与以往不同，

北票大鸨与其它地儿不同。

——他们习惯了那里的车水马龙！

（辽西，是大鸨重要的的迁徙停歇地和冬季的停留地。

近些年，北票和周边多有大鸨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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