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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络神奇的自愈功能

            今天看见一位网友收藏了一真在2011年的这篇记实文章,自己再读仍然乐在其中,于是……


   请看经络给三位‘七老八十’的人怎样的生命奇迹吧:
       八十岁的祝总骧教授,2004年11月6日,他至今记得很清楚:那天的北京是个非常特殊的日子,又刮狂风又下暴雨,接着又下雪。下班后骑车去医院看望吕炳奎老先生,回来的时候迷了路,从东直门往北骑到德胜门,以为是往南骑,可是方向错了,在雪地里骑了二个多小时才到家,那天穿的又单薄,心里又着急出了汗,三天后开始出现感冒症状——流清鼻涕,他没当回事儿,照样天天上班。过了一个星期又去探望转了医院的吕老,因为不熟悉路只顾边骑车边找楼,没看见楼门口地上有一个大铁链子,一下子连人带自行车被绊倒在地,脸部挫伤,鼻子划破,两手挫伤,医院检查有轻微脑震荡。可是,祝教授没住院,没打针,回家后除了用热水敷肤,每天坚持做自己创造的《312经络锻炼法》锻炼,二个星期后,感冒和挫伤都好了。
    事后祝教授想起这两件事觉得既惊险又庆幸:惊险的是,再怎么说,自己也是八十多岁的人啦,就是年轻人在雪雨交加的路上骑二个多小时的车,又着急又出汗第二天也会感冒,可是自己却只流了二天清鼻涕,而且还不是第二天,是三天后才出现流清鼻涕的现象;
      其二,那个跟斗,对一位八十几岁的人来说,不用说连人带车绊下去,就是走平路跌一跤也很容易发生骨折,可是这两件事对祝教授似乎都是小事一桩,比年轻人还经得起摔打,既没住院、没吃药、没打针、也没休息一天,自己就悄悄地好了。

     看来身体健康不健康、灵活不灵活跟年龄没有关系,只要坚持经络锻炼,八十岁的人照样比年轻人经得住风雨的摔打!所以出了这两档子事,祝教授特别心怀感激,如果不是研究经络、不是坚持经络锻炼,怎么会有这样的福气?
      对祝教授来说,这两件事太不寻常了,好像是上天在他八十岁的时候特意安排的:“出个题目考考你,你会知道自己有多优秀?多有福气。”
        不治自愈的事发生在七老八十的“老年人”身上,简直就是和‘老年人的各种器官一定老化’的西医传统观念对抗,不仅有趣,而且耐人寻味。
         

         76岁的纪由老师也是自愈的享受者。

现请他谈谈二次不治自愈的经历: 1996年元月某日,我记不清楚具体日子了,夜晚11点,我从洋桥南骑自行车回家,我家在北京南三环东路12楼。在洋桥南侧右转弯向东行,同时一辆并行的红色夏利出租车,因为晚间车辆稀少,当时天又下着小雪,它已经开过了洋桥,突然又决定掉头逆行,当发现我时已经来不及刹车,我也来不及躲避,于是正好与我迎头相撞。
       出租车内是姐夫和小舅子两人,被撞后,当时我已经休克不醒人事,两人当即将我抬上车,急速送往附近的天桥友谊医院,因系头部受伤,友谊医院建议转天坛医院,经天坛医院检查后,因无床位,又转北三环亚东医院住院。当我苏醒时,大约过去了六个小时,对被撞和曾经到过的医院以及检查过程全无印象,脸肿的勉强睁开眼第一句话就问:“这是什么地方?”司机惊喜地回答:“医院。”
问:“为什么我在医院里?”
答:“因为我们把您撞了。”
问:“我骑车很规矩呀,怎么能撞车呢?”
答:“您没有任何责任,是我们想急转弯掉头逆行,当发现您时已经撞上了。”
问:“你们没把我扔在路上,我很感激。”
答:“哪能把您扔下呢!”
我说:“现在撞了人逃走的多了,何况又是已经到了晚上11点呢。”
     在家人来看望我的时候,我主动提出咱们不要向人家提任何条件。当时除头部撞伤外,事后(约一周左右)经医生检查发现我的胁骨还断了一根,但发现时已经自动愈合了。头部伤势恢复的也很快,第六天我就能背着医生去逛医院附近的自由市场了。住院期间,不仅司机,包括出租汽车公司的经理和经理夫人都经常来医院探望,我们相处很溶恰。为了减少出租司机因我住院车本被扣在交通大队的损失,我急着要求出院。大约住了半个多月,医院方本来提出还要再观察,因为头部脑电图不正常,我表示如果有后遗症也不怕,我自己负责,于是办了出院手续,马上与司机共同到交通大队为他要回了车本。
       第二次,是在1998年夏天,我从永定门骑车回铁营的家,当天下小雨,在沙子口处我左转弯向东拐,被红色夏利出租车撞倒在地,当时我还能自己站起来,所以就让那位出租司机走了,可是过了一会儿,只觉得左腿疼痛已不能行动,只好雇三轮车连同自行车一起送回家,到12楼下车后,因不能行动,一位过路的好心人用手机与家人联系,我的二儿子下楼将我背回家,后经铁营医院检查,左腿胯骨粉碎性骨折,医生建议住院治疗,并说:“需要在断骨处打锔子。”
        我一听忙问:“打锔子是不是需要把腿部的肉割开?”
医生回答:“当然要割开,不割开怎么能打锔子?不打锔子骨头怎么能接上?”
我说:“不打,回家养几天就全好。”
       因为我享受的是离休干部待遇,全部住院费用都可以报销,当时会计小韩也已经从单位拿来支票准备给我办住院手续,我对她说:“省点钱吧,别办住院了,回家一个月就能养好。”
      她听我这么说,笑着说:“纪老师,您敢说一个月能养好我很佩服,若真能好,我可真佩服您啦。”
      回家后,第四天我想大便,让二儿子借来双拐,我要求自己用双拐去厕所不用人扶。到第七天就改成了单拐,并下楼去了俱乐部看电影。当时俱乐部家属马师傅(李龙章夫人)正在楼下议论:“没纪由那么傻的,看病不花钱,骨折了硬要回家自己养,他说一个月能养好,没门!”正说着,看我自己从楼上下来了,她很吃惊,赶忙改口说:“有门,有门。”12天我就不再用拐了,到了第28天,我就可以骑自行车到东直门中医研究院去参加一个学术讨论会,主持人是李志超教授,他因为我的腿部骨折曾来我家探望过,当时他万万没有想到我会这么快康复,吃惊地问:“您怎么来了?”
我笑着回答:“我不能来吗?”
他忙问:“您怎么来的?”
回答:“骑自行车来的呗。”
他说:“年轻人伤筋动骨还要一百天,您不满一个月怎么能这么快就康复了呢?”
我说:“您不是看见了吗,我已经完全恢复正常了。”
事后家人让我去医院检查,我说:“我自己感觉已经很正常,再检查也没有什么用,就没再去医院检查。”

       发生在纪由老师身上不治自愈的事还有很多很多,如果把他所有自愈的事讲出来,可能更让西医大跌眼镜,即使借助现代科学最精密的仪器也很难做出恰如其分的解释,然而自愈的事就是事实,在纪由老师身上,不自愈反而是不正常的了。
       我非常爱听人体不治自愈的事,所以常常请纪老师讲,百听不厌。

        为什么呢?

        一方面,感受生命自我修复功能的不可思议是件令人兴奋的事,它可以激起我对生命无比奇妙的无限遐想,尤其对经络系统的免疫功能、不能不起肃然敬畏之心,另一方面,听纪老师讲处理责任事故的态度也是一种精神享受。每次被撞,责任方都不是纪老师,可是他却从来没有向对方提出过索赔的事,甚至连索赔的想法都没有,相反,还极力为对方想着。那位撞人的司机做的也很好,并没逃跑,深夜拉着昏迷不醒人事的纪老师跑了一个医院又一个医院,连着跑了三个医院,也很令人感动。
       违反了交通规则撞了人,本来是一件失道的事,也是一件不幸的事,但是在处理过程中,双方都本着“失道而后德”的精神原则做,反而把双方做人的美好品德彰显出来了,让听的人也是一种非常美好的享受。
        人,都想溶入社会,但又难免不撞车,有的是在走路时撞车,有的是在人际交往中撞车,有的是在处理个人利益和国家利益时撞车。

       撞了车出了交通事故就是失“道”,失道就是失序,失道并不可怕,因为还可以通过“道”的交通规则来恢复有序。

       道的交通规则是“道、德、仁、义、礼、智、信、温、良、恭、俭、让”:失道而后德,用德来恢复失序;失德而后仁,用仁来恢复失序;失仁而后义,用义来恢复失序,等等,最终可以恢复有序而归于道。
       可怕的是一错再错,离道越来越远,例如,有的司机撞了人跑了,以至延误被撞人的救治时间而导致不必要的死亡;有的司机见被撞的老人没死,又丧尽天良地把车倒回来从人身上碾过去再碾过来非要把被撞的老人彻底弄死以摆脱将要发生的纠缠一辈子也还不清的债务;有的被撞人提出赔偿损失超出情理也超出对方的承受能力;有的被撞人因为撞人的司机跑了,被过路的好心人送进医院却反咬好心人一口,让好心人含冤受屈而自己仅仅为了得到一些经济赔偿……
     这些失了道又失德又失仁又失义又失礼,连着失的事,离道越来越远,致使社会交通大道越来越失序。发生这样的事儿,仅仅书写这样的文字就让我的心倍受煎熬,更不用说每天的电视报纸各种刊物书籍,扑天盖地的往人眼睛耳朵里一个劲儿地塞,心所受的熬煎无法形容,真希望这类事件从我的生活中彻底消失!可是恰恰相反,恶性事件越演越烈,人心变的越来越麻木,麻木到恶性的程度超出想象力,人性的最底线彻底崩溃,人命不如一张纸,我真想扯破嗓子呐喊:“为什么非要把人与人的关系定位在‘你死我活’的位置上?!为什么不能同类相亲相助呢?”可是我却喊不出来,一个柔弱的女子,如何能阻挡这股恶性已成无法阻挡的泥石流?即使喊出去也只能像一腔泼在冰窟窿里的热血有去无回,或许还会被看成另类、神经病,每每如此,只有不寒而栗的冷气任从心底升起再凉到脚心,哪里还有什么感动?
        感动?

        是的,我需要感动,我太需要感动!

        我真的想象不出来,做为人,生活中怎么可以缺少感动?

        我可以几天不吃饭,但是不能一天离开感动,我甚至渴望发生在我身边的事,件件都能感动我而不是扯着我的心痛。我清楚地知道,只有感动才能让我快乐,只有感动才能构筑社会的真正祥和,感动才是生命安全的屏障和健康的保证啊。
     因此,我特别愿意听纪老师的故事,在他这里,全部的坏事都变成了好事,件件都让我感动,似乎他遇到的都是好人,撞了他的司机是好人,把他冤枉整成右派的人是好人,死牢监狱中监管他的干警是好人,甚至更让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文革中只有因反毛泽东思想而死的人,绝对没有因反毛泽东思想而活的人,可是恰恰相反,纪由却因为反对毛泽东思想而活下来了,看来,在纪由面前,个个都是好人。
      因此,纪由老师的故事,真是百听不厌,成了我人生中离不开的享受。
       我多次问纪老师,为什么您比医生对自己还有信心?
       他说:“我自己的身体我还不知道,被汽车撞昏死过去的那次,我都不知道胁巴骨也被撞断了,什么时候好的也不知道,要不是医院第七天检查发现已经愈合,我自己根本不知道自己还被撞断了胁巴骨,我只知道自己的经络系统早被我的师傅给打通了(死牢中,纪老师的师傅如何把他的经络打通的,请看“一流神话、一流实践一章”),我的经络非常通畅,所以有什么重伤都能自愈。腿部受伤那次,自己当时就能感觉得到大腿受伤的地方有一股很强的吸力把碎了的骨头往一块儿吸。”
     天哪,碎了的骨头能像吸铁石一样往一块儿吸,经络这样的自我修复能力真是太强大了。

 

     祝华英道长,这位亲身发现经络的人。
     六十多岁的祝华英道长、是武当山道教诊所的道医,是《人体十二经脉揭秘》一书的作者。请他谈谈一次事故后的自愈经过:
     “在2001年8月份的一天,我忽然接到一位朋友的电话说,当天下午他的妻子乘列车到武当山请我治病,她购买的车票终点站是‘六里坪’,约定在武当山山门口等候相见,希望我下山去接她一下。
      来请我治病的女士姓余,家住湖南株州市,是一位慈善好道的同修,因为帮助我解决过困难,因而从内心里顿起报答之感,于是在午前便乘车下山去山门接客人。
     但是,我在山门口等了四个多小时,检查每次来的车辆都没能见到客人,故使我心中非常焦急,再观察列车表,每天下午从湖南方向开来的列车共三次,现已来了两次,不见客人,最后一辆列车应该是6点左右到站,我观察手表是下午4点30分,估计从这里乘车到六里坪火车站最多只花30分钟,于是我便决定到六里坪去接客人。
    在六里坪又等了1个多小时左右,列车已经到站,我守候在验票处仔细观察所有的乘客,仍然未见我要接的客人出现,唯有急急再乘车返回武当山镇。可是,天已黑,也没车上山了,便到邮电局的朋友家解决食宿。因为这一天我只吃了早餐,当时真是又饥又渴,朋友的妻子给我煮了一大碗面食,我在喝了一口汤时忽然想到,可能我乘车到六里坪时客人也已乘车到了武当山山门,错过了见面的机会,很可能客人还在山门口等待,于是,我便放下饭碗对朋友说:“我去山门接客人来您家共同用餐。”
       借了朋友的自行车骑上便向武当山山门方向冲。但骑车到山门的途中还有300多米的一段公路,全是上坡路,故而累得两腿疲软全身冒汗,可是到达了山门口向值班人询问,他说:“你的客人在这里等了二个多小时未见你来,便乘车上山了。”我听了这话只好返回邮局。
    可是骑自行车在返回的时候,因为是300多米的下坡路,加上我自出家以来已经有18年没有骑自行车了,我骑上后在经过这一段下坡路的时候,难免不发生这一次大灾。
     我忘记了捏闸,这样自行车便形成了自动逐渐增速,越增越快,再加上由上而下的惯性,自行车便由快速行驶转化为飞腾着奔驰,心一急,更掌握不住这自行车的命运了,自行车一头撞在山坡的石头崖上,我失去了知觉,醒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在医院,听医生说,我已经昏迷四个多小时了,那辆自行车被撞的已经散了架。
     受这次骑自行车的灾祸,我觉得分外奇怪。因为我生来就是个爱用头脑思考问题的人,即使平时做了一个梦我也能够回忆出其中的一些过程,可是,在这一次遇险我却只能回忆到“上自行车”时的情况,之后的一切便无所感知,即使是我跌得昏死过去也不知道怕意,至今我还不知道这次撞跌昏死过去的地点,故自己像没有遇到此次灾难一样。
      之后,四个多小时,我在医院里清醒过来,才知道自己的右脑被撞跌成重伤。通过医生诊治,说我的颅内受伤出血很多,必须采取脑手术排出瘀血治疗,我也自知颅内出血很多,因为我在病床上一翻身时,马上就屋旋地转同时眼前发黑,我觉得我的脑内非常痛苦难受,这是由于我在翻身时,时而左时而右、两侧变动体位的缘故,致使脑内所渗出的瘀血要转移流动到最低位去,所以才产生出以上的不良反应,要待10分钟左右才能缓和下来,如再次翻身痛苦如前。
      在受伤的次日早晨7点钟,道教领导和护理我住院的道友都来到了医院,要我接受医院治疗,当我听医生决定要采取“脑手术”治疗,我不敢接受。因此我便决定立刻出院乘车上山自我修养。
      我回山后,仅服了几剂自制的中草药及两次外敷药,全依靠内养功夫调整周身的阴阳经脉和气血的运行,一年以后便奇迹般地痊愈了。
      本人行医40年左右,按照我的经验,以为这次受伤又没有接受医院的常规排出瘀血的治疗方法,很可能以后会留下后遗症,谁知经过调养二个多月的时间,我颅内渗出的瘀血又被脑内的功能自行吸收,吸收后,再由全身及四肢排出。
       为什么知道是由四肢和全身排出的呢?因为在这60多天至90天当中,逐步好转时期内,我的周身及四肢奇痒难受,非要用手指抓破不可,然而抓破后流出的血液均是紫黑色,但经过60天—90天的奇痒出血过程之后,自觉我的头部的症状逐渐减轻,又经过一年之后,我所遭受的撞跌重伤竟然没有什么后遗症而痊愈,真的是不可思议又不可思议。”

 

         我喜欢比较,尤其是把祝华英道医和纪由老师做一比较,特别有意思。

         相同的地方:
       一,同样撞伤了头部,脑部同样有大量瘀血;
       二,同样昏迷不省人事达六个多小时,同样是在不省人事的情况下被人送进医院,事后俩人又都同样无法回忆撞伤后被送医院的全部经过;
        三,两人全部靠自身经络系统的免疫功能自我修复痊愈了,而且两人同样都没有落下后遗症。
        不同的地方:

         一,祝道医是骑自行车走下坡路300米,没有掐闸,受惯性,车和人体飞离导致头部撞在路边石头崖上受伤,纪老师是在晚上11点、路面无行人,自行车和汽车的速度都很畅快,在毫无顾及的情况下,汽车急拐弯,双方面对面撞个正着,撞伤了头部;
          二,一个痊愈的时间短,一个痊愈的时间长:

             纪老师用了不足七天,祝道医用了一年。
          三,裎道医没住院,纪老师被家人强迫住了半个月医院;
           四,祝道医用了自己调制的几剂中草药以及两次外敷药,纪老师虽然在医院住了半个月,并没有吃药打针,仅仅是接受观察,即使办出院手续的时候,医院因为检查他的脑电图仍然不正常不同意他出院,提出需要继续观察,可是,他却非常自信,说没问题,如果有问题自己负责,为了早点把那位司机的驾驶执照早一天从交通大队那里要出来,还是提前办了出院手续。
           五,两人恢复的情况不同:

     祝道医是经过60天到90天的全身和四肢奇痒,必须抓破后紫血流出来,才彻底排尽了脑部瘀血得以康复;

     纪老师虽然直到出院脑电图还不正常,但瘀血早在住院之前的路上就被自动吸收了,吸收的又快又彻底。司机把他从第一个医院拉到第二个医院,又从第二个医院拉到第三个医院,这时再检查,已经检查不出来有瘀血了,只能检查出脑电图有问题。
   纪老师从被撞后的第一时间,他的经络系统的自我修复工作就已经全面展开,脑部瘀血忙着被吸收,如果不是第七天医生检查发现他的胁骨还断了一根,他本人根本不知道自己还有一根胁巴骨断了,到底是七天当中哪天愈合的,自己也不知道,医院也不知道,只知道,这根断了的胁巴骨是在第七天体检时被发现时且已经痊愈了,仅仅六天,纪老师就可以偷偷地跑出医院到附近的自由市场去闲逛了。
      六,身为医生的祝道医心里一直对能否不留后遗症打嘀咕,因此,一年后真的痊愈了,内心里还有种“不可思议真不可思议”的感慨。

     相比之下,不是医生的纪由老师,而且又比祝道医年长,却从始至终对自己“能康复”没有任何一丝怀疑,非常相信自己能自愈,根本没想过自己会留下什么后遗症,即使医院检查他的脑电图仍然不正常,他也认为不是自己的脑电图不正常而是现代医学检测仪器的功能不够尖端。
纪老师很自信,对纪老师来说,如果不自愈反倒不正常了。

 

这是为什么呢?
因为两人结的“丹”不同。
     丹是强化人体免疫能力和自我修复能力的能量,体积小质量大,是人体质量的核心也是信息的核心地,和宇宙能量场同序同频同息,因此,丹可以非常敏感地在第一时间感受到身体在哪儿失了序出了问题,并通过和宇宙能量场的和谐共振方式修复身体破损失序的地方,达到自动愈合的效果。
     丹治理身体快速恢复健康的能力,就像具备高超治理国家能力的一国之主,无论国家的哪个地方失序,不用武力,仅仅用“有序”,就可以把失序的地方治理好。就像眼前的这部复印机,一张纸被卡住了——卡住了就是失序。不用外力,仅靠自己的“内力”,左右、上下地不停振动抽拉,一会儿就把那张被卡的纸复位了,复位——即为归序,归序就是康复,康复后的复印机继续正常工作。
     经络通畅的人,免疫能力已经很强,结了丹的人比一般不结丹的人的免疫能力更强,自我修复能力更迅速,更主动,纪由老师结的丹因为比祝华英道医结的丹大,因此,自愈能力更强。
    “丹”是祝道医的说法,纪老师不说丹,他说自己身体里结的是天地受精卵,像鸡蛋黄那么大,祝道医说自己的丹有小米粒那么大。
     正是这枚受精卵比祝道医的小米粒大,所以纪老师自愈的速度快、自愈能力强的惊人,因此,有了这个受精卵,让纪老师对自己的康复充满了信心。
     纪老师和祝道医俩人结丹的过程几乎相似,都很像农村跳大神的巫婆,怪可笑的,让人不可相信。
     至今俩人谁也不认识谁,我第一次听纪老师说他在死牢中接受师傅给他的‘受精卵’的时候,还非常不理解,也不相信,以为纪老师当时是神经出了毛病,但是,发生在他身上的事太多了,而且次次都是必死无疑的事,但是每一次都是有惊无险绝处逢生,原因就是这个受精卵的功劳,是受精卵打通了他全身的经络,使他具有极强的免疫功能;是受精卵让他领悟了阴阳哲理,从而具备了从死牢中活着出来的大智慧——这事说起来谁也不信,一个“信不信由你”的受精卵怎么会引出这么多奇奇怪怪的事呢?为了印证纪老师说的是不是事实,我走访了当年在狱中看管纪老师的公安干警以及同牢中的难友,大家证实纪老师说的没错,说纪老师不是神经病,说他说的都是千真万确的事实,说如果把当时在牢中有关纪老师的言行文字和了解他的人都请出来,只怕世界上最让人信服的事就是发生在纪老师身上的事了,如此,我才逐渐打消了怀疑。
       后来又采访到祝道医,主要是想了解他是如何发现经络的?也想听听他对纪老师发现的阴阳哲理是怎么看的?没想到,他吞吞吐吐地向我讲了自己结丹的经过,因为他发现自身经络路线活地图也是在结丹过程中得到的,因此,想说发现了经络,必说结丹。可是,说结丹又怕别人不信,因此,从他那种遮遮掩掩的神色中,是非常担心被我误解成神经病,我笑了,告诉他,我不是第一次听人说“结丹”的事了,请他放心地讲,我不会把他当成神经病。听着听着,发现祝道医的结丹经过,几乎和纪老师的过程非常相似,都像农村跳大神的巫婆。我便直截了当地告诉祝道医:“您放心,我相信您说的话是实话。”这样他才慢慢打消了顾
虑,开始跟我讲发现经络的详细过程。
      事后,我请祝道医把所有的经过详细写出来,我要把这种生命现象告诉读者让读者去思考,可是他又一千个不愿意了,反反复复地说,没人会相信这是真的,写出去,人们都会以为我是神经病,不行,我不写。于是我使出浑身节数,跟他做了无数次工作,他才终于老老实实没有删详就简地写出来。相比之下,纪由老师让写就写,他说,这是事实,有什么不能写的?至于信不信,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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