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轮挟着细雨,送我到肇庆……”很多年没有讲《鼎湖山听泉》这篇课文了,却循着课文到了肇庆。我们也是“冒雨游了一遭七星岩……赶到鼎湖山时,已近黄昏……”,但当游完鼎湖山,想写一篇游记,却有“崔颢题诗在上头”的感觉,怎么也写不出来。
要写鼎湖山,肯定是写它的物种多样性。毕竟是我国第一个自然保护区,也号称是北回归线上的明珠。因为鼎湖山正处在北回归线上,而同纬度的地区,沙漠戈壁为多。当然,这是季风带和我国地形的共同作用,南岭这一带都是树木葱翠的。从海拔上看,有一千米的落差,有沟谷雨林,也有常绿阔叶林,落叶阔叶林等。就单蕨类,目测就有好几种。晨间有红耳鹎在枝头跳跃,夜间有四声杜鹃呼朋引伴,林间有白鹇信步,山顶有黑翅鸢盘旋。两爬的看到了中华石龙子,中华树蜥,昆虫如蜻蜓蚂蚁,手头城市荒野和大城小虫编的小册子不够用,对不上号。
这些都是直接能证明物种多样性的,但是作者都没有写,作者就写一个“泉”,从泉的形态,到泉的声音,就是从泉这个字做文章。这些段落的比拟,排比写得是很好的,可以供初学者模仿,但要深想一步,为什么这么写。作者一开始就把泉比作娇儿,就显得山年轻而富有灵气。没有罗列物种品类,避免过于学术性。从水的灵动,就能想象山里的动植物。用泉作为线索,结构上也容易把握。从看到听,有一个逐步接近,融入的过程,所以情感上还有层次。其实作者写作,人民日报发表这篇文章的目的,还是在于生态保护,只不过是被隐藏起来了。最后说,愿清泉永在,清泉常鸣,就是这个意思。就是说,作者在巧妙的运思下,才这么来写鼎湖山的。当然,泉水本身也是鼎湖山的特色,意外尝了一口,是甜的,比农夫山泉要甜。所以,要另辟蹊径来写鼎湖山,我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告诉诸君,庆云寺斋堂的鼎湖上素味道不错。
另有几句话,是对鼎湖山保护区的上级主管,华南植物园说的。一是鼎湖山有一个树木园,是否可以对公众开放。如果说云溪景区接近核心区,不开放情有可原,树木园就在山脚,可以开放吧。说实话,这次主要是冲着树木园和云溪景区到鼎湖山的,都没有看到有点可惜。二是在鼎湖山看到了福寿螺和非洲大蜗牛这两种著名的入侵动物,希望引起重视,加强管理,不要让这些生物泛滥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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