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大巴车上靠窗户的位置,终于可以透透气了。一路都是乡间农田,绿油油的大片玉米地,空旷的天地,让人顿觉舒心。
一直都是两点一线的在单位与家之间奔波,好久没有像今天这样透过气了。在加上自己也很少出门游玩,也不逛街,整个就一宅女。
透过窗户,遥望远山,若即若离,好像在玩捉迷藏的游戏。我走它也走,我快它快,我慢它也慢。眼看着离那山越来越近,却不能触手可及。这让前行的人儿,有点伤心懊恼。真想像那孙悟空一样,来个分身术,变幻个替身出来,自由自在的飞往远山。
毕竟车是要开往有人烟的热闹集镇,真的离山越远了,心儿也不在追逐远山。思绪也被收回,车里其他人们,有睡觉的,有聊天聊得热火朝天的。我睡不着,也不想参与聊天。好在没多久,就到达目的地了。
这趟出门,是集体活动,参观西路红军烈士陵园及纪念馆,缅怀先烈,忆苦思甜。穿一身红军军服,仿佛真的成为了一名红军战士。在烈士墓碑面前,我们郑重严肃的脱帽鞠躬向先烈们致敬,默哀三分钟,绕行一圈。
听着讲解员的讲解词,回顾当时西路红军的激烈悲惨战斗场景。人们仿佛身临其境,面色凝重。清幽的陵园,绿树成荫,庄严肃穆,革命先烈永垂不朽,浩气长存。
在纪念馆里,看到当年红军战士们开会的遗址,遗留的日用品:煤油灯、电话、发报机、手枪等,大家既好奇新鲜,又感慨万千。从来没见过这些用品,或者只是在电视剧里见到过,今天亲眼所见,有些物品可以用手摸摸,体会自己就在当时的场景,感觉真的不一样。
有个生活用具是用来涝麦子的,叫“涝勺”,我的家乡把洗麦子叫“涝麦子”(也可能叫“捞麦子”,一直没有考证过,因为是方言,跟水有关,以洗为主,可以称为“涝麦子”,以动作为主的话,就是强调手拿用具捞麦子。所以两个字都应该可以吧,以后有机会要向专业人士请教学习。),一纤维袋子麦子有一半多倒进一口大黑锅,用像勺子形状的粗植物杆子编织而成的用具我们叫“涝勺”,不停在锅里搅动麦子,一圈一圈的,然后捞起来,沥干水,倒进提前预备铺好的大塑料袋子上,晒干,以后就可以拉去磨面了。同事不认识,也没见过,我就给她大概介绍了一下。
我是特意在发报机跟前带上耳机,手触发报机,耳边似乎想起了那“嘀,嘀嘀,嘀嘀嘀”传送情报的电波声。脑海里显现电视剧以及书本中发报人员,至死捍卫机密文件,与敌人同归于尽的壮烈场面。
还有好多用品,大家争先恐后的拍照留念,一边参观,一边听解说词。其实大多数人都不在认真听了,各自转着看自己感兴趣的地方。
虽然是一次简单的集体活动,但是,想到我们如今幸福美好的生活,是无数先烈们用自己的生命换来的,我们应该在感到幸福的同时,更应该珍惜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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