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唱完歌12点,朋友们都喝醉了,只有我一个人清醒着,因为我滴酒不沾。
唱了很多欢快的幸福的歌,也唱了很多能让人回忆起旧人旧事的歌。笑是有的,哭也是有的,情绪像一股小溪极速地汇入大江大河,波涛汹涌地包裹住我,还有身边的人。
走出门,月亮是普普通通,令人懒得去赞美的样子,我只觉得冷,只想快快回家换衣服洗漱睡觉。
少有车疾驰的贺兰山路和白天相比显得无比黯淡,不知道平日的此时是否也会少掉多半灯光。这不是我熟悉的拥挤和熙攘,一时间我感到种别扭的陌生。情绪大概都在唱歌的时候用完了,脚踩着油门,面无表情地送他们一个个回家。
等我回到家时,已经很晚很晚了。除了曾经坐红眼航班回国,或者赶早班飞机,这样的时间点,我的身影几乎不可能存在于浓墨般的夜色之中。
我经历了一个怎样情绪丰富又一言难尽的晚上啊。
一段时间里我自闭,懒得跟人联系,更没有什么交集。寂静的心理环境保持到一个点,又主动走出自设的囚笼频繁地见朋友,和他们吃饭聊天散步,维持一下必要维持的友情关系。循环往复。
这些年的一种幸运是,我固定生活在一个相对无聊的地方,但又有另一个相对精彩有趣的地方可以让我短暂地逃避,休息,调整自己。无关旅行的一种存在。厌倦了,伤心了,持续焦虑了,还有一个让我愿意前去且又不陌生的地方,呆几天再回来。
几年不见的朋友坐在一起仍然有说不完的话,懂你的老同学做的一桌的好吃的,常去买衣服的商场,令人安心的街道……没有什么不快乐是这些温柔热闹所不能解决的。
虽然此刻的桎梏焦灼心灵,但生活真是有数不尽的相逢,这一点我从不否认。不仅仅是和别人,还有过去的、未来的、无限又艰难向前的自己。
说的浪漫一点,那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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