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候新
物候新,踉跄月色迟迟春。
夜深将归扣柴门,白露冷冷眉梢痕。
我问山河故人,一杯茶可饮?
2020.2.16夜
后记:忙于睡懒觉,忙于看小说,忙于陪孩子,忙于东跑西跑不得不出门,忙于关乎饭碗的工作。一件事,认真起来,总能办好。而夜深,读读书,情与趣,恣意盎然唇齿间。
读《纳兰词》
纳兰的词,柔,平顺滑入口中。见李煜的故国之思,见李清照的美人迟暮。孰为情深,而竟不寿。
三十二岁,凋落枝头,萎于地下。“赌书消得泼茶香,当时只道是寻常”,那词句里有太多的话,没有来得及说出来,徒然留下了铭刻于心的遗憾。
一部《饮水词》,一本《侧帽集》,读之不够。若天加寿五年如何?十年呢?二十年呢?
谓君萋萋愁苦长,美人艾草骨头香;
莫言人间伤心事,何由于此更悲凉。
饮水入口,冷暖自知,大爱纳兰词。而春将至,燕将归,于这夜深时假装微醺、假装醉过去,不醒来。
于梦里见客,青衣磊落,洒脱不羁,无拘无束。
彼时迎春花儿开,相约相期君再来。
2020.2.16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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