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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尼·埃尔斯有故事,你有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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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尼·埃尔斯(Ernie Els)花了半辈子搞懂自己的球技,但最重要的是,他搞懂了关于家庭、爱和最伟大的成就。以下,听他本人讲述自己的故事。


年后,我将满50岁。由不得我不信——它就写在我那盖满图章的绿色南非护照上。出生日期:1969年10月17日。我不知道生日那天我会做什么,但我却知道两个月后我会在哪儿。在皇家墨尔本高尔夫俱乐部,壮观的澳大利亚球场,作为国际队的队长参加“总统杯”比赛。泰格担任美国队队长。我们这样面对面竞争已经很久。他1997年第一次赢大满贯赛,在奥古斯塔国家俱乐部,两个月后我第二次赢美国公开赛。我十分期待这场对决。



当上队长后,我发现自己比以往更多观看高尔夫电视转播,包括在巴黎举行的莱德杯。我不认为总统杯是单数年份的莱德杯。二者是完全不同的赛事。但我确实相信总统杯可以像莱德杯一样扣人心弦,竞争激烈。我的责任是让12位国际队球员舒适,无论他们来自哪里——靠食物,靠住宿,靠后勤人员和助理队长们。最重要的是,靠彼此。


继续打球


我不想和四十几岁说再见,也不想改变过去几年的打球方式,我打算为此做些什么。我从许多人身上找灵感,52岁获胜的萨姆·斯尼德;51岁获胜的戴维斯·拉夫;今年47岁夺冠的菲尔·米克尔森;48岁赢得美国PGA锦标赛的朱利叶斯·波诺斯;50岁之后一直状态在线的弗雷迪·卡波斯,他大部分时候在奥古斯塔都有不俗表现。我对这几位特别感兴趣,因为他们过去和现在都具有幅度长、充分、平稳的上挥杆。那是我自19岁转职业以来的标志性挥杆,30年后的今天仍未改变。


高尔夫是项有趣的运动。你不知道何时何地将会发生何事。8月,我飞到斐济参加一场名为斐济国际的赛事。我在决赛轮打出65杆,以落后优胜者两杆结束比赛。竞争让我感觉良好,但也令我“饥渴难耐”。我迫不及待地想投入新赛季。2019年,我将参加一些新的赛事,遍及世界各地。我想这会是特别的一年。我很兴奋。


无论竞技还是赢球,你的推击都得过硬。推击一向是高尔夫的重要部分。小时候,我母亲带我去看一场有南非伟大球员鲍比·洛克参加的比赛。洛克被誉为高尔夫历史上最伟大的推击手之一,我妈妈哈蒂一定要我认识他。我当时虽然已是不错的青少年球员,但我怀疑他是否知道我的名字。“啊哈,一代宗师埃尔斯,”他说。他的声音像个国王,他的双手好像能切钻石。在其鼎盛时期,洛克被认为是高尔夫运动最伟大的推击手。我提及这些往事是因为我现在的推击技术有鲍比·洛克的影子。


过去的两年我大部分时间用重型杆头、标准长度的推杆,握杆时左手在下。起杆时我的左腕会有一点弯屈,沿略向内的挥杆路径。这让我能转动和释放杆头。这样挥杆,球不会偏离航向。用较极端的方式,是洛克当年的打法。正如老派教练所说,你推击就像你开球。


我用的推杆出自一家名为Bloodline的公司。我对他们的推杆印象极佳,以至成为该公司的投资人。这些推杆都有宽杆底,真的会自己立住,让你在练习或下场时从球后侧查看推击线。可以自己立住的推杆肯定会惊到鲍比·洛克。他的推杆薄得像黄油刀!

我热衷高球行业的创新,但内心里我是个高尔夫传统主义者。我相信推杆应是球包里最短的杆。和业内资深人士合作让我感到十分惬意。比如Bloodline的布莱德·亚当斯——他算是第三代高尔夫人。Cleveland的迈克·莫伯格同样——毕生投身高尔夫。他能做任何事。我说:“迈克,我们要去迪拜,都知道那里的草坪真硬。”他会回答:“让我们把56度挖起杆的反弹角降低几度。”打高尔夫在于拿捏分寸,在于装备、站位、态度等各方面。


2017年,我的总体推击表现在美巡赛排名第四。或许会让你惊讶,如果你见过我在2016年美国大师赛第1洞果岭的推击表现。但那次经验给我带来两件好事。第一件是我下决心推倒重头了解我的推击技术。第二件是我读到我的女儿萨曼莎后来在高中课堂写的关于那次经历的作文。摘录如下:


痛苦让我们看到自己的本真。我父亲一直是最好的范例。他绝不是完美的人,但我从没见过有谁比他更有个性。2016年美国大师赛第1洞,我父亲打出9杆。没人见过这样的事发生;它就像某种荒诞喜剧。在家里,妈妈和我边看直播边流泪,我真想穿过屏幕去到他身边。紧接着奇迹发生了:我父亲从洞杯里拿起球,走向下一洞发球台,就像他从小到大一直做的那样,我能看出他所具有的无可估量之力量。有人或许会放弃,他则坚持不懈、力争上游。




热爱高尔夫,永不停歇


当你周游世界,世界会开始变得小而熟悉。无论去到地球的什么地方,人都是一样的。我的设计公司在南非也在越南、中国、迪拜、美国和其他地方建球场。如果不了解当地工人的生活,你就无法在球场建造行业,或者任何行业取得成功。我在生活的方方面面都发现这个道理,你周遭关系的好坏总是归结到你如何对待他人。


年近50,我发现自己更用心看待我的生活和我最爱的人。我有一个哥哥德克,还有一个姐姐卡琳娜。他们自小热爱运动,和我一样。但由于我的前景略被看好,于是在家里和家外会得到更多关照。这公平吗?不公平。这是人性的一部分吗?是的。如果你意识到这点,就该为此做些什么。现在我们三人比过去更亲密,这是各方努力的结果。卡琳娜嫁给了一位塞尔维亚绅士,名叫德拉甘·勒布拉。他们的儿子约万·勒布拉是在南非学打高尔夫,如今效力奥本大学校队。令我骄傲的是今年夏天他赢了英国业余锦标赛,为自己争取到参加今年卡诺斯蒂英国公开赛和明年美国大师赛及美国公开赛的资格。真是太棒了!


上世纪90年代初,莉兹(我当时的女友,现在的妻子)和我还有我多年的球童兼朋友瑞奇·罗伯茨,是20出头的南非三人组,想去任何愿意接受我们的国家。我的主要要求是有奖金的比赛。在职业生涯早期,我在南非和瑞士、在日本和迪拜都赢过。我状态很好而且越来越好,老实说,那时我满脑子想的只有我自己。

1994年在奥克芒打美国公开赛时,我已经在四场大满贯赛上晋级,排名从没低于第8。我很擅长高尔夫,那是我的生活。那周我赢了,一切都变了,一切又没变。我继续打高尔夫球,上飞机,存支票。我热爱这一切——人、高尔夫、比赛。但我并不知道生活会变得多复杂、多有趣。


现在莉兹和我已经结婚近20年。萨曼莎在斯坦福上大学二年级,打俱乐部英式橄榄球,想要拯救世界。我们的儿子,17岁的本几乎和他妈妈一样高。本是一所特许公立学校的学生,这所学校由我们家发起——得到很多朋友的帮助——名为“卓越埃尔斯中心(Els Center for Excellence)”,位于我们定居的南佛罗里达。这是一所为300多名患有自闭症的孩子开办的特殊学校,是我有生以来做的最有意义的事。没有莉兹、萨曼莎和本,以及我们的许多朋友,这所学校不会存在。这些朋友包括里奇·福勒、芭芭拉·尼克劳斯、约翰·鲁伯特、马文·山肯等等,没提到的还有十几位。


但我没忘记我在高尔夫上的成功对这所学校的开办起到了重要作用。


阿诺德·帕尔默是我最爱戴的高球人物之一。2010年在湾丘赢得阿诺德·帕尔默邀请赛,将永远是我最快乐的高尔夫记忆。阿诺德时常说:“我生活的全部都受益于高尔夫。”对此我完全理解和同意。他从未停止热爱这项运动,并努力让它变得更好。还有什么比这更令人鼓舞?


我渴望未来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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