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y your side 来自风云烟雨歌酒月 00:00 04:15
可以点开音乐吗?
今天是我姐毕业典礼,之前跟她商量说我一定会去。
但还是……我现在还在西安。
前两天跟我姐说我去不了,我姐说没事,你来了我还没法跟朋友们一起玩。
好吧。
昨晚上我和我姐和我妈视频。
我姐开玩笑说,我本来预定了两个座位,你们都来不了,我同学说要买了花坐在那。
我妈问,同学家长都去吗?
我姐说,大部分吧。
当时我心里有点不好受。
我妈说,你为什么不叫我?
我姐:……
寒假我和我姐商量好的,我俩毕业爸妈谁都不叫,叫爸爸不叫妈妈不合适,叫妈妈不叫爸爸不合适,爸妈一起去更不合适。
我姐说,那你来吧,录了视频发给爸妈。
我说行。
结果我没去。
唉,鸽王。
昨天凌晨写稿子,然后看了居哥快乐大本营,看完四点多,激动的睡不着,就下来作图。
作图做到六点,今早上醒的时候十二点了。
我姐已经把毕业典礼的视频发到各个家庭群里了。
走路带风,鞠躬带杀气。
太有意思了。
作为回敬,明年毕业的时候,我谁也不叫。
就自己毕业。
我姐到时候可能也来不了,我也给你们录我像风一样的视频。
也可能是像雷像火像闪电。
反正就是……恩。
心情时好时坏,精神状态一直很玄幻。
还来大姨妈,真是谢谢你了大姨妈。
要处理的事情一件接一件,沉甸甸压在心里,做个人真难。
真不想当人。
想当个智障。
改天吧,改天当。
琐琐碎碎提一提。
前两天去看电影,上午上完课马不停蹄的去,吃完饭打车去电影院,开场已经八分钟了,看完一场紧接着定了下一场,出门就打车,过去了又开场了八分钟。
看完两场八点半,买了点吃的打车回学校。
到宿舍楼底下十一点零八,过了门禁八分钟。
这日子过得,赶通告呢?
电影先看的我不是药神。
真的好看。
刚哭的时候还顾忌一下,我又没带纸,不敢使劲哭,一直在憋眼泪。
后来借了纸,一直深呼吸,把纸巾怼在泪腺上。
唉,哭是真哭,爽也是真爽。
我的新睫毛膏也是真好,完全没晕。
然后看的动物世界。
看见主角是李易峰我还犹豫了一下。
朋友的朋友说,这片好看,不看不是中国人。
我是中国人,所以我去看了。
……
感觉在侮辱我的智商。
全程玩剪刀石头布游戏。
推理过程简单直白。
我看了这么多悬疑名作,你拿这个糊弄我有点过分吧。
特效是真的好,周冬雨也真的好看。
我今年看了两部周冬雨的电影了。
感觉就……本色出演就挺好。
恩。
学习学习。
当人不容易,所以要当个人。
总还是有点精神信仰的,觉得过不去了就想想,就能再试试。
越来越大了。
室友前两天送了我生日礼物。
猫爪杯子,可爱暴击。
挺好。
恩。烦人的事情就不提啦,说也难说。
最后放点priest的书的摘抄。
我这人就喜欢摘抄。
主要是杀破狼和镇魂。
镇魂:
沈巍:我既然肯为了你死,当然也肯为你活着,我求仁得仁。你一直也没掉过眼泪,别为了我哭。
我连魂魄都是黑的, 唯独心尖上一点点, 血还是红的。 用它护着你,我愿意。
“有一个人,我和他萍水相逢,什么关系也没有,在他心里,我只是个说过两句话的陌生人。”沈巍在指甲挠门的背景音下轻柔地说,“可我还是想再多看他一眼。”
昆仑:我富有天下名山大川,想起来也没什么稀奇的,不过就是一堆烂石头野河水,浑身上下,大概也只有这几分真心能上秤卖上两斤,你要?拿去。” “我别的东西也有,只是你可能大多都看不上,只有这一点真心......你要是不接着,那就算了吧。” “我接住了。”
沈巍:每个人在为别人做什么的时候,哪怕他再心甘情愿,再默默无声,心里也总会有那么一丝希望,希望有一天对方能看见,我不能免俗。
杀破狼:
“他原来总觉得自己的归宿就是埋骨边疆、死于山河,他把自己当成了一把烟花,放完了,也就算全了顾家满门忠烈的名声。可是事到临头,凭空冒出了一个长庚,一巴掌将他既定的轨迹推离了原来的方向,他忍不住心生妄念,想求更多——比如在社稷损耗过后,还剩下一点不残不病的年月,留给长庚。”
那大木头柱子下面有一具骸骨,已经烂成一团,白骨斑斑,煞是骇人,唯有一根被虫蚁啃食得干干净净的食指,仍在不依不饶地指着那团字迹。
仿佛依然在无声地质问:“鱼米之地鬼火幢幢,王师将军铁骑何在?”
一宿淋雨,直到此时,寒意才终于从他的骨子里浸透了出来。
而“江南沦陷”这四个字前也所未有地力透纸背而来,整个祠堂中一时竟是死寂的。
顾昀胸口一阵发闷,多年未曾感受过的体虚乏力感油然而生,有那么一时片刻,他茫然间产生了某种无法言喻的虚弱感——自从西关处受伤之后,无论他是戒酒还是减药,都没法阻止这身体江河日下,好像以往欠下的债一股脑地都找上了他。
如今面对一具骸骨的质问,他无言以对,心里甚至产生了一丝忐忑的软弱——顾昀想道:“我何时能将江南收回?我还……来得及吗?”
遗民泪尽胡尘里,南望王师又一年。
第八集后半程。
简直也是在骂我。
不提了不提了,就这吧。
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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