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图/杰西卡
夏初一大早,我爬上山坡,发现一丛熟悉的植物,正在光影下闪着光芒。
不知为何近年在坡山上已经很少见到地梢瓜了,以往田间地头、山坡土丘甚至是河沟荒野,它们都是很多见的。
夏时可是它开花结果的时段,只俯下身去,在一丛丛横生且多枝的茎叶下,往往就能翻出两头尖中间膨的绿果来。
这种不少孩童当它是应季的绿色玩物,曾经非常流行。
地梢瓜的果子很能结,将本就纤细低矮的枝蔓拉得更低,甚至果贴地面。
很多时候它的果表都泥了吧唧,那是雨水将土溅上去的痕迹。
地梢瓜的叶形如线,细长的叶片对生或近对生,叶背上的中脉轻轻微隆。
其伞形聚伞花序腋生,白色的小花细碎繁多,白中带绿,米粒一样糊着,不容易看清。
地梢瓜是龙胆目,夹竹桃科,鹅绒藤属的直立半灌木,俗称瓜蒌或雀瓢,土名为'老鸹瓢’。
这“瓢”就是它的果,尽管有此土名的除了地梢瓜还有萝藦与鹅绒藤,但印象中最原始的那个还就是地梢瓜。
地梢瓜那纺锤状的'瓢’有点甜,有点粘,当然尝味要趁早,嫩时才有同感,等'瓢’老了就解锁了新玩法。
轻轻掰开一个干瓢,出现了一包子褐色扁扁的种子,一顺儿躺在硬了壳的瓢里,像是被谁精心排摆过,规律细密,精致而立体。
将它们随手捏起一撮,大气儿一吹,随即天空中小伞飘飞,无比绚烂。
白色的种毛带着一颗颗种子,开始了寻找家园的新旅程,那应该也是操作者超期待的欢快时刻。
秋日,宽阔的大坝上,草木已枯多半,地梢瓜的瓢形果已从绿色转为紫褐,不多时日就能开裂,伞花纷飞了。
路侧的车辆和行人偶尔经过,却很少有人注意到,它们一个个地就卧在地面上,洞察着一切,日日成熟。
干板的地面因为缺水满是裂隙,临近中午,我也觉渴并饿了,就这空档脑中飘来某种味道,有汤还有粉儿。
在吃货和玩童的心里,不敢尝试的东西,实在太少,一如嗦粉,螺蛳粉特殊的香,不是谁都能受得了,香不香,或许时间可以验证,有时人的口味不变也能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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