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队的作者像
艰苦岁月也有乐,有缘相逢日易过;
不知插友今何在?如能重聚泪洒脱。
周眷村(2017年3月摄影)
20世纪的1969年2月至1971年2月,我从柳高毕业后回县到黄茆公社周眷大队第十六生产队插队,我和柳高同窗郭鄘生常到位于黄花村的25队玩,那里除女插青外,还有四个男插青,其中有一个鼻子勾的叫美国佬。也许是插队寂寞,他们演绎了不少有趣的故事:
其一,四人统一穿白衬衣、蓝裤子和白网鞋到二塘街赶圩,以期引人注目,得到安慰。其二,事先约好,谁与哪个女的是一对,然后,男的背上猪笼袋,袋里装几件衣服,依次到女插青的房间说:走,去公社登记结婚啦!女插青:发你的瘟,登什么记?
第二、三、四对依次表演,以此,排解心中的无奈和无聊。由于他们有趣,我们常常买九角钱一瓶的湘山酒去他们生产队吹牛联欢。我于1971年上大学后曾去过美国佬的家吃饭,他妈也姓王,让我叫她姑,她在谷埠街近廖树生家的粉店工作,我到粉店吃过一次粉,见过姑,此后,再未去过。未知他(她)们情况如何?是否安康?十分牵挂!
其三,黄花村还有一个柳插,头长得象猿猴。在石祥河水库门子山工地时,他说过:有吃不吃挨雷劈,吃光花光,身体健康,永远健康。一句反映插队肚饿的笑话趣语竞上纲上线到反党反社会主义反毛的“三反言论”,的确让人哭笑不得,欲哭无泪啊!不知他还健在吗?我亲爱的插友!
其四,也是在门子山工地,我和郭同学赌过我队的插友石美龙,如他敢穿他妈的乳房部分突出的卫生衣和卫生裤到象州赶圩,一人一天给1元人民币,在水利工地穿两人合给三元。他开始嘴硬说敢穿,我们把钱给他,我们在门口催他换装,他拖拖拉拉,不见出来,约十五分钟后,他说:不干了。我们说:不干退钱。其实,我们也心疼,因为一年分红也才八元钱啊!尽管插队极其艰苦,我们也时常造事寻开心,度过那段难以忘却的岁月。
编辑:仙榕
联系客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