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啕(dao)非絮叨,
号咷莫号啕(táo)。
山里人鄙陋,
奉康可撑腰。
——开场打油诗。奉,金毓黼《奉天通志》;康,《康熙字典》。
舌鼻声母(舌鼻音声母),应属复声母——复式发音的声母。包括舌根鼻音声母、舌面音声母和舌尖鼻音声母等。
山人理解的复式发音,是同时用两个音位来读出一个音。如复声母“ng”,就是同时用“n”和“g”的两个音位读出来的。
舌根鼻音声母等的概念,不是山人的“原创”,山人不敢贪功。诸如:
“由于越南语引入了大量的汉语词汇,所以汉字的古汉语发音在越南语中保留得很好,多数声母都得到了保留,特别是区分了舌根鼻音声母的ng(疑母)、喻母跟零声母的汉字。”——橘子圈圈《这一国家花百年时间废除汉字,现在后悔了,民众要求学汉语》(百家号 20171120)
“……ng是舌根鼻音,ny是舌面鼻音”。——朝读夕写《壮语常识普及,壮族人别“丢了”你的壮语方言》(百家号 20180819)
“那些年 阿拉上海宁这样过'十一’”。——中国广播网(20171007)文章标题
俗称“上海宁”之上海“人”,实际读音并不是“níng/nín”,而应该是[njien]。[]之内为拉丁字母。为此,山人专门请教过来自上海的优秀企业家鲍先生,得到的答案是肯定的。
[njien]之复声母[nj],与壮语之舌面鼻音“ny”,应该类似。
东北话“鸡生鹅斗”之“鹅”读作复声母之“ngě”,有语言研究《普通话零声母的来历》(搜狐 20170524)可鉴。语言研究的文章说,“西安人说'我’近乎nge。”
山人认为,复声母“ng”脱落,“鹅(ngě)”读作“é”;复声母分化,致使“ngě”裂变而成“né”和“gě”两个音节。因而,鸡生“ngě”斗,有时会被说成鸡生“gě”斗。
这是一个很有意思的语音现象。“ngě”或“gě”,似乎只能用于“鸡生鹅斗”,而不能用于其它语境。不论天鹅还是家鹅等的“鹅(né)”,通常都不会说成“ngě”或“gě”。
古爻切或居肴切或於交切之“咬”,至少应该包含“gao”、“jiao”和“yao”等三个音节。但是,其在晋陕以及西北方言中,还可读作“niǎo”。如:
“拗舌子。也作'咬(niǎo)舌子’。”——要学棣《陇东方言的古音古义》(豆丁网 20150523)。“咬”音“niǎo”,亦可见于马继荣《河套方言集锦》(远方出版社 1999年)。
山人核计:多音字“咬”(含其声旁“交”),可曾有过复声母“ng”、“nj”或“ny”呢?不然,“niao”、“gao”、“jiao”和“yao”等四个音节从何而来呢?
顺便说下。核计,义考量。非合计,非数字加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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