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从同事那要了两条鱼,我不仅没吃过,还没见过,连这个名字都差点读不出来。其实,就是民间所谓“扒皮鱼”的一种,比常吃的那种略大些。
鱼身异常坚硬,外壳像盔甲,头上那根刺像长矛。扒皮去头以后,红烧一下,肉很厚,刺不多,不知是烧得太久还是肉质本身问题,有些硬,但还挺好吃。
真是每天都在长学问。
—(2)—
又回乡下转了转。
二叔家的桌子上摆着一篮子草莓,我刚想吃,二婶拿起来,去喂了鸡。
喂了鸡……
村子里很多地都给种草莓的人承包了,好的给人吃,看起来小一点的、不太好的,就都喂了羊、喂了鸡。
即使这种喂鸡的草莓,在上海也至少要12元一斤,好奢侈。
我决定多吃几个鸡蛋报复一下。
—(3)—
只不过一个月没来,村里已经一片绿油油,充满生机。
四叔家里的菜,种得横平竖直,像是用格尺量过。别说吃,光是看着都赏心悦目。
我爸以前种地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我对家居家务有一点点的强迫症,这是遗传。
看得我也想去弄块地种种。
—(4)—
我在上厕所,这两只鸡透过鸡舍后窗一直盯着我。
我不是说这些鸡不讲道德,我是想说,看,鸡舍竟然还有后窗!
他们还吃草莓!
—(5)—
在上海,每天觉得什么都没做,一天就过去了。回乡下,这里跑跑那里看看,见了很多人,说了很多话,晚上躺在床上时,还不到九点。
乡下和城里,用的大概是不一样的时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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