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首歌,声声唱:原谅我。
原谅一个人的轻易出现,原谅一个人的迅速消失。
原谅他所有的美好,原谅他所有的邪恶。
原谅自己所有的轻信,也原谅他所有的真诚和虚伪。
原谅所有的往日和所有没有的未来。
这些原谅,却似乎很难一个人去完成。
漫漫长夜,最黑暗的时刻。注目天空,那些无边黑暗,脑电波的无法控制流动。是知道的啊,尽管我们知道,我们只有原谅,我们必须原谅。才可以一直一直坚持活下去。
看到刘挚的悼词里写:在一个有原子化个人倾向的社会中,包容和宽怀是必要的却是不够,友爱和团结也弥足珍贵。我们不仅需要专业同行的讨论群组,我们也需要寻求一种更积极和热忱的精神的、智性的友爱共同体。
让我们,做暗夜里,日光下,互相支撑熬下去的友爱共同体。
太清醒的人会痛苦。太聪明的人会疲惫。
有时候我想,孩子就像阿布一样就好了啊,不需要读太多书吧,不要学哲学,不要去思想太多。甚至,感觉迟钝一点,不要像我一样,太敏感于那些细微的触觉。那么就可以,安然地活下去吧。
迟钝的,快乐的,永远不知道有什么还需要原谅。因为永远不会感觉到一刀一刀向下刮扯的痛啊。
看不到这世间所有的不平,也不会为自己修改不了的事担忧。就不会不满,不会愤愤不平,不会眼睁睁看着这一切,觉得世界虚空。
所以,不要活的像一株异次元植物。
在这颠沛流离的世间,只做一株世间大同的草。
跟其他,世间大同的草挤挤挨挨。
那么,再听到这样的歌,就不会感同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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