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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僧又道

《石头记》是曹雪芹所著,其著作权是任何人也不可能抢走的。曹雪芹在自己的著作中早已把自己的著作权从不同的角度锁定得结结实实,谁若心生否定之意,并执意以自己的祖先或其他人的名字代替“曹雪芹”之名,只能当众出丑,就像《吴氏〈石头记〉增删试评本》那样,迎来的是2018年2月27日《光明日报》第七版记者刘剑的题为《“吴氏石头记”的倒塌》之文。后又闹腾,“今日头条”便于2022年3月7日刊出《伪造的“吴氏”“〈红楼梦〉全本”自投罗网记》,使吴氏的心机全部妄废。

曹雪芹依靠什么锁定的《石头记》著作权?

以自己独特的经历

什么经历?

——他曾管过属于皇家的寺院、道观,以及寺观中的和尚、道士。

这件事隐写在《石头记》第二十三回。周氏央求凤姐为自己的儿子贾芹谋个差事,之后便将管理家庙铁槛寺小沙弥、小道士之事,交给了贾芹。

这是小说中的内容,都属于假语村言。《石头记》与其他任何著作都不同的是在假语村言中,“隐”写着“真事”。那么第二十三回关于贾芹的这一段假语背后,“隐”写的“真事”是什么呢?

贾芹被称作“芹二爷”。

书中有许多“二爷”,如贾琏“琏二爷”、贾蔷“蔷二爷”,贾芸“芸二爷”、柳湘莲“柳二爷”——脂砚斋曾以“方以类聚,物以群分”来说明这种写作方法的特点。曹雪芹将一群“二爷”聚拢在一起,目的就为了说明所有“二爷”都是曹雪芹“曹二爷”的分身。即:所有这些“二爷”都隐写着曹雪芹在长相、年龄、性格、喜好、经历等方面的某一部分。具体到贾芹来说,隐写着曹雪芹的哪件事呢?

甲戌本《石头记》第一回有这样一段脂砚斋眉批:

家国君父。事有大小之殊,其理其运其数,则略无差异。知运知数者,则必谅而后叹也!

“家国君父”,即“以家喻国”的一种说法。《石头记》中看起来写的是家庭内部婆婆妈妈的琐事,所隐写的却是国家大事,看来一小一大,但“其理其运其数,则略无差异”。这是透过《石头记》表面现象,力透纸背,看到其背后隐事的真相。

明白了曹雪芹著作的“以家喻国”特点,也就明白:贾家的“家庙铁槛寺”,所隐写的是皇家的佛寺、道观。小沙弥、小道士,则指皇家寺院和皇家道观中的和尚、道士。

按照我们上面所说的道理,进行思考,就会明白:小说中的贾芹谋了个管理贾家小和尚、小道士的差事,所隐写的是曹雪芹曾谋得管理皇家寺院、皇家道观,以及和尚、道士的职务。

小说中的贾芹管理贾家的“家庙铁槛寺”,就是为了贪图点银子。历史上的曹雪芹绝非如此,他当时的身份的“侯”爷,每月好几百两银子,是到处撒钱的主。曹雪芹不过是利用管理和尚、道士的机会,学习佛、道。他通过这件工作,熟悉了佛教、道教的经书、教义、法事等等,他精通了佛学和道学,成为既是和尚,又是道士,双重身份的人。

在现实生活中佛与道属于两种不同的宗教,一般来说,不可能出现寺院的住持和道观中的道长交为挚友,称兄道弟,无间合作的现象。然而《石头记》中的僧、道互相依傍,不是偶尔一次,而是多次。脂砚斋告诫读者:

事则实事,……。余亦于逐回中搜剔刳剖,明白注释,以待高明,再批示误谬。

《石头记》中和尚、道士同时出现的现象,与现实相抵牾,自然属于“误谬”。既是“误谬”,读者就要抓住不放,深入进去,通过“误谬”作为突破口,将其解破,探索出隐写在“误谬”背后的“真事”。

现在我们来看《石头记》第一回如下一段话:

一日,正当嗟悼之际,俄见一僧一道远远而来,生得骨格不凡,丰神迥异。来至石下,席地而坐,长谈。

在“生得骨格不凡,丰神迥异”处,戚序本有夹批曰:

这是真像,非幻像也

靖藏本亦有眉批曰:

作者自己形容。

通过上述正文和脂批,我们可知如下两点:

第一,“生得骨格不凡,丰神迥异”——这是对一个人长相的概括。因而文中的“一僧一道”,应谐音为“亦僧亦道”。

第二,“生得骨格不凡,丰神迥异”——这是对“作者自己的形容”,是作者的“真像”

小结:《石头记》中“一僧一道”,即“亦僧亦道”,亦指作者曹雪芹本人。

那些否定曹雪芹系《石头记》作者的人,妄图将《石头记》著作权的桂冠戴于自己的祖先,或自己所推崇者头上。但这些人谁会有既僧又道的经历?

(参考文章:《红楼梦里的分身法》见《红楼解梦》第一集)。

霍国玲、紫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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