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始于去年。有一个弘大的时代背景;在这样一个大的背景前面,我就象一片离开枝头的叶子失去了方向。
于是,我跟随院长来到了南方。
宜兴以紫砂壶闻名。朋友执紫砂艺为业。我们与杭州老韩相邀共赴朋友的宜兴尚茶之约。
尚茶三禅,有谦谦君子风,所以与老韩有深缘,他们间每每有笔墨与紫砂的雅集。我们是闻风而动。
行将结束,三禅要送院长一把他的手工壶,并且敞开厨门由院长任意挑选。院长挑选了一把她所中意的,我无语。
私下里,我终于还是忍不住指点了一番,让院长过去换回了这把六方。
这是我中意的。
回到家里就开了壶。怡然自得。
恰有齐村砂陶传人项彪有心上门以示慰问,喜悦余,我偏要展示较纯正的茶艺,竟失手打坏了壶盖。心疼。心痛。小项也连连不好意思。历历在目。
恰好新识杨涵者,善金鐥,竟以为因祸得福,持壶求上门去。就有了漫长的期待。
期间,三禅来,说及壶事,三禅欲重做一盖替代。我言及金鐥可期,婉拒了。
于是,继续漫长的期待。
期间,杨涵告诉我因壶盖毁坏过重,用“鐥”的方法已不可行,需改换银镶的方法。为了这把壶,我欣然同意。
至今日,此壶重回我新装的茶室案头。是壶,已非壶。有感情和传统技艺的包浆在上头闪烁,成为我生命中有滋味的一则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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