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就是小巷,对岸的,房屋倒映在水中,家家户户的窗子向外对开着,映入眼帘的是满眼的绿。
美丽的乌镇
乌篷船在水面上吱呀吱呀地荡着,流水分隔着小镇。巷弄中人潮汹涌,却不见江南的烟雨迷蒙。
01
浙江乌镇,若是漫步在清晨的西栅,你会醉心于时光的慢。行走在逼仄的青石板上,你见到一张木制桌子,两侧的椅子上坐着一对男女,喝着咖啡,也许聊着什么有趣的事情,两个人会心的一笑。女子手托着腮,深情地望着男子。河就是小巷,对岸的,房屋倒映在水中,家家户户的窗子向外对开着,映入眼帘的是满眼的绿。
在东栅,我和同伴走散了。情急之中我走上了一座桥,在桥上左顾右盼,只见河两岸的房屋青石为顶,木板做壁。河岸上的人家,少了一丝烟火气。我见到有一对父子在修葺房屋,儿子小心地铺着瓦。乌篷船在水面上吱呀吱呀地荡着,流水分隔着小镇。巷弄中人潮汹涌,却不见江南的烟雨迷蒙。难道这就是刘若英说过的:“来过,便不曾离开。”的乌镇?是因为它的古色古香的韵致?
02
一位帅气的男子立在桥头,他目光深邃,极具穿透力。棱角分明的面庞英气逼人,嘴角挂着嘲弄世俗的微笑。他一步步地走过了桥,消失在巷弄中。我快步地追了过去,在东栅的巷弄,突现一座具有诗意的建筑物“晚晴小筑”,男子走进屋,不见了。“晚晴小筑”是木心先生晚年的居住地。木心是谁?木心就是《从前慢》的作者。木心就是“童年时站在埠头的人,他呆看着河水流过,一圆片一圆片地拍着岸滩,微有声音,不起水花。”少年时的富家子弟,拥有着哲学家的思维,带着一颗诗意的心,从乌镇到纽约,一路坎坷,从事绘画和艺术创作。他的文字耐人寻味,令人回味无穷。明明在写早餐,丫鬟正在传菜,不料笔锋一转,“念予毕生流离红尘,就找不到一个似粥温柔的人。”“你再不来,我就要下雪了。”试问一个人怎么会下雪?于是他说自己的文字是精灵,而精灵是没有单位的。令人莞尔一笑。他的绘画对象是山水,也许乌镇的小桥流水早已浸入他的骨髓。
在东栅的巷弄,几乎找不到一条笔直的路,只能允许两个人经过。我为了躲避对面的游人,只好把身体贴在墙壁上。乌镇被贴上了各种各样的标签。但是,这样的乌镇木心并不熟悉,对于这里他只知道地名和方言。曾经是梁昭明太子的读书之地,而今却什么都没有了。唐朝的银杏树也是葱茏可爱,可是现在却找不到了。他说自己再也不回来了,最终,他还是回来了。那魂牵梦萦的水阁,雕梁画栋。逼仄曲折的巷弄,鸡犬相闻。极具特色的折桥,如在画中。他心心念念的风啊、水啊、一顶桥啊,终于有了粥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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