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尚未到达绝对自由时,退而求其次的追求是美。
美有两种,可解构的和不可解构的。逻辑和数学之美是可解构的,建筑和分形艺术也是。而狂草、诗、印象派,不可解构。前者是工具理性的创造,后者是价值理性的创造。关于美,不需要分析,也分析不清。在我们找到为混沌系统建模的方法之前,感受美就好了。
利用工具理性去创造美,技术比较完善,所以数学大厦和建筑艺术都已经发展到了相当的高度。价值理性创造美的方法,虽然有一些理论,但这些理论仍然局限在技术方面,而并不针对美本身。诗还是醉眼惺忪时一笔挥就,印象派我不知道如何形容,只有直觉可以告诉我那是一种美。
美永远在前方不远处引领方向。他虽然难以描述,但大的方向是一贯的,从未出现过严重的偏离,例如简洁、对称等等。我们通过想象构造出的一切事物,不只是艺术作品,科学理论也是想象力的创造物,其中美的理论逐渐为文明所接受,变成经典和知识,从这个角度看,科学是想象力通过理性工具所创造的作品,正如绘画是想象力通过绘画工具所创造的作品一样。与艺术一样,科学理论也必须经过美的遴选,最终为人类所接受并继承发扬的必然是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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