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谈】文学自有其价值

前些年，还有人讨论文学有什么用；但是在“文学已死”诞生了将近二十年的今天，要是再有人问文学有什么用，迎接他的不会是堂而皇之的辩论和回答，而是眼角的冷嘲和嘴角的鄙夷。这似乎已经成为了一个答案不言自明、不需要回答的问题；抑或是一个迂阔的大而无当的问题，仿佛一个人饭都吃不上，饿得快要死了，却还在高谈生命的意义和价值。

已故的文学评论家哈罗德·布鲁姆告诉我们：“文学自有它的用途”，这句话很像李清照女士给宋词的打气助威：“词别是一家”。

“经典文学作品，是蕴藏着人类深刻思想和反省的溶剂，任何文学作品都是无法重复的经验，也不是教条或者说明书，在关键的时候告诉你如何操作“人生”这部复杂的机器。它也许提供不了具体的解决方案，但它带给我们的，是一种直面人生的勇气和力量。”

这样的表述还是把文学给简单化了。文学自是一家，存在数千年，已经融入到人类文明的血液里，成为必不可少的元素，当你的血液里缺少这种元素，你的人生苍白而缺乏生机，生命本身不会告诉你这时必须要补充什么，但是“过来人”会告诉你“该看一看文学了”。

足迹不到的地方，单凭照片和描述难以体会；道听途书的美女，永远无法感受肺腑颤动的美貌；没有获益的经验，也不会明白灵丹妙药的疗效。从来没有体验过文学对生命的滋养，自然会小视了文学，并且敬而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