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闲时翻书君
要有音乐,于是就有了音乐。
——柏瑞尔马卡姆《夜航西飞》
人和自然之间的联系,一者是我们来自于自然,是自然的一部分;另一者相对矛盾,那就是我们又和自然隔离开来。
在联系中有所拉扯,在拉扯中出现了撕裂。就好像一股用了很长时间的麻绳,有些部分的线经不住岁月的侵蚀,已经崩开了,还有一部分仍顽强地连接着。
但这种侵蚀的速度,也就是绳子的坚韧度越来越糟糕,人和自然的联系在有些部分真可以用悬于一线来形容了。
虽然现代社会的发展使人越来越脱离大自然,沉浸在“人能造物”这样美好的想象与部分现实之中,但除非我们脱离了血肉之身,否则这联系哪怕再是一丝一毫,也从不曾绝对地断开和消失。
在天性之中,人仍然是归属于自然这个母亲的,虽然人类很傲气,很离经叛道,想要通过对自然的叛逃,甚至是征服来证明自己是高于一切的存在。
但我想,我们只看到了故事的一小部分,犹如一部完整的奏鸣曲到了一个小节,我们无法根据这一小节来描述整个乐曲的基调,无法判断它的整体是欢乐,是悲伤,或是其他什么主题的。
我们来自自然,也必将回归到自然,这是人类命运的首尾相连和映衬,我们大体有把握这样来讲。
过程越是夸张和荒谬,结局就一定有一股相当的力量让它回到本来的位置上去。
正如地上应该有光,于是就有了光,这是自然领域的创造。
正如人类应该有音乐,于是就有了音乐,这是人的领域的创造。
正如青春期的孩子,为了反对而叛逆,直到有一天开始用自己的人生经历来审视这一段时期,才会觉悟出一些不同于当时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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