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 母子俩的心病
作者 金灿冉
临死前,我完成了一篇“忏悔录”，近似于卢梭为追求绝对的真实把自己所有错误完全暴露出来而创作的“忏悔录”。在这部之后成为法国青年人研读最多的经典作品中，卢梭说过谎，行过骗，调戏过妇女，偷过东西......因为作者处于弥留之际，唯有用叽里咕噜的人生回眸我的忏悔录，是一篇尽可能只让儿子王越悟出来的忏悔录。但是我坚信不止一次要儿子为赵大伟树碑立传，定能让他理解得真真切切。另外，我要他在我的石碑背面镌刻一段文字：我马云川成了这场运动的小丑，抓到了不该抓的，放走了应该抓的。若干年后会印证我的错误！一一交代完，我看到王越泪流满面消失在我的脑海，不可一世的马云川的我，之所以一口气憋到现在，就是希望王越尽可能把我的忏悔录镌刻成碑文让后人永远牢记！至此，我的思想意识才算完全丧失。丧家犬集团军的老大大帅狗和流浪猫集团军的老大小美猫，没有食言，与我共赴黄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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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越在母亲马云川的唆使下，第一次经受了“历练”的全过程，倒像自己也走了一趟鬼门关似的，眼见为实的鬼门关，心灵震撼的鬼门关，母爱畸形的鬼门关，初涉人世的鬼门关......二人完成上级交代的所谓任务后，马云川不知为什么要求王越提前回家，是自己还有更加毒辣的任务不放心初出茅庐的儿子能够胜任，还是生怕一张白纸的儿子亦步亦趋地步己后尘也将一条道走到黑呢？
妈妈我豆蔻年华时、含苞待放时，曾经也是一个甜蜜、天真、童趣、甚至貌美的女子呢！怎么会活成现在这个样子，自己经常也想不明白。
这是童年时期王越听到马云川最多的一句话！
想到这里，王越觉得最大的可能性应该是母亲想给自己留下一个反省自审的私人空间。
马云川的双重性格，从她呱呱坠地、蹒跚学步到她年方二八青春勃发，就表现得非常出色，就连撒手人寰的前前后后的心路历程和表现方式都与常人不一样。当然这些也只有她个人知道的啦。王越除了他童年时期听到的那句最多的话，就是每当清明节母亲都会带自己去村头为那六棵参天大树培土，说起来是去踏青，实际上是去瞻仰。开始王越浑浑噩噩，直至马云川大权在握做了造反派头子时，有次在村部周边无人只剩下母子二人时，信誓旦旦地对儿子说，一定要在村头立一块与参天大树一样高的石碑，刻上“血溅黄海之滨”六个大字！
王越听后，仰视母亲良久，似乎眼前的人还原了她豆蔻年华时、含苞待放时的一个甜蜜、天真、童趣、甚至貌美的女子！
历史就像这一路走在斑斑驳驳月光破碎里的王越，身陷其中，浮现出来，迷迷茫茫，悲欢离合，阴晴圆缺......
东倒西歪，漫不经心，一步三回头，从村头走到村部边，到家时，花去的时间估计不下于一个来回的时间了。没见到父亲的王越，看到的却是一路在自己精心研判下去伪存真、除虚寻实、否圆呈方的母亲，已经抢在他之前独坐在家苦思冥想中......
二人相觑无语后，觉得夜晚的所作所为有可能被一家之主的王守仁觉察到几分，怕他通风报信，结果无法完成上级交代的任务，最终还会影响到马云川早就立下的誓愿，要将大权顺利交给儿子王越的手中。只有儿子才能轻装上阵，勇攀仕途高峰，不像自己，背负的历史印记太繁冗，承担的心理荷载太沉重！
所以二人心照不宣不约而同地又走了出来，像都犯了夜游症，觉得所谓的一家之主王守仁有可能正在房屋周边徘徊着翘首以待呢。
结果的结果，最终出现了上文提到过的情愿是夜游症中的睡行者的惨烈场景：马云川替赵樱桃进了鬼门关！
准确地讲，是赵樱桃和小平先到鬼门关报到的，冥王觉得罪孽深重的不应该是他俩，但是他俩怎会知晓冥王的想法呢！只感到周围黑咕隆咚的，看不到日月星辰，觉不到风花雪霜，嗅不到人间气息，空中弥漫着极浓的烟雾。所以，小平与他姨奶奶惊骇地发现他俩真正地到了另外一个世界。押送他俩的人与前来接头的人，互相耳语，手势挥舞，摇头晃脑，煞是快感，讨价还价，煞是诡异！之后来了一个调包计，一来二去地鬼使神差地！冥王到底是冥王，无所不能！至于说，是火眼金睛还是变戏法，天晓得！
作者风采
金灿冉，原名金平，江苏省作家协会会员。曾先后作为江苏大丰电视台暨大丰宣传部与大丰文学艺术联合会合办刊物【鹿乡文艺】小说连载特约专栏作家。上世纪苏州大学本科毕业前后，工农学商无不涉足，创作并公开发表过的诗歌、散文、随笔、杂文等文学作品超过百部，另外有长篇小说一部，中篇小说八部，短篇小说十部，小小说四部。小说形式包括传统小说、玄幻小说、魔幻小说、科幻小说。小说题材包括战争历史、工业环保、都市伦理和新农村建设。
山西省朗诵协会会员，曾在原单位从事工会、宣传部工作。现任多家平台特约主播。希望在无声的文字中用有声的语言架起一座心灵的桥梁。
中国诗歌报主播、前沿诗歌朗诵高地艺术总监。热爱生活，热爱朗诵。用声音诠释文字，用真情演绎诗意，用心读世界，用爱写人生。个人公众号：新然朗诵之声，个人微信：Andy1977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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