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再次站在色(shǎi)子梁上的时候,内心便又陷入了那似曾相识的孤寂里,尤其是看到原本就老态龙钟的虬木愈发的变的苍老。
人呐,原本就是孤独的,孤独的来,孤独的去,任是谁也无法逃脱。而中间的路,自己却是可以选择的,不过,若是少了雪雨风花,那便不如早早回去,做一个长久的梦。
我走在路上,拄着孤独并以寻找孤独为乐,但却不想和你分享其中的滋味。
春日的太阳竟也是跑的这般快,不多时,就已经站在了老围山的头顶,静静地看着我,我循着影子追逐,可终究抵不过曾经的夸父。
尽管我在这里驻足过多次,但色子梁于我,仍是一个落满了灰尘的名字,而这灰尘一落,便是二百年。
三张冥纸,一缕飞灰,几行枯冢,时未可追。我一一在他们面前走过,这是曾祖,这是高祖,这是天祖,这是烈祖,这是太祖。只是,我的嘶喊着的祈求已是无声,荒草漫顶,骨作尘泥。看来注定是要继续孤独的走下去了,那些人,再也化不成纸上的名字,剩下的,唯有欲哭无泪的不甘。
色子梁啊,你可曾听到我的呼唤。
我在山中那口井边走过,井口的木架还在抵抗着糟朽,我在那棵阴白杏树下走过,满树的果子却摘不得,我在那堵残墙前走过,石头什么也没说。后来,我站在了小石洞前,看到了一个在春水泥泞中跋涉的身影,向着色子梁而去,我喊着,他却没有应答。我只是想知道,那是谁?竟是如此的落寞。
色子梁,这个名字的由来很是简单,就是梁上长着“色子树”。当然了,是俗称。
简单的色子梁,却是一道永远也不会解开的题。背负着吧,谁让我拄着孤独来寻找孤独呢。
寻觅历史,重逢古迹,挖掘乡土,留存记忆。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还有诗和远方。用照片记录看过的风景,用文字书写走过的足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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