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鲁达居然是个没脖子的矮胖子,这可打破了我读他诗的印象;影片以他的诗作展开,他最好的诗似乎都是无遮大会高潮后的回味,这倒不失左派诗人的本色,人民在集中营里读他的诗,所以他的被追捕都成了一场盛大的逃亡,连被他抛弃的妻女都以他为荣弄得警察也无可奈何,这可就是左派的最高境界了——政府凶残得刚好够唤起人民,姑息得又足够他们的发展。
聂鲁达在智利南北穿插,像摇滚版的游吟诗人,警察Oscar一路追捕,恍惚又一场《摩托车手日记》,追捕的过程似乎又像寻父(这可是拉美电影最挥之不去的主题),在这场行为艺术里,Oscar说每一个妓女都是他的母亲,聂鲁达则自认人民的儿子,左右双方就像洗浴中心的小倌儿为聂鲁达献歌时背后的《圣托马斯升天图》所暗示的那样,嘴里高唱着人民,在天国取得了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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