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伯特·爱因斯坦说时间和空间是人们认知的一种错觉。就像我此刻坐在窗前看到的暮云,让我错以为时间仍旧停留在夏天,也停留在我生活的范围里。爱因斯坦在相对论中提出:不能把时间、空间、物质三者分开解释。一如我无法将日子、环境、感知分开一样,每一天是由我经过的环境中得到的所有感知构成,所以24小时的时间概念对我来说,与其说是物理学不如说是哲学。
存在与意识,物质与思维,无论是唯心主义还是唯物主义,都是会共同关注的问题,也是我一直在思考的问题。过去若干年我的个人意识似乎都在沉睡,直到无意识地投射出自己的思维被生硬地反弹回来,我这个物质的综合实体才开始注意到在流逝的时间里,我已经给时间做了一个意识定义,这一点在前几天看《奥本海默》的时候变得尤其明显。
作为人类“普罗米修斯”的死神,奥本海默坚持自己对研究的独立思考,他一开始并没有意识到科学研究的这颗“暗星”,一经转手后会成为吞噬光的黑洞。当沙漠里那颗原子弹被引爆,安静之后的爆炸声穿透了所有人的耳朵,奥本海默开始意识到人类世界已经发生改变,即使链式反应前期如同引爆时一般安静,颠覆性的改变也已经开始。有朋友说对沙漠引爆这场戏感到惊艳,可我却一直沉浸在奥本海默近乎精神分裂般的状态里,在那个遥远的战争世界,会有那么一瞬间让我觉得我们的时间在重叠。
“没有所谓正确的选择,只能尽量让选择变得正确”,我无法准确预测,每一次的选择最后会带来什么样的结果,但我可以让自己想清楚,每一个决定对我的当下意味着什么。想起看《蛮族崛起》的时候,那些生活在文明边缘的野蛮和暴力的部落,在西方世界的历史长卷中,他们是最早反对奴役压迫的民族,也是第一批为自由而战的人。他们为自由而战最终也没有得到想要的自由,回溯到公元200年前时间让汉尼拔定格,就像狭义相对论中的“时间膨胀”效应,自由这个词被时间酝酿,成了所有独立思考的人直到现在依然在追求的目标。我不知道在历史的缝隙中,有没有人质疑过曾经的选择,但我知道时间最终给了那些人一个肯定的答案,也会给我一个答案。
无论是在世界哪一个地方,也无论是停留在哪一个时期,在物质的表象中,我始终坚持不断地去思考、去质疑、去尝试,即使我认同爱因斯坦关于时间的错觉理论,我也想在时间的错觉里去寻找自我的独立思考。就像《奥本海默》里的那句话:“脱下滑稽的军官服,你是科学家”;就像毛姆那本书《阅读是一座随身携带的避难所》;就像许知远在《十三邀》里说的:“我试图寻找时代的精神,却又常常厌恶时代的流行情绪”;就像《五号屠场》里的口头禅:“事情就是这样”;就像湘云说的:“我们这会子腥膻大吃大嚼,回来却是锦心绣口”;就像王守仁说的:“此心光明,亦复何言”......
如果说一战后还能有《克林索尔的夏天》,那么生活的混乱过后,应该也有一个属于我的贵阳的夏天吧~当时间在我有意识地作用下因“膨胀”放缓了脚步,我开始理解普通日子的意义不再是独属于我的空间,它里面还会不停混入你意想不到的存在。而我能做的只是不断清理这有限的空间储存,用以存放时间给予我的答案,也许是兹游奇绝冠平生的精彩,也许是随此横图卷秋水的安宁。无论是什么,也无论这样的思考会带来什么,我都想秉持自见者不明;自是者不彰;自伐者无功;自矜者不长的思考之道,去主动见证自己的成长,以及这一路上或美好或丑陋的心之所映。
图文编辑:小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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