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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克斯的事

泊念不想让你们从中寻找思想,也不是作为散文欣赏,而是一个生命静静聆听另一个生命,无关你是谁,我是谁。

点击上面蓝字,听听泊念的生活随笔

Essays on Bonian life

21年的初秋,我的好兄弟蒙克斯,七八年的恋爱,那种生活跑成圆满的声响就轻易地戛然而止了,和他都是本命年,却遭遇了这种悲惨。很抱歉啊,一直没想好如何叙述我与他,最后以这篇来记叙这个人。

我们熟识太久了,穿着开裆裤的孩童时期便已打闹在一起,随着年龄的附加,我们也没有断开彼此的关系,只是各自的道路越走相隔越远,他性格吃得开,与我不同,故他一直以来的生活,似乎比我要美满一些。我这吃不开的性格有一部分原因也是被他惯的,无论我在外面有多少有主见与魄力,一见到他,更像是七八岁的弟弟一样,总想着被照顾到位,丝毫不需要想我要如何去承担什么,像付个账单,我总是恨自己喉咙小的赶不及他的起身。思想逐渐成型之后,我特别不喜欢亏欠别人,总觉得有些疙瘩卡着,不舒服,可在蒙克斯面前,我总是个涉世未深的弟弟一般,什么都不用刻意去计较人与人之间的分寸感,在人情味浅薄的涉世境地里,蒙克斯,好似成了我依赖这个世界的美好之一,乌托邦式关系的向往。

年初的深夜,他与我谈到今年年底估计是要结婚,故今年大动干戈地把房子重新翻修了一遍,也拿剩余的钱去投资个项目,我依稀得看到身边一起长大的兄弟,就要如此步入人生既定的轨道,总想着大概身边人,他独一份最早能让我当起伴郎的角色,也总唏嘘到以后怕是再也没有那份玩乐的自由感咯,落寞了些。前段时间听闻他很从容地与我说分掉了,我并没有太在意,分分合合的,他俩也不下数十次了。突然的某一天,他突然找我了,这个人在我印象里,第一次情绪崩溃,是那种不甘、绝望,卑微的崩溃。

他与我说啊,没想过,真的会分手,她不要我啦,反正就是不要我了。我突然地不知所措,那刻我最终知晓了,他俩是彻底结束了,我毫无力量性的言语去安慰他,去骂她,可我也知道,没有用的。

他开始喝酒了,在我与他相处的这么多年里,头一回开始以酒度夜,他与我说他不需要感情了,他如今就像个机器人,谁的情感没心力都不要了,像极了19年深夏的我,可我思想了那么多,却也找不出任何一种思想去把他择出来。我告诉他,情感的东西,时间是会冲淡大部分的,太难走出来就转移注意力,再找个女的聊聊天,会开心的。这种平凡世界下最不牢靠的东西呀,却又是那么珍贵又清脆。

一个真正不想触碰感情的人,总是不太会去计较感情的遗憾与污点,一个拿绝望来说话的人,以我的经验来去论述,并不是真正的绝望,而是心底仍然渴望……爱意,并伴随着对前事的不甘忽好忽坏下去。

我也不知如何与他诉说我如今这种状态,我不太记得我如何活下来的,我甚至不太确定黯淡的一切是否真的结束了,还是被结茧在了身体的某一处,但确定性的是,我把它当成了我人生值得开心的事,在互相积极的那段时间,而如今也就真的不太想要,也对情感想的少了,总想去走的宽一点,我这路过人家的家伙,难道就仅仅沦陷在情情爱爱里,这么狭义的生活态度?总归要潇洒一点,眼睛已经那么小了,就花点力气去转动下对世界的眼眸。

我特别惶恐自己钻入感情的牛角尖里,会让我抑郁地觉得就此废了,所以有一段时间思考过,我这穷极半生追寻的,便只是荷尔蒙的迸发吗?我们这半生来,路过这人间,欲望却是无穷无尽,小时候我们总为了新奇的玩具争吵打闹,中学时总想要个满分,来博取数学老师的好感,再后来,就想谈个一段青春期的爱情,到我们开始工作,总想着搞个项目赚个不多不少的第一桶金,希望节节高升,希望高朋满座,希望夜夜笙歌,挚友无穷,我乏累了,追求的过程中大部分没有愉悦可言,抱怨声声,这欲望的所有轮回里,人呢,大多数趋于了高之又高的欲望,故遍地的人生不得意,叹自己如同沧海一粟,微之又微,待看百态再回头,回首人事当自醒。

蒙克斯说是他对不住她,他竟觉得她再往后,再也没有一个能干净对她好的人,好过了七八年的人,就是个污点,我总见平凡人,一段虽说有一段的珍贵,但不会伴之即时心情与包袱去生活,人性使然,我看他、她、它都在短暂的快乐,几年暗室,一灯便明了。

平凡生活的人,没有过于镌刻骨髓的情感,我还没开口,这像是能伴随一生的珍贵,你看他们,便成了一地滩涂,世间好物不坚牢,彩云易散琉璃脆。你也问我像是个孤老头一样,什么都不要的家伙,为什么要以酒为乐呢?我说,人淡漠一切情绪,但也要藏着对理想的追寻能量,而我,我喜欢一个姑娘,我愿意为了某个理由而谦恭沉潜地活下去,我是个不敢逾越规矩之外的家伙,我就要去用血液里流淌的酒精,我需要这个东西,用来短暂地逃避理性与胆怯,在这脆弱的人事里,在这高墙之下,战斗到最后的,喝了酒这奇妙的东西,就像一团充满欲望的烈火在我的体内流淌,我的毛孔里燃起熊熊的烈火,有世界百兽在我耳廓边嘶吼,我睁开眼便是人间的艾丝美拉达,谁都知道酒醒之后都是窘迫的人生,但是一天不喝,我心头的念想便淡薄一分,怎么能在这充满不牢靠的世界里,就草草认输了呢。红着的脸蛋,是为了抵御生活的苦难而壮了胆。

我这荒诞又不经推敲的内心东西,奠定了这个世界对我的吸引,望你如是清醒。

作者:姚泊念

___Essays on Bonian life___


泊念之言:泊念突然在阁楼的小床上醒来,他仿佛做了一个很长的梦,他摸了摸额头,没有任何标志,西边的隔板上的陀螺还在旋转,有道诡异的光突然落在了绝望的东边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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