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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腊民众眼中的中国画像(II)
导读:希腊与中国有着悠久的历史,但在过去的100年前,两国的交流相对较少,希腊独立运动开始至今有202年的历史。在一些文化和历史叙事里,中国被视为神秘、封闭或与西方有所不同的文化;
这些刻板印象可能使受众对中国的认识受到媒体预设的影响,他们可能将功夫、京剧、长袍马褂等传统服饰当作中国文化的代表。

随着出境旅游的逐渐扩圈,除了观光游,各种深层次的体验游、人文游等各种旅游方式的选择更加多样化,我们对世界的了解也逐渐深入和立体;
作为西方文明的摇篮,相比走出去的中国人、包括旅居希腊的中国人对希腊的认识,当地人对于我们的认知又是怎样的呢?

在2019年期间,网络上看到一个希腊大叔彼得在澳大利亚仗义执言的为我们发声,彼得对着镜头说"去寻找真相,这并不难"(Easy or not, God knows);

也曾观看过某个视频,画面希腊前财政部长亚尼斯·瓦鲁法基斯(Yanis Varoufakis)在某个记者会上的慷慨陈词怼记者的提问,发现希腊无论民间还是官方,对于中国的解读,还是不乏正义和良善人士的。

希腊人民如何看待我们中国和中国人?你去过中国吗?
抱着好奇的心态时不时问一下周围所接触到的本地人,从得到的反馈来看,民间对于遥远东方大国的感知还是如同隔着古老的丝绸一样,朦胧意境远大于实际画面。

因此,一些希腊人对东方中国的认知可能停留在传统的印象上,如中国的古代服饰、饮食习惯和传统文化,如中国功夫、京剧、中国绘画等视为中国文化的代表。

对于和中国文化有直接接触的普通民众而言,他们对中国几千年的灿烂历史、古代文明、古代科技、哲学、艺术和文学等方面有所了解,包括传统剪纸、陶瓷、丝绸和茶艺等,而不只是停留在功夫熊猫、饺子、豆腐等好莱坞输入的画面上。

图1:夜晚打乒乓的希腊青少年

在高中年级段或者20岁出头的希腊青少年中,他们惊叹的是中国有那么多人口,相比于希腊只有约1000万人口,中国拥有14亿人口的规模巨大,这种数量上的差异他们带来对中国的人口规模有种不可思议的观感;

笔者试图和他们介绍世界各人口大国、人口密度等概念,在有限的时间里似乎也无法消除他们眼中那种庞大人口对于食物等消耗的那种震撼或惊讶的态度(他们认知里传递给我的反馈是”中国怎么能有这么多人口”),这种文化与生活上的差异与隔阂如同和一个从来没见过漫天风雪的南方人解释北方的天寒地冻那么难以解释。

老一辈希腊人对中国的认识还停留在上个世纪七八十年代他们作为船员的时候踏上过中国的土地。对于商务人士或者其他公务人士,更多的是从从外交和商业角度看待中国的文明成就和经济发展成果。

与希腊中老年打交道过程中,问及对于中国的了解,他们所知道的大概是遥远和古老,具体的很少能谈出个所以然来,30多岁左右的年轻人提到中国,似乎多了一些新的印象,他们的第一个感知就是雅典城里碰到的中国人机会多了,消费能力也不差,这是整体印象,而问及他们是否去过中国,或者有何其他印象特别深的时候,也只能寥寥数语;

如同旅居希腊的人包括笔者在内,就算生活在这里有相当长一段时间,撇开希腊的一些主要旅游景点、海岛和一些日常的食物烤肉、希腊咖啡、面点外,能对希腊的城市或者具体深层次的感受也没有成体系的理解,
更不用说希腊庞杂纷繁的历史、古希腊哲学、大理石雕刻、古希腊神话等等,而且很多旅居当地的中国人受限于英语或希腊语的交流,深入了解当地也是需要时间的。
图2:夏日草坪音乐会上的希腊年轻人

尽管希腊人口规模相对较小,但古希腊文明在历史上曾有较大的影响力,对欧洲文明和人类发展有着重要的贡献,希腊人对自己的文化、艺术和思想在全球范围内的影响感到自豪。

当下的希腊人对荣誉和社会责任的看法也和中国相当类似,2004年雅典奥运会是最好的例证,在团结和维护集体荣誉上,希腊人一点不含糊,这点从古代希波屡次战争中也可以感受到,在希腊近代民族觉醒的建国大业中以及二战期间也有诸多故事可圈可点。

在与小学年级段的希腊儿童接触中,他们反而更加充满好奇,对于和他们完全不一样的容貌和语言的人,希腊儿童更加开放,中国小学生在业余活动中与希腊儿童对垒打乒乓球,也顺便教会了希腊儿童的中文数数,一口气能从1数到30;

估计聪慧的希腊儿童从中国的数字里也找到了窍门,在数字表达上汉语和希腊语是神似的,不像法语数字表达,那种抓狂,在念出稍大一点的数字,先要默出加法和乘法。

在两国小学生交流的过程中,可以感受到彼此的自信一面,虽然彼此的文化自信具有不同的历史背景和价值观。 

图3:雅典1号线上看书的希腊长者

希腊与中国有着悠久的历史和文化传统,但在过去的几个世纪里,两国的交流相对较少。在一些文化和历史传统中,中国被视为神秘、封闭或与西方有所不同的文化,这些刻板印象可能导致媒体对中国的报道受到传统观念和预设的影响。

作为在希腊孔子学院学习汉语的学生,他们对中国的文明成就和文化内涵有着更加深入的了解,他们通过学习中国的历史、哲学、文学和艺术等领域,对中国文化的博大精深、中国古代文化的智慧、中国传统价值观及其影响力等有了更深的认识。

对于汉语的学习,希腊孔子学院的学生也表达了自己的现实观点,掌握好汉语,这可以扩展他们未来就业的机会。

除了在希腊孔子学院里求学的希腊学生有机会到中国不同城市游学,作为到中国单纯旅游的希腊人目前不多,问到周围的希腊友人他们当中是否有人去过中国,基本寥寥;

即使到过中国的希腊游客,对于认识大概停留在历史名胜古迹,如长城、故宫和兵马俑等 或者北京、上海、广州等这些大城市,对于苏州、杭州、南京、武汉、长沙、洛阳等城市,能列举出名字的人也是凤毛麟角。

而回到对大都市的理解,如果日常旅行仅仅限于雅典或者家乡或者周围意大利等城市,普通希腊人也很难理解北上广深的居民日常生活。

因为如果用摩天都会来对比,希腊没有一个城市可以对标上海、香港或者深圳,而都城中等阶层等普通居民的仄逼街道、密集住房和环境也无法和我们江浙沪等小区相比,除了网购外卖快递生活方便,我们的居住硬件上我们是有不少值得骄傲的地方。


有趣的灵魂|有趣的人生


图文:HeyJou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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