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成祖朱棣号令编辑《永乐大典》,
2.3万卷,3.6亿字,
可谓盛极一时,
而现在仅存800余卷且散落于世界各地。
老子说:多藏必厚亡。
信夫!
但不仅如此。
清朝乾隆皇帝编纂《四库全书》,
7.9万卷,8亿字,
规模比《永乐大典》还大,
且完整存世,
然而其在成书之时,
就是其它未收录之书消亡之始。
后来有人编辑《四库禁书》,
书目多达2855种,
与《四库全书》所收录的3461种相差无多。
雍正年间发生曾静谋反案,
后来曾静悔过,
到全国各地巡讲,
雍正帝命其将悔过书写成《大义觉迷录》,
颁诏要求朝廷上下、地方官吏人手一册。
而他儿子修《四库全书》时,
这本书被禁毁了。
秦朝统一文字,
各诸侯国文字消失,
出土文物上的文字只能靠猜。
清朝入主中原,
满族语言被汉语同化,
满文因清宫档案而留存,
但也成了死文字。
有聚,就有散,
也是自然。
端午节吃粽子、赛龙舟,
为了纪念爱国主义诗人屈原。
其实是假的,
让鱼虾吃粽子不吃屈原尸体,
那为啥要包起来呢?
鱼虾吃起来不是更麻烦吗?
吃尸体不更方便吗?
粽子、龙舟是远古祭祀活动,
跟屈原没有关系,
还有传说是纪念伍子胥,
都很可疑。
我们从小就被骗,
说月亮上面有嫦娥和玉兔,
其实是一片荒凉,只有陨石坑。
说孙悟空保护唐僧西天取经,
其实玄奘取经独身一人,
具体可看《大唐西域记》。
不仅我们从小被骗,
外国小朋友也未能幸免。
他们被告知有圣诞老人,
从烟囱里进来送礼物,
奇怪的是圣诞老人的衣服从来没被染黑。
不仅小时候,
成年人也在被骗。
司马迁写的《史记》被称为信史,
但文学性描写极多,
仿佛司马迁当时就在现场。
佛经开篇通常是“如是我闻”,
意思是“我听到的是这样的”,
但明白了接受美学,
就知道传话是多么不靠谱。
反正是要被骗的,
还是被“美好”欺骗吧。
手机的新功能,
经常是孩子帮着“开发”出来的,
是成人不如孩子吗?
恐怕不是,
是成人没将其当成重要的事。
成人做事的标准是重不重要,
孩子做事的标准是好不好玩。
手机新功能,
只是成人世界中的次要部分,
有,更好;
没有,也没有关系。
而孩子不管重点和次重点,
只有感兴趣和不感兴趣。
手机好玩,就会研究手机;
读书有趣,就会钻在书里。
如果一个成人像孩子一样,
把玩手机当成重要的事情,
要发现新功能,
肯定不比孩子们差多少。
同样的问题问不同的人,
会有截然不同的答案。
比如:孟子说过“民贵君轻”吗?
一般学者回答是肯定的,
因为《孟子》一书明明白白的写着嘛!
可另外的研究者可能回答“不一定”,
因为《孟子》这本书是孟子和他的弟子写的,
是不是后人掺入的,
也很难讲。
请教学问本身就有学问,
核心是了解被请教者。
请教就要找高人,
同时还要动脑子,
重要问题自己去核实,
原文是好老师,
论文是更好的老师,
读而思是最好的老师。
道听途说是最要不得的,
起码查查百度嘛。
搜索引擎越来越强大,
提个头,它就知道尾。
但搜索引擎只是知识的助手,
不一定能帮你增长智慧。
越是有智慧的人,
对检索手段的依赖度越低。
智慧是知识融会贯通之后的应用,
应用之妙存乎一心。
人生的时间是线性的,
不能快进,更不能回放,
而电影可以用蒙太奇,
时间可以打乱,
任意拉长或压缩,
比如《盗梦空间》,
不同空间层次,
时间概念不一样。
电影的视角是固定的,
就是屏幕那一方空间,
让你看到你就看到,
不让你看到你看不到。
而人生的视角是多维的,
同处一室的两个人,
看到的东西也不一样。
电影的故事是有提炼的,
男女主角往往会有爱情火花。
人生的故事是没法设计的,
不知道哪个人是你的另一半,
不知道谁会成为你生活的主角。
电影的主题是清晰的,
事件的正确与错误是明确的。
而人生的主题很难说,
很多人一生也不知道天命何在。
电影像人生,
人生像电影,
但二者绝不相同,
电影可以照着生活去拍摄,
人生不能照着电影去生活。
本位就是围绕着谁,
为谁着想,替谁服务,以谁为主。
做事围绕官员,
为官员着想,
为官员服务,
以官员为主,
就是官本位。
把官员替换成事业,
就是事业本位;
替换成人民,
就是人民本位;
替换成病人,
就是病人本位;
替换成工人,
就是工人本位……
为什么会有“X本位”?
道理很简单,很硬:
资源在哪里,
就会以什么为本位,
谁说了算就会以谁为本。
要克服官本位,
釜底抽薪的办法,
就是让“官”没有资源,
让“官”说了不算。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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