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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故事 | 04瓦后宫主的前世今生

我能护汝

汝正念直来

4

小梳梳的故事

宫主成人后的故事就先从小梳梳这里进入吧,因为宫主过去世的记忆就是由她身上打开的。

1995年,母亲去美国二哥那里了,宫主的儿子(大名代师)上幼儿园没人照料,于是张罗着找个小保姆。岳母家的小吕很快给我们推荐了一个生产队的小妹,居然和咱同姓,她就是小梳梳,不过当时不叫这名儿,原本是农村很常见,很土的名字,后来她自己改了名,中间带一个梳字(鬼知道为何取这种怪名),因此有此称呼。

那年她到咱家时还未满16岁,矮矮的个头,很忧郁的神情,和儿子站一起也高不了多少,还不知如何称呼为好。梳梳管花花,宫主的妻子叫大姐,自然称偶为哥哥了(我们同姓啊,这声哥哥可不是随便叫的啊。12年后母亲2007年往生前3个月正式收她为干女儿,了却了彼此多年的心愿)。

期间日子过的很平常,梳梳除了接送儿子代师外,也负责做饭,说不上什么味道,反正偶们下班回家有现成的吃而已。她很满足,偶们也顺意,都把她当自家亲妹妹看待,尤其是宫主,原就只有弟兄仨人,两个哥哥大学毕业后就一直在外面了,这下可好,多了个妹妹。

梳梳总是很忧郁的样子,干完活没事时就愣愣的发呆,怪让人怜悯的。原来,她小学毕业好不容易考上中学,父母却不让她读了,因为家里有俩哥一弟,父母一心想让儿子上学,可是那仨兄弟一个也不争气,读书不好。梳梳成绩好,可是想读却读不成。

可能是从小营养不良吧,16岁的梳梳看起来象十一二岁的小姑娘,也没怎么发育,一点不像那个年龄应有的青春,看起来典型的黄毛丫头。

偶们一家都是佛教居士,那时偶已经皈依4年,妻子花花和儿子代师也在前一年皈依。教梳梳念佛,她居然很高兴,并且告诉偶们,她从小就喜欢拜菩萨! 在老家出坡干活,经过有小庙的地方,都忍不住要进去拜。有时看到小庙破败不堪,菩萨顶上也漏雨,拜着拜着就会不由得流出眼泪。

梳梳的父母从不信佛,父亲还是杀猪匠,见着女儿时常拜菩萨,觉得莫名其妙。不过现在好了,她父母都已经皈依佛门,为了不让父亲再造杀业,梳梳挣够了二老一辈子的生活费,并在成都都江堰购置了房产养老。

梳梳16岁就跟随宫主念阿弥陀佛,是难得的大善根器。她老家在云南乡下,家里祖上没有修行人,但她从小却对佛菩萨有特殊的感情,才几岁时,经过破寺小庙,都要进去拜一拜,有时禁不住会流下眼泪。16岁时有缘与宫主相识,教她一句南无阿弥陀佛,她欣然接受,十余年来持念不断,后来,她从不信佛的父母也渐渐转变过来跟着念*佛, 尤其是做了一辈子屠夫的老爸也终于放下了屠刀!

梳梳小学读完就在家干农活,一年后开始外出打点零工,到县城做小保姆,到咱家前好像已经做过两家了。宫主那时自己也弄不明白为何对她有着特殊的情感,总是很留心她的神情,也不太让她干太多的活,能自己做的都不劳驾她。

生活上偶也总是帮她考虑,很多时候也提醒花花应该为她备些什么东西之类的。梳梳内心里感到非常的亲切,她也越发把偶们当亲哥哥、亲姐姐,对代师照料得很好,而且是打心里喜欢小家伙。

我对梳梳的细心关照,花花心里也开始感觉到偶的异常,她知道偶向来对一切很冷淡,母亲也常骂我冷血动物,但就梳梳当时那小不点儿,花花也绝不会有其他想法。

当时我们市与北京通县是挂钩帮扶对子,当时通县一个到咱县上挂职煅炼的县长助理联系了一些对口项目,半年后梳梳就随着政府组织的一次劳务输出到了北京,从此,开始了她在大都市的创业生涯。

中途,她也曾试图回县里做点小生意,在老家找对象安居生活,可后来的事情发生了很大变化。首先就是她自己的变化,当两年后她回到老家时,18岁的梳梳简直叫人不敢认啦,活脱脱一个水灵灵的大美女了,可真应了那句古话,女大十八变。

她当时的想法就想在城里开个店,我们帮着到处张罗找门面,但最终没有结果。这时母亲已从美国回来,梳梳一时没地方住,当然也暂时寄居家里,可母亲很快就不高兴了,直接让她受不了的就是我对梳梳的那份热情和自然涌出的真挚的关爱。

时间一长,花花终于受不了了,旁人终于有许许多多的话说了,不少人提醒她别老犯傻啦,梳梳不再是两年前那个黄毛丫头咯,你看那婷婷玉立水灵灵的模样,哪个男人会不动心哟。

平心而论,花花内心里决不会怀疑宫主,她太了解我的为人了,而且对梳梳的特别也不是现在才有的。那段时间,宫主感到从未有过的闭气,母亲难免时不时的给些脸色,所以让梳梳感到很难堪,尽管有哥哥和大姐的呵护,那毕竟不是长久之计,于是,偶在单位单身美眉甩甩那里弄到一间房,让梳梳搬出去了。

反正那阵子,1999年,是她一心想在老家城里安定下来的时候。但一切都不如意。除了宫主,谁也不会尽心帮她的,但,偶稍多过问一下,母亲那里姑且不说,她成天呆在家里也不怎样,花花这里时间长了就要闹翻天。终于有一天她正式提出抗议了,而且在街上碰到梳梳都不打招呼了。

平心而论,花花也没什么过错,不是宫主小瞧女同胞,女人嘛,天生就是如此。不可能过多的大谈理性——尤其是在感情方面。估计天底下所有女人都会认同一个观念,就是老公不论出于任何理由,都绝对能对别的女人,特别是年轻漂亮的女人过分的好。比如你在街上不经意间多瞄了别的漂亮女人一眼,没有哪个做妻子的会心里觉得爽快、愉悦吧!

世界上那么多人,谁有办法控制别人不讲话吗?你说管别人那么多干嘛呢? 凡人就都那么个心态,你一个大男人,守着这么一个香饽饽,哪有不会那种的......?!

宫主对梳梳的那种特别细心体贴周到,别说妻子心里最清楚,母亲、乃至宫主单位同事、邻居等等都明白,几乎就是地球人都知道的事。但也只有花花对此最有发言权。她完全能感知道宫主对梳梳的心境,但她从宫主的眼神中也绝对看不到那种男人的欲望。

梳梳也在心地里默默感受到哥哥的关爱,并幸福的享受着。她经常对宫主讲的就是,这辈子有哥哥你,我太幸福了,在外面受再大的委屈,只要一想到有哥哥在挂念我,就什么事也没有了,这世界上,哥哥在我心目中的地位远远超过父母,即便以后结了婚,老公对我再好也是那么回事。

是啊,700年了,700年来的思念,700年来的委屈、冤愤、牵挂,一种非常复杂的综合情结。今世她终于找到哥哥了。在2003年以前,宫主也不太明白与她过去究竟是何缘分,如此的亲切,却彼此压根就没有一般故事里的“火花”。毕竟那一世中,我们都是无辜的受害者。

宫主出家前的那么一天,那时已经与花花办了离婚手续等着出家了,有次在家里,梳梳和另有一位女居士杨某,我们三人照相。结果刚才三人都欢天喜地的,等宫主从楼上穿了一身出家衣服下来后,屋里气氛一下就变了,梳梳满脸的旧社会。

我给她照,她十分的反感,也不知什么原因,同时出人意料的对宫主大为光火,从来没有的大发脾气,弄得那位居士也十分尴尬,谁也不知撞到什么煞气了。梳梳不照了,拉长了脸愤愤回到房间,居然嚎啕大哭起来。

杨某没有过多问什么,只是安慰她尽力哭吧,哭过就好了,结果第二天,屁事没了。后来她说,第一眼看到宫主出家人的打扮,她自己根本不知道为什么一股无名火直往上窜。

宫主说,这就对啦,700年前,你就曾经对我这个穿出家衣服的哥哥刻骨铭心的憎恨,不过那时是道士哥哥哦,而且是深深陷入了一个天衣无缝的阴谋陷阱里。

各位,任何今生的种种人缘关系,与过去的”基因”绝对有关。常人生生世世都是基于淫欲而生,而灭,从来就没有停息过。所以,今世大凡男女有缘相遇后,如果不假以后天所谓”理性的约束”,天底下古今中外无非就都是重复在演着同样的一台戏,同唱一首歌,尽管情节各自不同,但套路永远一样哦!

宫主回首世俗42年的生涯,或许过去生中都是出佛入道,出道入佛的行者,所以这世的火花故事很少,即便与花花十多年的婚姻也是不冷不热,尤其最后的两年,偶是持了终身八关斋戒,修的出家梵行

而且,宫主在当地还有一个非常特别的名声,那就是美眉朋友特多,平时关系也超乎常人的一般接受度,比如一男一女一起进餐活着喝茶乃至于进歌厅酒吧之类的事,在于别人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可发生在宫主身上,只要男主角是宫主,好像大家就没有太多的说法,当然女主角可以是不同的人,这一点连花花都没有太多言语,或者对方的男友啊,先生啊,也没当回事。

其实,这世界上的真理,必须是两个铜板才能拍得响。一个铜板拍在湿泥巴上就怎么也响不起来,那些美眉也许与其他男士有什么故事,那是另一回事,可与宫主在一起又是另一回事。

她们也从不会对宫主有什么想法,几乎就把宫主当作同性朋友了,他们不能给老公、男友乃至于姐妹们讲的事,以及什么隐私秘密、见不得人的事都可以对宫主讲;或者她们累了、疲了、憔悴了,也多半会找宫主松弛一下轻松一下,宫主也会尽力满足大家。当然,花花对此是无可奈何,却也不得不接受。

甚至我们共同的美眉朋友,一个电话打到家里,她接起来,聊上几句,对方就要叫转台,宫主一上去,可能就会没完没了,都是各种诉苦啊、先生外遇啊之类的。

最有趣的一次,N多年前,那时还没有来电显示,一个美眉打过来,声音变调了,刚哭过的样子,花花接了,说是找宫主的,偶一接过来,对方就哭,说什么对方也不回话,问什么也不说,一阵哭完,压根没讲一个字,几分钟后就轻轻的挂了。

后来宫主就时常想哦,这辈子不出家太可惜了,宫主应该属于全体众生才对。

梳梳最终选择了再次离开,继续她的北漂生涯,在北京开起了美容店,兼做产品代理,两年后转到上海,基本上做到2007年。其间自修了英语、日语。她一个山区农村小学毕业生,连26个英文字母都不认识,到后来能简单英语会话,更让人惊讶的是日语水平让人不可思议,偶不太清楚日语的什么几级,她说大慨等于日本国内的专科水平吧,而且在上海一家日资企业做翻译,具体说,就是为现在已经是她老公的田岛先生做事。

梳梳在2007年底办完结婚手续后就定居日本了。在东京有一处独立三层住宅,不是很宽,两人倒是绰绰有余。她在国内的时候,基本上每年都要至少回来一次,其实就是回来看我,回农村老家看父母倒是顺便的了。

她自己的两个哥哥一个弟弟仍在老家种地,他们兄妹之间好像也就那么回事,他们除了找她要钱外没别的事。她有时感到很烦,也不想见他们,基本上,每人至少给了一万元以上吧,好像是2002还是2003年,在都江堰买了两套住房把父母接出去了。

花花与她也不是一直很僵,她就那德性,有什么事,一阵咆哮发作,过后屁事没有了,况且她也知道宫主一直把梳梳当妹妹看的。

梳梳在国内的几年,挣钱非常辛苦,与人合租简陋的住房,一日三餐随便应付,自己几乎不买好一点的衣服。但她回来却总是给母亲、花花还有代师买不少礼物,母亲的一件羽绒服就是700元,给花花买金项链。

说真的,看着她如此大手花钱,宫主心里总是心疼,所以我就交代她别给我买任何东西。有一次她在上海特地选购了一把手工精制的小木梳给我,宫主十分珍爱,一段时间一直带在身边,直到出家前,作为最珍贵礼物送给花花了,想必她也会知道木梳的来历吧。

梳梳是个孝顺女儿,后来在四川都江堰买了新房把父母接到城里,自己为了却一段宿世的因缘远嫁日本安居乐业,家里设了佛堂,每天早晚定时功课,全念一句佛号。

2008年5月12 日中午过后,远在日本的梳梳突然感到莫名的烦躁,平时这时候都是她午休时间,但今天午休时睡不着,总担心家里父母不知有什么不测,干脆起床到佛堂拜佛回向父母。

此时是当地时间下午3点过10 多分。也就是中国震前10分钟左右。结果没过多久,当地媒体报导中国四川发生惨历地震!!!都江堰处于重灾区!!!梳梳急切往家里打电话,可是手机一直占线,打座机没人接,最后,好不容易打通了都江堰的国际长途,父母安然无恙!

父母同时告知女儿地震中不可思议的感应:当楼房剧烈摇晃时,母亲第一念头就是大声叫父亲赶快念*佛,老两口在站立不稳的楼板上开始拚命念*佛。

地震过后,衣柜倒了,桌上的电视机摔在地上,整个屋里一片狼藉,但楼房没有任何损坏,跑到外边一看,惨不忍睹,同在一个小区的其它同样楼房,有的倒塌了,有的拉开了大缝,根本不能住人了,小区内死伤无数.......

再讲一些我和梳梳之间的故事。有一次我对梳梳讲过那个老掉牙的对男人的测试题:船上四人,母亲,花花,代师,还有你。船翻落水后,我先救谁?

宫主的次序是:母亲、儿子、妻子、最后才是你——妹妹,即便我心里最先要救的是你,但实际次序绝对是前述那样。如果他们三人都救上岸了,而我也已经筋疲力尽,再也无力游水了,我仍然会第四次跳进水里游向你,明知是徒劳找死也如此。如果那时谁阻挡我,我会跟他拼命的。

作为儿子,父亲,丈夫,如果我不先救母亲、儿子、妻子,我还是个人吗?

即便我已经筋疲力尽,但我看着自己心爱的妹妹还在水里挣扎,我不奋力跳下去,我还是人吗?

—    未完待续   —

弥陀作大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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