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洲裔美国人新冠肺炎患者的肺和心脏病理：来自新奥尔良的尸检系列

背景

严重急性呼吸综合征冠状病毒2(SARS-CoV-2)在美国迅速传播，导致广泛的发病率和死亡率，特别是在非裔美国人社区。尸检可以极大地帮助我们理解许多疾病过程，并可以提供关键信息来指导2019年冠状病毒病患者的管理(新冠肺炎)。据我们所知，我们报告了10名非洲裔美国人的第一个尸检系列中的相关心肺发现，死因归因于新冠肺炎。

方法

对10例非裔美国人死者进行尸检，年龄44~78岁，死因归因于新冠肺炎，反映了新冠肺炎在新奥尔良确诊后死亡的主要人口学特征。尸检是在死者近亲的同意下进行的。检查肺和心脏的特征，用相关的免疫染色来表征炎症反应，并在代表性切片上进行RNA标记和电子显微镜检查。

发现

重要发现包括肺小血管和毛细血管中存在血栓形成和微血管病变，以及相关出血，可显著导致死亡。存在弥漫性肺泡损伤的特征，包括透明膜，即使在未通气的患者中也是如此。心脏结果包括单个细胞坏死，无淋巴细胞性心肌炎。无微生物继发肺部感染的证据。

解释

我们确定了关键的病理状态，包括肺部的血栓形成和微血管病变，这些病理状态导致严重COVID-19患者死亡和失代偿。对这些患者的治疗应包括针对这些病理机制的治疗。

图 1：肺和心脏的大体发现

(A) 双侧肺水肿的肺和深色出血斑块。(B) 肺切片显示出外周小血管内存在血栓（绿色箭头）(C) 心脏显示出右心室极度扩张，伴室间隔变直。

图2：肺弥漫性肺泡损害所有患者均有广泛的弥漫性肺泡损害。

（A） 绿色箭头表示有症状的疾病1周且无机械通气（H&E染色）的患者的早期透明膜。（B） 绿色箭头表示9天有症状的病人有广泛的透明膜和纤维蛋白渗出物，包括6天的通气（H&E染色）。（C） 绿色箭头表示致密的透明膜，有组织性纤维化（绿色箭头），小血管内有纤维蛋白血栓（蓝色箭头），患者在患病32天后（包括在通气支持下25天）出现免疫力低下和水肿。大出血也存在（H&E染色）。（D） 在接受通气支持6天的患者中，支气管呼吸上皮显示有纤毛，没有鳞状化生。H&E=苏木精和伊红。

图 3：肺血栓和微血管病变

(A) 小肺动脉中的血栓（绿色箭头），在邻近的肺小静脉中观察到小血栓（绿色箭头），左侧存在 H&E，右侧血栓内的 CD61 免疫染色突出显示血小板。(B) 小血管和肺泡毛细血管内存在许多巨核细胞（绿色箭头）。(C) CD61 免疫染色突出显示小血管中额外的纤维蛋白和血小板血栓，下面染色巨核细胞（绿色箭头）。Von Willebrand 因子免疫染色还突出显示了这些血管（附录第 8 页）。(D) 小的血管周围淋巴细胞聚集。还存在气道周围的小淋巴细胞聚集物，CD4 免疫染色呈阳性，仅存在分散的 CD8 阳性细胞（附录第 7 页）。

图 4：SARS-CoV-2 细胞病变效应

(A) 受损肺泡内数个肺细胞增大，细胞核增大，核仁明显，细胞异型性（H&E 染色）。(B) 通过 DRAQ5 和 SYTO RNASelect 荧光染色，组织切片中 DNA（红色）与 RNA（绿色）的相对分布（染色详情见附录第 1 页）。肺泡腔中 RNA 增加的肺细胞显示聚集；DNA 染色显示扩大的非典型形态；细胞质内存在丰富的 RNA（绿色箭头）。(C) 纤维蛋白内免疫细胞（包括变性的中性粒细胞）和 DNA 染色较弱的细胞外物质链截留。(D) 在 2019 年冠状病毒疾病大流行之前，在尸检时获得用于非肺部死亡原因的对照肺组织。(E) 肺的电子显微镜检查，显示提示病毒感染的颗粒（用蓝色箭头突出显示示例）。H&E = 苏木精和伊红。

图 5：心脏镜检结果

(A) 患者 2，i：心肌细胞，ii：CD4 免疫染色，iii：CD8 免疫染色。(B) 患者 3，i：心肌细胞，ii：CD31 免疫染色，iii：CD4 免疫染色。心肌细胞显示局灶性、非典型肌细胞变性（绿色箭头），H&E 染色（44 岁和 63 岁接受阿奇霉素而非羟氯喹患者的样本图像）。间质和内皮间隙内存在少量淋巴细胞，免疫染色目视检查 CD4 + 略多于 CD8 + 细胞。CD31 免疫染色突出显示内皮细胞，局灶性突出（绿色箭头）似乎是非特异性的。在冠状动脉内膜内偶尔可见非特异性 CD4 + 淋巴细胞。H&E = 苏木精和伊红。

来源：Lancet Respir Med 2020; 8: 681–86 Published Online May 27, 2020 https://doi.org/10.1016/ S2213-2600(20)30243-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