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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4年,毛主席在长沙游泳,警卫战士杨华生:老人家仍能俯仰自如

前言

退休后的杨华生,经常会做3件事。一是翻阅以前的照片,二是和老战友们打电话聊天,三是带孙女。在家中,杨华生经常给孙女讲毛主席的故事,还教孙女朗诵毛主席的诗词。

在家人们的印象中,杨华生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是:“没有毛主席就没有新中国,毛主席在人民心里的地位是不可替代的。”

图 | 杨华生

杨华生19岁时就被调到了中共,曾多次陪同毛主席出行,亲眼见证了毛主席晚年的生活状态。

杨华生初见毛主席

杨华生,于1945年9月16日出生,山东省寿光县侯镇乡张家村人。杨华生家里兄弟姐妹7个,父母对他们都给予厚望。

杨华生从小就有个当兵梦,1964年初中毕业后,他成为了一名战士。紧接着,让他感到惊喜的是,经过严格的训练后,同年9月,他被调到了一大队一中队。

一大队一中队担负着毛主席的住地警卫和外出警卫的任务。也就是说,毛主席走到哪儿,最贴身的一道警卫必定是一中队的。一中队最初只有近80人,根据毛主席对调查工作的要求和警卫工作的需要,后来才慢慢变多的。

能够进入一中队,杨华生感觉非常地幸运。

杨华生入伍后一直有个愿望,那就是面对面见见毛主席。2年后的一天,他终于如愿以偿。

这天,杨华生被安排在天安门城楼西马道附近执行警卫工作,毛主席路过,在距离他只有几米远时,杨华生的眼泪禁不止在眼眶打转。虽说事先他心里已经有了准备,但现场的感觉却无法用语言形容。

当天晚上,杨华生回去后,一直在回想毛主席从他身边走过的场景,到了很晚才进入梦乡。

杨华生给毛主席捞鱼虾

在一中队的时间长了,杨华生对毛主席老人家的生活习惯也就渐渐地了解了。毛主席到20世纪60年代后期至70年代,由于年纪大了,基本上不吃红烧肉了,什么炒肉丝、肉片、炒腊肉之类不爱吃,牛羊肉很少吃,对海鲜之类的东西更是不吃。听炊事员说,毛主席爱吃小鱼虾。

警卫战士知道毛主席喜欢吃鱼虾,就想法子钓一些给厨房送去。杨华生等人商量讨论后,一起找来了一些旧筐,先用绳子栓上,然后把改善生活后吃剩下的骨头、鱼刺放在筐里,最后再把筐投入中南海中,在“海”边排了一长龙。

等鱼虾进入筐里吃食时,就迅速将筐子提上来。战士们捞上鱼虾后,就放在了一个水池子里养着。尔后,杨华生把“秘密基地”和毛主席的厨师韩阿富说了,受到了表扬。韩师傅说:“那我以后要经常到水池子捞鱼虾喽。”

杨华生笑着说:“欢迎,欢迎,这就是为毛主席准备的。”

战士们利用学习和训练的空余时间,每天去捞几次虾。有一回,杨华生在捞虾时,提起筐一看,简直惊呆了:一条一斤重的草鲤鱼在筐里活蹦乱跳。平时捞虾时,筐里只能进几条虾,很少能捞到鱼。这次的鲤鱼不大也不小,还正是毛主席最爱吃的那种鱼。

杨华生高兴极了,赶忙放在了水池子里养着。

第2天,杨华生在值勤时,遇到了毛主席的生活管理员周福明。周福明笑着竖起了大拇指,说:“老杨,你抓的鱼,主席吃了。”杨华生听了这话,心里美滋滋的。他高兴地逢人就说:“我抓的鱼,主席已经吃了。”

月末,一中队召开了总结大会,会上,副大队长陈长江当众表扬了杨华生。不久,警卫战士们捕虾捞鱼的事,护士长吴旭君告诉了毛主席。毛主席听后非常高兴地说:“一中队的同志真好,他们捞的鱼虾,我吃着放心。”

图 | 陈长江和毛主席的合影

同时,毛主席也经常送给警卫战士们一些好吃的。每当外宾或国内有人给毛主席送来水果,主席有时不留,有时留下少量自己品尝,多数就送给别人了,而送得最多的就是一中队。主席最常说的一句话就是:“一中队的同志们辛苦,送给一中队的同志们吃。”

毛主席到警卫宿舍唠家常

1967年5月20日,星期六。这天天气很好,上午10点多钟,毛主席身着灰色制服,迈着矫健的步伐,在一大队副大队长陈长江和服务员邵秀兰的陪同下,径直走向了十一分队宿舍。

进了屋子后,毛主席伸出手指数着床铺“一、二、三、四”,然后问道:“你们这里住着多大的官呀?”

杨华生略带紧张地回答:“副区队长。”

毛主席走到杨华生的床前,掀开被褥,又问:“你们还生不生虱子?”

陈长江说:“现在条件好了,不生了。”

毛主席点点头,又笑着问:“你们还打不打野鸭子?”

陈长江说:“现在生活好了,不用打野鸭子改善生活了。”

接下来,毛主席在宿舍坐下,跟警卫战士们亲切地攀谈起来。毛主席风趣地一一分析了战士们的名字,这给杨华生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毛主席问战士张连和:“你叫什么名字?”

张连和说了名字后,毛主席思索片刻说:“噢,你是把广大革命群众都联合起来了。”

毛主席又问山东籍战士张广民:“哪几个字啊?”

张广民回答后,毛主席微微一笑,说:“噢!广大的劳动人民都在你这一边啊!”

最后一个是河南籍战士耿文,毛主席故作严肃地说:“你有三只耳朵啊,火烧耳朵受得了啊?”

此话一出,小战士们都被逗乐了。

尔后,毛主席指着几个人和蔼地说:“你是山东的,你是河北的,你是河南的,我是湖南的,我们来自五湖四海啊!”

又一阵笑声过后,毛主席突然提了一个警卫员的名字——曾文。

杨华生说:“调到总参去了。”

毛主席略带沉重地说:“我很想念他,他是广东五华县人,是个孤儿,从小要饭吃,生活很苦。”杨华生听后,默默地记下了,事后,他托人联系上了曾文,并告诉毛主席很想念他。曾文听后很感动,后来还专门回来看望过毛主席。

过了许久了,毛主席站起身来。他问:“伙食搞得怎么样?有监督吗?”

杨华生回答:“伙食不错,每天的伙食费是4毛5,副分队长帮厨监督食堂开支。”

毛主席严肃地说:“对,应该监督,谁也不能多吃多占,要保证战士们吃饱吃好!”

毛主席从十一分队出来后,又去了相邻的二分队和十三分队宿舍。毛主席边走边看,待了一个多小时才离开。

这次与毛主席近距离唠家常,杨华生等人感到很温暖。毛主席就像家人一样,总是挂念着他们。

杨华生在天津与毛主席合影

1969年9月的一天,风清气爽。毛主席的专列,经过数天行驶,先是穿过了中南地区,然后又进入华北平原,最后缓缓地驶入了天津东郊机场。杨华生作为毛主席的警卫员,也同住在了专列上。

第2天,汪东兴向毛主席报告说,部队有一批专业复员的同志,希望和主席合个影。毛主席听了,高兴地同意了。

图 | 毛主席和汪东兴的合影

毛主席走下专列,神采奕奕,笑容满面地与战士们一一握手,合影留念。杨华生所在的区队复员转业的战友们,临行前,不约而同地走到毛主席专列窗前,恭恭敬敬地给毛主席敬了礼,然后含着热泪不舍地离去。

这张珍贵的黑白照片,毛主席坐着椅子在正中央,杨华生也在其中。当时,杨华生穿着军装,戴着军帽,显得十分精神。后来,这张照片上了相框,杨华生一直把它放在家中。

杨华生在庐山为毛主席开路

1970年8月到9月,杨华生等人随毛主席在庐山参加九届二中全会。庐山山路弯多,陡峭,雾气重。尤其是到了夜间,可以说是伸手不见五指,汽车行走非常困难。

当时,为了安全起见,毛主席在庐山有两处住所。一处是庐山1号,另一处在离庐山镇不远的一个地方。两者相距五六里,毛主席经常在晚上往返两地办公。

由于高山雾大,司机开着大灯都看不清路。这种情况下,杨华生等人商量说,大家举着红灯在前面给车子引路。

随后,警卫战士们两人分成一组,每人提一盏红灯,一左一右,在车子的前面轮换着跑。司机张振吉瞅着红灯,小心地开着车。虽然速度不算太快,但人跑起来不一会就气喘嘘嘘了。

杨华生说:“尽管累了点,但心里却很舒服。”

会议开完后,毛主席要下山了,没料到庐山镇的群众听说毛主席下山要走,就自动组织起来站在庐山镇街道的两旁,集结了约几千人,等待毛主席的接见。

这场面,着实把杨华生等人吓坏了。警卫战士们很担心毛主席下车到群众里面去,结果不出所料,毛主席在车里边看到那么多群众在呼喊,他马上叫停了司机,下了车跟群众握手、招手致意。

这时,大家都争着抢着跟毛主席握手,完全乱成了一团。杨华生他们十几个人就像是掉进大海一样被冲散了,看着毛主席被群众围了起来,激动的群众有好几次都撞到了主席的肩膀。一时间,大家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还好有人喊着:“主席快上车。快!快!”等毛主席上了车,下了山,警卫战士们才长长地呼了一口气。上了专列后,杨华生发现大家的脚,都不同程度的受了伤。有的脚上的皮一块块掉了下来,有的脚上流着血,但没有一个人喊疼。

杨华生说:“这是他担任随卫几年中,最惊险的一次。”

杨华生陪毛主席游泳

1970年8月19日,杨华生跟随毛主席上庐山。火车还没停下,毛主席就高兴地说:“上山游泳去!”

毛主席一生中,最喜欢的运动就是游泳。他游过长江、湘江、赣江、珠江、钱塘江等。杨华生担任毛主席随卫多年,有过多次“陪泳”经历。让杨华生佩服的是,毛主席的游泳水平,他在水中可俯、可侧、可仰,也可在水中站立不动,也可平躺在水面如同睡觉一般。

给杨华生留下印象最深的,当属在庐山的一次,在长沙的一次。

当毛主席提出游天池后,警卫战士们立即组织了一个游泳护卫队,大约有七八人,杨华生就是其中一个。

一切安排就绪之后,护卫队马上乘坐一辆吉普车爬山,大约40分钟,便来到了庐山天池。当时,山上和山下的温度相差约20摄氏度,冻得杨华生等人直打哆嗦。

不论如何,警卫战士得先下去试水。接着,在分队长王平的带领下,大家像煮饺子一样,一个个都跳入了水中。

这时,杨华生发现天池的水,水色碧蓝,水深大约十几米,四面环山,风景优美,是游泳好地方。

半个小时后,毛主席的车子也开上来了,随即停在了更衣室旁边。毛主席下了车,换上游泳衣,便来到了池边。杨华生等人见状,马上去扶毛主席下水。

毛主席看见王平笑着问:“你叫什么名字?”

王平说了名字后,毛主席幽默地说:“哦,王平是将军嘛!”

王平听了很高兴,边笑边扶着毛主席下水。接着,毛主席在水中,一会儿侧游,一会仰游,一会又蛙泳,技术全面,连杨华生这些小伙子都感叹自己达不到主席的水平。

半个小时后,毛主席还是不愿意上岸。最后经过护士长多次劝说,才勉强上了岸。那个时候,毛主席已经是77岁的老人了,山上的温差那么大,杨华生都觉得受不了,可毛主席却好像没事一样。

1974年冬,毛主席到长沙视察,此时的主席已是81岁高龄了。虽然毛主席行动不便了,但在长沙3个多月的时间,他还是游泳十几次之多。

最后一回是在一天下午。毛主席在警卫战士和保健人员陪伴下,来到了游泳池。时任湖南省委书记的张平化和夫人也在现场,毛主席诙谐幽默地说:“噢,老公不离老婆,秤杆不离秤砣!”话落,现场气氛瞬间活跃起来了。

图 | 毛主席和张平化的合影

按照惯例,杨华生等人先试好水温,然后毛主席下水。

毛主席下水时,杨华生站在水中搀扶毛主席,怕台阶太凉,太滑,就在水里伸手托出主席的脚,将他接进池里。杨华生很惊讶地发现,毛主席平时行动不便,可进了游泳池,尽管高难度动作不能再做了,但他仍能俯仰自如。

毛主席下水后,杨华生等人在主席的周围,围成一个大圈保护。有时候,围得太紧了,毛主席便挥手示意散开些。

游了一会儿后,毛主席突然问身边一中队指导员李连庆:“现在湘江的水温有多高?”

杨华生意识到,此时的毛主席依然雄心不减,想到湘江去再畅游一次。

尾声

杨华生于1967年3月加入中国共产党,1970年被提为干部,同年被任命为副分队长。

杨华生在毛主席身边多年,被主席的平易近人为感动。1972年9月的一天,他和战友们在给植物浇水。这时,毛主席的车迎面开来,在杨华生等人的附近停下。

见毛主席到了,警卫员们立刻赶了过去。杨华生清楚地记得他是第三个与毛主席握手的。尽管他干活的手,非常脏,但毛主席一点儿也没有嫌弃。后来,杨华生得知,原来主席看到警卫战士们干活辛苦,特意停车下来关心他们。

这样的温暖人心的小事,非常多。1978年4月,杨华生转业到了山东潍坊拖拉机厂工作,到2003年3月正式退休。

退休后,杨华生经常给子女和孙女讲毛主席的故事,传承毛主席的优良传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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