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年前的旧作,录了两首仓央嘉措的诗,珠玉在前,实在不能再多写哪怕一字。原文抄下。
附 2009年4月24日 旧作
布达拉宫,一座远在云端的神迹,离天很近,离我很远。在朝觐它的一年多以后突然回想起它那熨贴心灵的温暖。六世达赖的诗在耳边低吟:那一月
那一年
那一世
年轻的诗人轻易就俘虏了芸芸众生,其中就有从不礼拜任何偶像的我。在他的宝座前,我恭恭敬敬鞠了一躬。突然间想起他的诗句,突然间明白了自己为什么要到西藏,为什么要进布达拉宫。空洞的灵魂似乎在一瞬间找到了归处,终于可以安歇。
从红白的宫殿出来,大雨不停,我踩着它在广场积水中的倒影从这头走到那头,又从那头走到这头,不停有人转着经筒念念有词地从我身边经过,安详,坚定。布达拉宫静静的在雨中俯瞰着我,沉默的分享我所有欢快的或忧伤的思绪。你见,或者不见我
我就在那里
你念,或者不念我
情就在那里
你爱,或者不爱我
爱就在那里
你跟,或者不跟我
我的手就在你手里
来我的怀里
或者
默然 相爱
寂静 欢喜
活佛的诗也许是同时献给佛祖和他的爱人的,而当时,我感觉是布达拉宫对我的低语。站到马路对面,穿过现代的车水马龙在雨雾中仰望它,感觉如此放松。千百年来从未停止,对精神的守望,在那一刻,也给了我无穷的欢喜,直到今年,直到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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