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在文学的概念里,村是最精准的家乡单位。
凡有思乡情绪者,每每说起,就是我们村,我们村。
这和我们的城市化进程开始的较晚有关。当然也和我们离开那个半封建半资本主义环境较晚有关。再稍稍往前一点点,就是我们还没有离太远的农耕社会。
数千年的封建制度下的农耕经济发育了我们的“村”。许多年以来,我们只顾匆匆地离开它,抛弃它,直到现在还不太肯回顾它。
回顾,就是思乡或者叫乡愁。我甚至说过:“我知道了我为什么没有乡愁!”在一篇小文里,自以为是。
今天,我才发现,原来,我们所谓的不肯回顾,也就是我所谓的没有乡愁,是因为我们不了解它。或者是了解太少太少。
今天,在华国兄、进潮兄两位的陪同下,我走访了薄板村、南庄、善崮、薛山东等村落。最初目的是看看“空心村”的情况。却有了许多意外收获。
在薄板村狭窄的村路边,刘进潮竟然发现了他小时候经常在上面睡觉的青石板。是的,灰尘下的表面依然可以看出被磨的又光滑又明亮。
这是另一个村子。据村里人说,这是该村十几户地主家庭中的一户的老家。远处是堂屋,仍然看得出当年的高大宽敞。应该至少是三进的院落。但是在这间屋子的外侧,竟然镶嵌着一块这样的石头。村人说,村人反复神秘地说:“这是南蛮子放的,破了风水!”
这处院落是刘进潮的大爷爷家。至今,破败的院子里仍然住着他的一位八十多岁孤独的近亲。但是周围,却没有了邻居,不更加叫他孤独了吗?
这块石敢挡的神奇之处,就是它上面除了一些神秘的字,还有一些神秘的符。字中也有“灵符”两个字。它就立在另一家地主的院落外。
刘进潮说:这里应该是曾经的供销店。
另外,在薛山的周边,我们看到了许多唐代时期就有的观、庙、寺。我曾经以为,只有薛山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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