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者按:珰铛铛铛!继江浙碧玉“凉如水”之后,本号迎来第二位特约作者:小黑,一位九零后文艺范标准型大美女。她看了田耳的作品《一个人张灯结彩》,写了一篇读后感,与众位共飨:
第一次看到《一个人的张灯结彩》这本书,是从柏邦尼的微博里。今天早上同事写了一篇文章,也提到了他刚看完《一个人的张灯结彩》这本书,并对这本书给予了肯定。我在地铁里开始搜在线阅读,中篇小说,大概2个多小时就读完了,作者田耳,第一次看他的书。
山区的小人物哑巴小于,离婚妇女在山上开了一家理发店,手艺很好。开头便交代了老黄警官每周去两次刮胡子(作者形容老黄合上眼,听胡茬自根部断裂的声音,能轻易记起从前在农村割稻的情景------这段描写仿佛使人能听到刮胡子时刷刷的声音。)街对面住着哑巴小于的情人钢渣,钢渣是个小混混,想筹一些钱给哑巴小于,第一次出门劫车,本没想杀人,阴差阳错居然抢了哑巴小于的哥哥于心亮,并杀人灭口了。于心亮的朋友老黄警察和小崔破了案。故事情节丝丝入扣,一不小心就被作者拉到他的磁场,顺着他的思路,直到读完小说。好的文章,每个人都有血有肉有性格,活灵活现,跃然纸上。坏人也有柔情的一面,钢渣入狱后想着让老黄过春节的时候买礼物去看哑巴小于。人们总是想着黑帮老大对爱人忠贞不渝,恶人身上的善似乎更伟岸。谁又是好人呢?老刘副局长肯定不是。
作者田耳去过黔西一个狭长的城市,看望一些从未谋面的亲戚,他说“山体巨大的地方,时时给人寂寞清幽的情绪。也许这种环境,还有亲戚家的贫困,使他们对田耳的到来表现出简直让他难以承受的热情”。小于是聋哑人,听不到声音,也表达不出来,她喜欢男女之事,文中写到“小于是欲求很旺的女人,床上翻腾的样子仿佛刚捞出水面尚在网兜里挣扎的鱼。”她似乎在幽寂的大山深处,得到了一点回应,似乎不仅是身体,孤寂灵魂也得到一丝回应。武志红曾说“无回应之处便是绝境”。她的哥哥却说她是骚货,离不开男人。有人说这本书讲的是孤独,老黄是孤独的,哑巴小于是孤独的,钢渣也是孤独的。孤独的灵魂碰到了一起,变紧紧相依,仿佛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
有人说:北欧人(丹麦、挪威)等是冷淡的,南欧人(西班牙、意大利)是热情的。光看看衣服的颜色就能看出来,北欧人主要以冷色调为主,南欧人便是鲜衣怒马。人的热情度与太阳有关吗?环境越冷的地方,人们越冷淡?不啊,在中国似乎东北人比较热情。人的热情度和什么相关呢?作者说“贫困赋予人的热情,与富裕给予人的冷淡,让我在那一段时间有了很多想法。”这是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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