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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走越远的年味,越走越远的乡愁!
好多年都没有像今年这样的今天有这样的空闲时间,大年初一的早上,起的也不是很早,包并吃过饺子后,坐在了电脑前,很随意的写下这些有关回忆的文字,算是一种怀念吧!
吃饭时,和儿子聊了一会天,我问他盼过年不,他说当然盼了,放假休息能玩游戏还有压岁钱!还在念叨着和同学一起准备一起去看电影《水门桥》,据他说他们约了二十个几同学。儿子问我,是不是讲冰雕连故事?我说,电影长津湖是长津湖战役的上半部分,主要讲的是全歼美军北极熊团的故事,这是长津湖战役的后半部分,冰雕连只是其中的一部分,志愿军前辈们是用血肉之躯的巨大牺牲赢得这场战役的,更重要的是M军的王牌部队陆战第一师被困,志愿军三炸水门桥,都没有将其全歼,原因就在于M军工兵部队的能力以及从日本空运而来的桥梁整体构件,这种后勤保障作战方式,包括再后来的“范弗里特弹药量”(也叫范弗里特消耗,即通过大量的弹药消耗来压制消灭对方),在我军作战方式和理念的转变上,都是具有跨越性和划时代性意义的!
孩子的快乐,就是很直接,很容易获得,而我们就不行,即便衣食无忧,身子能暂时的停休下来,脑子也停不下来,还时不时地要想一下家里的老老少少,想一想周围的乱七八糟,反思一下自己之前的行为和做法。
生活条件的改善,虽然与个人的快乐富足程度并不必然成正比,但家有余粮,却是我们这些成年人有可能快乐起来的基础,至少可以让我们少一些忧愁。
除夕夜,城里虽然不让放鞭炮了,依然有一些胆大和不守规则的人,在偷偷地燃放着,也只有这些或远或近地零星的鞭炮礼花声,在不时地提醒告诉着人们,现在是中国春节,是在过年。
中国人过年,讲究团圆,还包括亲戚之间的互相走动送礼,给小孩发压岁钱红包。以前,过年,是一种期盼,是一种很幸福的期盼;现在,过年,却变成了一种负担,一种唯有上班才能解开心头负罪感的负担。
看着身边亲人日渐苍老的形态,看着自己日渐添霜的两鬓,闲下来一个人独自静坐时,也莫名地会产生些许的伤感。
我出生在农村,小时候家里比较穷,兄弟姊妹多,那时因为不知道生活的艰辛,也经常盼望着过年,可以穿上新衣服,可以多走亲戚吃上肉和其他好吃的,可以放鞭炮。
小时候的农村过年,很热闹。到许庙去赶集,去看那诱人的吃食和耍物,去看那人山人海,去享受那种热闹的烟火气味。
到峒峪村去看耍社火,有大头娃娃、跑旱船、骑纸驴、穿戏服的滑稽丑角,随着乡村锣鼓唢呐等乐器声,做着夸张让人发笑的动作。
在晚上,到河东村去看放花火,我也不知道当时的烟花是什么原理,听人说飞向空中的烟花是烧融的钢水崩向空中的,看的时候不能离的太近,会烧伤人。放花火的老人,身披蓑笠,手拿长棍(看不清,不知道是铁棍还是木棍,印象中一直以来都以为都是钢钎,因为只有钢钎才不怕融化的高温钢水),被大家里三层外三层地围在中间,随着烟花高度的升降,人们也发出一阵阵的欢呼惊唤,我和其他同龄伙伴,在人群的挟裹下,一会在扩散,一会在收缩,在欢呼高潮之后,意犹未尽地摸黑回家。
那时,个个村里都在敲锣打鼓,小孩子还会跟着大人放天灯(类似孔明灯)。天灯在当时也是奢侈品,这也是稍微有钱人才能玩得起的,得买大白纸和浆糊,得找柴油用来浸废纸当燃料动力,主要在白天放,因为晚上不容易追回来,白天可以追回来,还可以再反复地放。几张大白纸糊的天灯,飞上天时的很壮观,看着扑哧扑哧往下掉的柴油火滴,让人很是激动。我们能做的,就是在大人的身后,起哄跟随,呼喊着,追赶着,不知疲倦地,往往可以追出十几里外!
小时候农村放鞭炮,也是互相攀比的一个地方,看谁家放的炮声大,放的炮声时间长,初一早上,那些炮放的过的人家,并不急着打扫门口,还会不明说地比着看谁家门口的炮皮红纸多,寓意着开门满地红!
那时,因为家里穷,父亲给最多也就给我买上两挂贰佰响鞭炮、几个雷子炮(声音大的矮短粗炮)和几个双响炮(有的地方叫二踢脚),一挂鞭炮是用来整体在跨年点一次放完的,一挂鞭炮会被我拆下来,装在衣服兜里,一个一个地放的。
那时还是牛犊,知道危险还冒险,放双响炮时,将左臂伸直,用左手食指和二姆指轻轻地捏着双响炮,让其尽可能远地离着自己的脑袋,自己用香头或别人帮忙点火,咚地一声响,二踢脚从指间飞上天空,再叭一声在空中炸开。
放雷子炮时,将雷子炮插在雪中或土中,远远地蹲下,一个手捂着耳朵,咬着牙、眯着眼,向另外一边歪着头,伸直着的手臂上拿着一个小香头,蹲下,从远处一点一点地移动着双脚,将香头火点移向炮捻子,一看见捻子冒出火焰,就迅速跳出去,飞似地跑到远处,在巨响声中,看着烟尘或积雪被炸飞起来,心里就有一种获胜的满足感。
对于我来讲,还有一件趣事,就是不管谁家放鞭炮,在一阵阵急促的炮声刚一结束的同时,几个同龄的伙伴,就会同时冲向炮皮废屑,用小棍在中间扒拉着那些没有爆炸过的单炮,找出来自己单独放。
在我的记忆里,最幸福的时光,莫过于除夕下午,看着父亲煮肉。
那么大一家人,也只能买得起一颗生猪头。闻着锅中飘出的香气,馋涎地看着父亲在整理分类着猪头上的那些肉,一些要配着炒菜,一些要配着做蒸碗。肉块,肯定是不给吃的,只能啃骨头。毕竟,肉骨头上还是有一丝丝肉星的,额外还有点能咬得动的脆骨,让我享受!
虽然骨头上没有几丝肉,但能啃上父亲将骨头上的肉用手再也撕不下时的肉骨时的那种喜悦,依然让我难以忘怀。
在我没有走出农村之前,我最远去过的地方,就是我们县城。自己参加高考时的考场,就设在县城,学校的带队老师,统一组织,包宾馆住了一晚。只不过,住的不是现在所说的标准间,是三十多个人一起住的,在宾馆顶楼的会议室里,给支的架子床。自从我当兵离家的那一刻起,我就一次性地被送到了千里之外。从那年起,第一个除夕跨年节点,我在岗位上。之后,很多跨年夜,我都在单位或在岗位……
此后,年味离我越来越远,乡愁离我越来越近。
若干年后的今天,随着年岁的增长,年味依然离我越走越远,而乡愁,也离我越来越远了!
儿时生活艰苦,那种过年时的乐趣,那种幸福感,至今让人难以忘怀!而今成年了,物质生活条件虽然得到了极大改善,但人们内心的欲望也随着增多了,心里反而没有以前那么幸福轻松了!人家是仓禀实知礼节了,而咱却是饭饱生闲事,莫名地多生出一些是非。
现实生活中,比我们生活艰辛可怜的人,还有很多!XINGUAN疫情,就让实体店餐饮店的生意很不好做。前段XIAN疫情执勤期间,一个三十至四十岁之间的男子,在路边的垃圾筒里翻东西。我问他翻什么呢,他说找点吃的(可能有同事曾将吃剩馒头扔进过),说着的同时,果然从里面找出半个剩馒头,宝贝似紧攥在手里。我说,你不能吃这个,太脏了,我给你问一下,看我们车里还有没吃的,给你找一些。我在依维柯里找了一遍,没有找到任何吃的东西。看着他那无助的表情,我也帮不上他更多的忙,唯一能做的,就是从身上掏了二十块钱的现金给他,让他赶紧找商店去给他买点吃的。跟我上班的一个小兄弟,也将他还没有开封的那罐可乐,送给了他。在他走出了我的视线的几分钟后,我才突然想到,是不是应该征求一下他的意见,帮忙给派出所打个电话,看不能协助着给他联系个临时救助?只是,我的岗位用手机定位着范围,不能随意地去追他,这件没有完全做好的事情,让我自己自责遗憾了好半天!
前段时间,曾偶然地看到一篇《被打动,实在太重要了》的网文,面对个人遭遇的困境,我们不应该抱怨,抱怨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应该积极地从我能为此做什么方面予以回应,力所能及地做出自己的努力,改变自己能改变的,适应自己不能改变的,改变不了也适应不了的,就试着改变自己的认识和理念,或者暂时地避到一边,试着让身心跳出事外。时间,会消磨掉一切不快!
曹操有言: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木林现在也不太喝酒了,也不太喜欢人多处的热闹,唯有修心养性,反思鞭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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