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片来自花瓣网)
八天没有新文章的感觉很不好,时间是有的,枯坐电脑前,文档打开,努劲码一两行,文理白乏,电脑才热,心已经凉透,莫不是江郎才尽?转念自然嗤笑,本没有才,何来才尽说法。
写不下去,鼠标点开游戏界面,无耻地玩几把,把节制游戏的许愿抛向隔壁茅房。
为什么我说人希望很大?游离于体制之外且苟活在市场之中,人的努力一旦发挥,碰上雷军所谓的“大风”,尽管是大唐安禄山的身材也会起飞。字眼就在于“努力”。曾几何时,在对未来的构想中,生活的内容是那么紧凑、忙碌,实际操作慵懒如猪,视困守为自由,一间散乱的屋子就是臭气熏天的猪栏。
人确实在努力,走去大街转角处,谁不闻见麻将仔敲击声,若街警突袭,跑路比鸟兽还迅捷,又悠闲倚床吃瓜。
我想,如一所大学以堕落的标准衡量入学,那学生质量数量之可观,恐怕难以想象。
真是,如有神助地堕落。
于是便多了这样的群体。有点小钱享受简单的声娱,或在岗位熟稔且安心拿工资的对社会变革、阶层更迭毫无意愿的人,他们看来,生活竟然如此无趣,一潭死水,不如在死水中掷一石头,便会得见高潮。
那么,这位跳楼的姑娘就是这粒石头。当石头尚未掷入,只徒有动作,群众不欢喜了,他们想看见更刺激的“表演”——一具肉体摔在地上血肉模糊的样子。这是很难见的景观。余生之中,亲见一次,也好像是做了一件了不起的大事。所以,自然,要推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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