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读小说,情节转折到了真相渐渐浮出水面。
创造谜团的人正展现不被信任的愤怒,而沉迷假象的人忽然热情的装起了聋子,抗拒的像是已经被真相的超声刀割掉了耳朵。
我那时想呢,其实每个人都在创造假象。
自己的丑陋,要想办法创造一个云屋子来遮挡,它不仅能遮蔽一切,还要看起来很梦幻。而你以为是床前明月光,可实则一开始就是水中月的,就必须要被捍卫。
谁能够抵挡住人们的这种热血呢。捍卫自己美好的的东西不被别的什么戳破。
我们活在一个所有事物都被重新粉刷的世界里,每一样物什儿,都被视线重新镶嵌。
本来是什么样,重要吗。
我们归根结底,还是看到了自己想要看到的东西罢了,或者说是在我们的能力之内,看到的东西。
就好像当精致利己主义者遇到诗人。
他听诗人几句哝语,只觉得无病呻吟,而现实花花绿绿,远比那几句屁话来的可靠和欢愉。诗人呢,仿佛看到荒漠,想着对牛弹琴还不如去哪里喝个花酒。
我曾有过瞬间的怀疑,我们和对面的理解,是否永远都不真正的在一个频率。
我们或许重合了几个音节,但就好像弹钢琴的手,同样的按键,每个人的力度却总是不同。
回到小说的情节。
本来以为是今生挚爱的人,几十年后忽然发现,原来自己并非他唯一的爱人,自己究竟算不算最特别的那个,还是说,甚至都不能够确定,自己是爱人,还只是个玩物。
说到底,还是不能够接受,自己的真心被践踏罢了。
我那时想,所有我们不自觉粉刷上一层闪着光晕的迷雾的东西,背后的原因,是否都因自己的某一部分,被践踏了。
晚安,希望大家今天也度过了愉快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