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 夜
题记:不想写国足的文章,又实在憋屈得难受,一篇《冬夜》,向国足致敬吧!
在我家的电视里,可以看见国足有两种进球方式,一种是不进,还有一种也是不进。
这上面是绿茵场,美丽又祥和,我生平没见过这样美丽又祥和的绿茵场。这球,似乎要离开人间而去,使球台上的人仰面不再看见。然而,现在却非常滑稽,游戏着十几个人的腿,或脚,或足。足下能够生花,似乎自以为大有深意,而将繁霜洒在绿茵场地上。
我不知道那些国足的运动员真的叫什么名字,球迷叫他们什么名字。我算过账,如果从20世纪90年代开始,一直买中国足球的彩票,现在还买,就一个字,输。就不会在这冬夜,萧瑟地做梦,至少也拥有有一个庄园或者别墅了,成为500万的富翁了,梦见春天,也梦见秋天,至少可以买很多的电视机来砸一砸。记得我师范读书的时候,有个同学姓崔,爱好足球,宿舍里不是镜子被他摔,就是茶缸子被他砸,皆是因为足球输了,如今他在上冈中学教书,由小崔也变成老崔了,估计到了崔老,我依然要告诉他,秋虽然来,冬虽然来,而国足此后接着还是输,哨子乱吹,苍蝇乱飞,都唱起了赞歌。球,凄惨一笑,虽然在众多的脚下蹂躏着,但仍然想念球门!
不进,他们简直不把球门当作一回事。先前,还有那么一两次进,别人剩下的球门。现在,大概也快要见底了。输给越南之后,不知道是否还有梦,或许,秋后还有春,还有进球的梦,他们大概的确真的做过进球的梦,然而,那足球的球门委实过于小了些,横梁过于粗了些,进,踢得艰难,不进,踢得才舒服。但是,总还有些球迷,依然热爱着,他们仰望星空,希望有一颗流星赶月的腿,希望有临门一脚的足,来充实充实已经燃烧成为灰烬的希望。
过年了,原本不想写足球的文章,人们都在欢度春节,可是,实在是堵得慌。大过年的又不好骂人,老祖宗教导我们,过年要说好话,骂球似乎也不行,输了,关球什么鸟事,和球的样式没有关系,踢球的人躲着它,一群无所事事的人躲在背后,想来,足球是有使命的,也许有人要制他的死命。
有礼花齐放,从未是为国足所放。
我忽而听到足球的笑声,吃吃地,似乎不愿意惊动睡着的人,也不愿意惊动足球国度里装死的人,那些可以雕刻足球、运作足球的人,应和着笑。夜半,没有别的人,就是输球的人,还有,来看输球的人。
我打一个呵欠,点起一支纸烟,喷出烟来,对着灯默默地致敬这些输球的英雄们。
其实,更应该致敬那些足球背后的英雄们,如果真的可以用“他妈的”来致敬,请允许我代表一些球迷来致敬,并且致敬100遍!
作者简介:程立祥,教师,江苏作家协会会员,有作品发表于《读者》《青年文摘》《格言》等期刊,部分作品入选中小学生课外阅读教材和考试试题,著有诗歌集《春天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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