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部分:
我开始写出第一个字的时候,是23:50分。我不想熬夜,我担心身体承受不住熬夜带来的后遗症。可是,我的心里有那么多的闲话,堵在喉咙眼,喷薄欲出。从十点起,我已经开始纠结,写还是不写?
写,我一定会在12点之后睡。不写,这些在我的心里滚动的一个个句子,明天就像泡沫一样消失在岸上。多次证明,孩子没睡,我会不断被打断思路,于我于孩子都很痛苦。孩子没睡着时不能写。手头还有俗务,不处理完不能写。刚到的二十来株太阳花,没有种下去,明天可能会死,要种下去,必须腾挪盆子和土。结果牵连了家里十来盆植物,全部重新换土。猫不能饿着,猫砂盆得清理。衣服洗好了还在桶里。碗筷餐桌等着收拾。阳台和客厅所有沾了土的地方需要清理……最后只剩下一项,洗衣机里的衣服还没晾,此时,分针已逼向时针。
废(可想写的文字太多,主题太多。只能提纲似的略写,希望泡沫破碎得慢些,先储存着等我有空个各个部分细细道来)话结束🔚
1 行囊
我路过一片工地时,一辆封闭了后厢的车子正在卸货,也许是在上货。我骑着车,往打开的门里瞄了一眼,那是大大小小码得紧实的各种行李。长长短短的句子,大大小小的方格,在心里涌现,就如车上那码起来的行李一样密实,回头写。
2 读杜甫和海子
前些天,见缝插针听了杜甫的传记,又看了《海子评传》。感动于杜甫的高尚品格、伟大人格以及美好的诗格,大到他对家国人民的热爱,小到杜甫的重情重义与率真,如他和李白的友谊。关于人生境遇,我的体悟最深,跟少年学杜甫诗的理解,有很大差异。读杜甫的诗,总让人暗泣。
大概花了一周,《海子评传》我读完了。我对海子的理解,可能有异于他人,也可能某些部分类似,但不完全相同——就因为没有人能够替我完整表达我的意思,我才有这么强烈的表达欲望。这不是一百两百字能说清楚的,但有几点可以先记下观点:一是对于海子的死亡。在我看来,他的赴死是殉道士般的自杀,以死来致敬,诗歌致敬生命。孤独,不被理解,不能得到理想的加速实现,我想都是火箭上的助力器。二是多种巨大的交织的矛盾,在海子身上互相拉扯,一直折磨着他。海子=孩子,海子的心纯洁得像一个孩子,他的灵魂却像是提炼了上千年。政法大学老师的身份,北大学子的身份对他来说像一个壳子,而诗人才是他看重的。故乡是他精神依赖的巢,可没一个故乡不在变,他迷路了,找不到自己的巢。还有渴望交友的情感需要,和他不通人情的性格。还有其实人们最易理解,但又在海子身上最易忽略的,贫困的家庭对物质反哺的需要,在他高级的灵魂下不值一提,却如影随形。各种现实的刀,在这个天才的身上划得血淋淋的。三是如果人们了解天才的痛苦,如果能选择,其实大部分人,或者绝大部分人会选择做个普通人。这也是为什么从李白杜甫到海子,中间隔着许多人,但是这部分人仍然数得清的原因。读完海子的生平,抱头痛哭一场。
3 种植
这是件一做起来,就收不住的事。这也是件一写起来就收不住的文。所以几番想写,都忍住了,打算时间空余多的时候再写。鬼知道我一天要看多少回,种子发芽了没?长高了没?……从不开花的绿植,到开花植物,到芳香性食用植物如荆芥,是经历一个循序渐进过程的,终点在哪里,尚且不知道。
4 路上
从科技园回家的路上,看到三个拉着拖车的人,一个老奶奶,车上是各种空瓶子。一个是年轻女人,除了瓶子还有纸壳子,码得高一点。一个是老年男人,拖的车子上码得更高,除了以上,还有金属。他们都是去卖废品的。细节和的延伸和1一样,有待落于纸上。
经历了一段无话可说,不想表达的很长一段时间后,我开始珍惜我的表达欲。就像我被人偷去了什么,我又一点点找回。我的思想,不容得一点点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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