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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城之上 工艺之巅

本文转自《大寫的蘿菈》公众号;

作者蓝思晴Laura Lan,华语圈知名钟表珠宝评论家。

几年总有人爱讨论针对中国市场制作的表款如何如何,我一直都是持保留态度,因为当我们翻看钟表发展的历史,每一个拥有百年以上历史的瑞士钟表品牌,或多或少都有来自世界各地特殊订单的特殊款式,中国也是其中之一。从外国人的眼光看中国的美学趣味,肯定或多或少有些失真或是曲解的,因此我并不觉得强行将中国元素放入表盘设计,就绝对是一件好事。

拥有悠久历史的钟表品牌,几乎都曾针对不同市场打造特殊表款,中国更是其中重要的市场之一

当然如果此时有品牌设计出让人眼睛一亮的中国元素,就会加倍地受到注目与欣赏。我认为运用中国元素结合西方工艺的创作,如果能让人惊艳,那肯定是下足了工夫斟酌细节与制工、美学等更细腻的结合点,否则作品肯定都是四不像。当中国元素做得好时,确实就更加让人钦佩激赏。

Métiers d’Art艺术大师系列Les Dragons龙表,以机刻雕花工艺自由创造出东方特色的龙纹图腾

我一直都认为瑞士钟表作品的美,就在它的独特美感:机械机芯的配置与华丽装饰、传统工艺表达出的西洋审美,这些元素如果强行扭改为中国气质的设计,真的挺考验设计师的高度美学认知。也因此我对于江诗丹顿小心翼翼地处理中国元素设计的眼光,颇感佩服。

过去江诗丹顿在生肖表上使用金雕与透明珐琅的结合,在生肖的模样上选择极其特殊,如果太中国化,怕是瑞士籍的金雕大师对于这样的线条和模样不够熟悉,就会出现诡异违和的成果,但纯西洋化也无法表达出中国传统生肖概念的精髓。

Métiers d’Art艺术大师系列中国十二生肖狗年的限量表款

说到西方工艺,江诗丹顿在传统制表装饰工艺上几乎是万能。珐琅彩绘的各种技巧、金雕技艺、宝石镶嵌等,江诗丹顿几乎都没有落下,而在众多装饰工艺中,我认为江诗丹顿最独一无二的就是其机刻雕花(guilloché)技巧。江诗丹顿从1780年起便开始使用机刻雕花技艺在怀表表壳上的装饰,而目前为止江诗丹顿也是一个可以象形创作机刻雕花的钟表品牌。


江诗丹顿早于1780年便运用机刻雕花技术于装饰表壳与表盘上


制于1830年的黄金材质怀表,表壳与表盘上以多种机雕图纹装饰

机刻雕花是以人工手摇杆操作机械刻刀,借用机刻器上刻有设计图案的大碟盘,透过转动碟盘与机臂探针搭配刻刀的直线连动,技师并用手工以及精确的眼力,施以力道与目测图腾间的间距,执行大碟盘上的纹路在微小的表盘上。因为这种“机械演算”的原理,大部分的机刻雕花都只能进行规律的设定图案,因此我们在古典的机雕钟表作品中,看到的多半是规律重复性的图腾。

机刻雕花是手工与机器相互搭配的装饰工艺,19世纪被制表业广泛采用

很多人都误会机刻雕花在科技进步的今天,可以用CNC机器取代部分的工作,但很“不幸”的是,机刻雕花虽然从原理上看起来,是从一个大型碟盘透过探针加上雕刀的直线运作,将碟盘上的图腾“微缩”刻在表盘上,但在表盘上进行施力与图腾的平整与规整,都还是靠工艺技师进行手工与眼力两者双重功力制成,这是一种无法取代的雕刻技术,使用机雕出来的表盘,其深刻度与立体程度,更是激光平雕图案无法比拟的。

机刻雕花是利用探针读取图案碟盘再微缩刻在面盘上,雕刻过程完全由师傅人手控制深浅力道,江诗丹顿在传统工艺基础上再研发新的机雕方式与刻纹

之前曾经在网络媒体上看到有人评论现代的机雕是“CNC机器技巧与美学的结合”,这种荒谬的说法,我想要在此澄清几个概念:CNC机器进行精密零件的技术的确已经十分前进,但是CNC机器一般只能一次进行一个零件的切割,而且是轮廓的切割,并不能进行雕制平面纹路,所以如果妄想可以用CNC机器去雕饰表盘或零件根本不可能。

但是坊间的确有“看起来”像是雕刻的装饰图案,这些若非手工雕刻则为激光雕刻,目前激光雕刻的技巧也十分先进,量产的表款因为成本与规模经济的考量,多半使用激光雕刻装饰表盘、机芯零件或自动摆陀。

肉眼辨别手工雕刻、机刻雕花以及激光雕刻的最简单方法为:激光雕刻的曲线规格十分统一,其深度与工整度为百分百完美,因此较为平板,无法在图案线条变化时,有更灵动的表现。手工雕刻因为可以透过各种刀具创造不同刀峰笔触,因此曲线变化万千,浮雕、凹雕的技巧更可以创造更立体的图案,而机刻雕花则刀锋统一,却有一种特殊角度的凹陷刻纹,这个是激光雕刻绝对不可能达到的。

Traditionnelle传袭系列陀飞轮三问面盘上饰有精致机刻雕花图案,显得更具古典气息

江诗丹顿自2009年开始发表了使用机刻雕花刻制成的各式生动图案,这些图案不再是规整的巴黎钉纹、波浪纹,而是一只飞龙、一朵美妙的花或是抽象的图腾,这也是江诗丹顿在日内瓦的制表厂工艺大师部门最杰出的成就之一。透过工坊机雕大师的研发与创作,江诗丹顿目前是唯一可以机刻雕花创作自由图案的钟表品牌。

江诗丹顿是唯一可以自由创造机雕图案样式的品牌

其中“雅士之裁”系列表款中,我们除了可以看到大部分表盘上重新设计创作的绅士服装布纹机雕图案,还可以在3点钟位置的偏心十分显示圈看到蜿蜒曲折的象形图腾机雕花纹,这些机刻雕花的表盘创作,虽然使用相同的机雕设备,江诗丹顿却自创方法,将抽象的图腾转刻机雕技法成品。

Métiers d’Art艺术大师系列雅士之裁表款以独创的雕花纹路展现布匹的织纹

刚才提到传统机刻雕花机具上的大型碟盘多半是百年前留下来的古董,现在几乎无人可以再重新创作这些碟盘,这也是机刻雕花最难能可贵之处,目前使用手工机雕工艺的钟表品牌屈指可数,而这些品牌的制表工坊里可以进行机雕技术的大师也麟毛凤爪,这些机雕大师以百年传承的机雕碟盘图案,继续着这种百年前先人创作的百样传统图腾至今,因此机雕工艺也散发着无可言喻的古典风貌。

江诗丹顿的机刻雕花大师以单手转动曲柄,另一只手推动安装切刀的活动托架,在金属上镂雕出细致均匀的线条

同样必须以手工控制摇杆雕刀,可是却没有前述的大碟盘作为固定的依据,江诗丹顿的工艺大师还自创了“谱写”下的雕刻草绘图:这是一连串的数字符号组成,接着徒手在表盘上创作,此时这样的创作已经不再是机雕技术上力道与丰富经验的体现,更是机雕大师在艺术创作上的极致展现,对于机雕技术掌握纯熟并具有极高的艺术涵养与锐利美感。

可唯有江诗丹顿可以将这样传统且稀有的机雕工艺,赋予其新的艺术灵魂与生命。这也是我一直认为江诗丹顿是高端手工制表中的艺术家的原因。2017年除了生肖金雕珐琅表之外,Traditionnelle传袭系列推出了两款特别的款式:〝万里之垣长城之烽〞这两款中国限量版腕表,以中国长城为机雕创作主题,分别在男装三针日期与女装月相腕表上演绎。使用长城作为创作,野心是强大的,但挑战也是艰难的,我无法真正看出江诗丹顿选择的是哪一段的长城俯瞰画面,不过在构图上其选用的角度与画面,的确主题明确且构图和谐。

“万里之垣·长城之烽”Traditionnelle传袭系列男士腕表(编号87172),采用经典圆形表壳,搭载2455自动上链机芯

“万里之垣·长城之烽”Traditionnelle传袭系列月相动力储存小型号腕表(编号83570),搭载1410手动上链机芯

如前述江诗丹顿在机雕创作上的独特技巧,因此如果你细看每一只长城机雕图案,其虽图腾构图皆为一致,但却每一只都有着机雕工艺大师的手工痕迹,其规律的深浅、线条的运笔等,个别相同又各有不同的独一无二,但令人赞叹的是,徒手创作的机雕表盘,竟可每一款都如此完美。这款机刻雕花创作最难之处我认为是在长城结构的线条上,直线刀锋刻画出九拐十八弯的笔直城墙面,这个对于双手只能操作摇杆且以眼判断表盘雕纹的机雕工法来说,十分不易,试想:以双手用雕刀在金属表盘上雕出处处拐弯的建筑体直线,已经超乎想像,何况是手工“遥控”机雕床上的雕刀制作?

这两款“万里之垣·长城之烽”Traditionnelle传袭系列限量版时计采用相同的长城构图,所有刻纹完全以手工操控机雕雕刀刻出,其高度机雕技巧令人惊叹

江诗丹顿机雕大师使用瑞士传统常见的机雕放射云纹以不同的大小弧度与间隔,交错使用在城墙、阶梯、天空与山峰草地,试图创造出其眼中的长城蜿蜒与壮阔,在素材与空间的限制上,却以其深厚的功底丰富了整体我们所熟悉的长城情景。两款表款的近距离观赏与佩戴,我则更偏好男装款式,可能是在表款功能与机雕构图更完整和谐,也可能是表盘较阔可以表现的机雕空间更大;不过在意境上,我却更偏好女装款式:“一轮明月照长城”,表款搭载我最喜欢江诗丹顿的经典1410月相机芯,也是我认为过去三十年内最美的月相款式之一。

这两款各限量38枚的“万里之垣‧长城之烽”Traditionnelle传袭系列限量版时计是江诗丹顿针对中国大陆区域限量发售,也只有透过江诗丹顿指定零售专卖店(上海两家、北京一家、沈阳一家)才能预订购买。这也是江诗丹顿第一次开放可于品牌官方微信平台进行顾客线上预订,并于线下实体专卖店进行购买的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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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款各限量38枚的“万里之垣‧长城之烽”

Traditionnelle传袭系列男女款式腕表

仅在中国大陆地区发售


点击上方图片,即刻预订

江诗丹顿针对“万里之垣·长城之烽”

Traditionnelle传袭系列两款限量时计

首度开放线上渠道

通过官方微信平台可抢先预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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