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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动机故障操作......发动机起火操作......
- 机长对波音707的机组人员说
每个飞行员的噩梦，起飞后的严重引擎起火--这是任何紧急情况下最关键的时刻--以及它的悲惨后果表明，即使是精心排练的操作和经验丰富的机组人员也不能阻止驾驶舱里被特定情况组合所产生的混乱。英国海外航空公司（BRITISH OVERSEAS AIRWAYS Corporation）BA 712航班，伦敦至悉尼，将于1968年4月8日由这架波音707（注册号 G-ARWE）运营，计划于下午3点15分从希思罗机场起飞。在第一段飞行中，前往瑞士苏黎世的机组人员，都对公司的波音707客机有丰富的经验。他们由47岁的机长克利夫-泰勒（Cliff Taylor）领导，他身材魁梧，说话温和，自1947年以来一直在英国海外航空公司工作。第一副机长弗朗西斯-柯克兰（Francis Kirkland）坐在右边的座位上；第二副机长约翰-哈钦森（John Hutchinson）--后来成为著名的协和飞机飞行员--和工程师托马斯-希克斯（Thomas Hicks）组成了其余的机组成员。此外，检查机长杰弗里-莫斯也在G-ARWE号机上。他的职责是对泰勒的操作标准进行例行检查，最远至苏黎世，为此他占据了机长身后的折叠椅。通常在起飞和降落时从这个座位上监控操作的第二副机长被降到了导航员的位置。这架飞机的客舱人员共有六人，由乘务长内维尔-戴维斯-戈登领导。安德鲁-麦卡锡（Andrew McCarthy）、布莱恩-泰勒（Bryan Taylor）、珍妮弗-苏亚雷斯（Jennifer Suares）、罗莎琳德-温（Rosalind Unwin）和简-哈里森（Jane Harrison）面临着繁忙的飞行任务，机上有116人。他们中的大多数人是去澳大利亚的。杰奎琳-库珀（Jacqueline Cooper）是一个九岁的女孩，她要和她的家人一起移民到珀斯。玛丽-史密斯（Mary Smith），一位51岁的寡妇，正准备去看望她的兄弟。澳大利亚教师凯瑟琳-希勒（Catherine Shearer）正在飞回国看望她的朋友和家人。以《穿蓝色牛仔裤的维纳斯》而闻名的流行歌手马克-温特（Mark Wynter）正赶往墨尔本结婚。以色列驻苏联大使卡特里尔-卡茨打算在苏黎世离开。27岁的比尔-迪奇（Bill Deitsch）是一名讲师，他要去珀斯。34岁的阿奇博尔德-坎贝尔（Archibald Campbell）在他即将在480公里外的达林顿（Darlington）出庭的那天登上了飞机，他被指控对一名少女进行性侵犯。1964年，一架英国海外航空公司的波音707飞机正在希思罗机场加油。
G-ARWE号机在下午3点15分后不久从3号航站楼滑行出来，天气晴朗，几乎无风。这架满载的波音客机滑行到27号跑道左侧的停机点，经过各方面正常的起飞前检查，于下午3点27分起飞。但就在起落架收回后，当机长准备要求减少希思罗机场的噪音规定的动力时，整个机身发生了颠簸，并伴随着来自左侧的一声明显的撞击声。伦敦马什巷的乘客海伦娜-莫科姆-泰勒说："我当时坐在飞机右侧的机翼前。我们已经离开地面几分钟了，这时出现了爆炸和颠簸，我看到左侧有火焰。来自索里赫尔的公司董事的妻子芭芭拉-维尔戴（Barbara Wilday）感觉到'轻微的爆炸'。然后有一团巨大的火焰从机翼的前面到后面，还有大量的黑烟，'她说。来自考文垂的24岁的女乘务员罗莎琳-昂温（Rosalind Unwin）说，'就在飞行的一分钟后，出现了一声巨响。安迪[麦卡锡]和我相互看了看，一起说："那是什么？" 安迪站起来，打开驾驶舱的门，我们都听到了来自驾驶舱的求救信号 "Mayday! 求救!"从驾驶舱传出。在颠簸的同时，2号发动机的油门杆也推向了关闭位置，仪表指示显示发动机正在运行。泰勒机长叫道："发动机故障操作"，工程师希克斯立即开始了必要的紧急行动。当他把2号油门杆完全缩回时，起落架警告喇叭在驾驶舱内大声响起，促使他和检查机长莫斯迅速伸手去按底座上的喇叭取消开关。当莫斯操作开关时，希克斯也本能地--但错误地--按下了取消火警的按钮。然后，他伸手去拉飞行员仪表板上方的防眩光罩上的发动机防火把手，但显然意识到这次紧急情况不是一次消防操作，没有拉动它。几秒钟后，莫斯机长从左侧驾驶舱的窗户看出去，看到2号发动机确实着火了 - 而且是大火。他紧急向机组人员指出了这一点，并告诉泰勒机长：'你最好回头，并尽快降落。这时，驾驶舱的人都看到2号防火闸把上的火警灯亮了起来，泰勒叫道：'消防操作！'在泰勒的同意下，当乘务员麦卡锡进入驾驶舱时，副机长柯克兰做出了回应，告诉希思罗机场塔台控制员他们将返回紧急着陆。与此同时，在下面的地面上，数百名--可能是数千名--人们正在观看这场戏剧的发展。爱丁堡公爵也在其中；他一直从他在温莎城堡的私人办公室的窗户往外看，现在他看到了一架客机，拖着巨大的火焰和烟雾。塔台通知了机场消防部门，最初为飞机提供了完成绕行并在27号左跑道降落的许可，随后管制员提供了05号右跑道，因为这将导致更短的飞行路线。泰勒机长接受了这一许可，塔台指示其他即将降落的飞机超速，以确保为G-ARWE号机提供一条清晰的航路，并为消防车辆保持机场飞行区域的开放。与此同时，希克斯在开始了规定的发动机故障操作后，改为消防操作，并按要求凭记忆完成了第一阶段的操作。他打开自己的飞机检查表副本，然后进行了第二阶段的操作。在这个阶段，柯克兰在完成了他的无线电传输后，开始大声朗读消防操作的检查表以协助希克斯，但希克斯告诉他已经完成了。高级乘务员戴维斯-戈登（Davis Gordon）去驾驶舱看了一下，确认他们正在返回陆地，然后在短暂的时间内，指导客舱人员准备紧急疏散。女乘务员珍妮弗-苏亚雷斯（Jennifer Suares）--现在完全意识到情况的严重性--开始使用高音喇叭系统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紧急降落指令，同时怀疑这架遇难的飞机是否能回到机场。她和其他乘务员的冷静效率给乘客留下了深刻印象，并通过他们的努力得到了回报。芭芭拉-维尔戴说：'没有太多的恐慌，尽管当一个乘务员告诉我们把头放在膝盖中间时，我们就祈祷了。比尔-迪奇说，'空姐们很安静，很平静。没有惊慌失措。唯一一个你可能称之为 "疯狂 "的迹象是来自坐在过道对面的一个男人，他担心他的孩子。在这一过程中，杰弗里-莫斯仍然通过驾驶舱的侧窗观察着发动机的熊熊大火，并向泰勒提供建议，协助他将飞机定位以便降落。这是一个非常不容易的进场，当火灾发生时，波音客机已经达到了900米的高度和415公里的时速，在最后进场到05号左跑道时，必须在靠近末端的地方异常地转弯。此外，在这条相对较短的2360米跑道上，没有进场坡度引导。火灾开始后一分半钟，就在泰勒要求放下起落架和全襟翼时，火焰削弱了2号发动机挂架的结构，使其解体，发动机掉了下来，落在离目击者安东尼-德马尔科所站位置约100米的一个砂石坑里。德马尔科先生看到这架燃烧的飞机在头顶上，"它的一个机翼上有一个巨大的橙色光芒"。发动机坠落时，它几乎就在头顶上。他说：'飞机从一边倾斜到另一边，摇摇晃晃，'但飞行员保持了它的方向，使它保持了前往伦敦机场的直线。虽然机轮正常锁定，但当时看到液压油量和压力表正在下降，襟翼在47度时停止伸展，离全部襟翼位置还差3度。尽管失去了发动机，但火势仍在猛烈地燃烧。即便如此，泰勒对进场的判断很好，波音客机在离跑道末端不到400米的地方顺利降落。为了帮助飞机在最短的距离内停住，他用1号和4号发动机的反向推力将飞机降到很低的速度，只用了1250米就成功停了下来。波音客机一停稳，希克斯就开始了发动机关闭操作，但泰勒几乎是直接下令对所有剩余的三台发动机进行灭火操作。然而，在希克斯和柯克兰采取行动之前，左翼发生了巨大的爆炸，加剧了火势，燃烧的碎片从机身顶部抛向飞机的右侧。泰勒立即命令他的机组人员撤离驾驶舱。甚至在飞机停稳之前，客舱机组人员就已经打开了右机翼上的两个逃生舱门。在飞机停止后，他们立即打开了右前部和后部厨房的门以及左前部的主舱门，并开始打开充气式滑梯。然后，在机组人员的催促下，乘客们开始从机翼上方的舱门离开，一旦滑梯充气，就从后厨房门离开，然后从右前厨房门离开。左机翼的爆炸和它散落的燃烧碎片，阻止了进一步从机翼上方的舱门逃出。比尔-迪奇说：'我记得我在想，"我们有一个选择。要么他把飞机降落，要么机翼掉下来，我们就完蛋了。" 火势一直在增长，但飞行员把飞机转了过来，三分钟后我们就降落了。那是一次漂亮的落地。飞行员很出色。他真的很出色。海伦娜-莫科姆-泰勒说："一切似乎都在'完美的控制之下'。当我们降落时，扬声器里仍然传来优美、舒缓的音乐。有一两位先生站在一边，让女士们先从逃生滑道上下来。我觉得这很好，在音乐声中，颇像泰坦尼克号。18岁的米里亚姆-恩特卡比（Miriam Entekhabi）坐在右机翼的位置旁边，她说：'我在祈祷，因为我们感到飞机在快速下降，飞行员显然在努力刹车。我从前面的滑梯上下来，孩子们一直在哭。我设法拿起我的外套和行李就跑。雪莉-库珀在现场对记者说，她的脸还是被烟熏黑了，紧紧抱着她四岁的儿子安德鲁。我丈夫突然喊道："我的上帝，我们着火了！"她说。一声巨响，一切都变黑了。我记得的下一件事是每个人都在尖叫，试图逃出去。我丈夫抓住坐在他身边的两个女人，试图让她们出来，但她们因恐惧而僵硬，不肯动。安德鲁在慌乱中被人们踩在脚下，想逃出去。我打退了他们，把他抱起来，从飞机被打开的一侧舱门扔了出去。然后我自己也不知怎么就出来了。我只记得我被扶上了救护车。当时24岁的女乘务员罗莎琳-昂温（Rosalind Unwin）后来说："降落很顺利。我们向左转了一下，颤抖了一下，停了下来。起飞后不超过3.5到4分钟，我们就回到了地面上。打开舱门后，滑梯没能正常展开，我拉了一下释放绳，它才脱落。后来我才知道，在多次起飞和降落过程中，它可能在外壳中移动了。我们只是把乘客推来推去，一般都没有机舱行李--大约每秒钟一个人。有些乘客仍然很平静。我记得在滑道底部看到一位可怜的女士。她只是站在那里，浑身都湿透了。飞机的一个轮胎正向另一位女乘客滚去。一名消防员帮助她避开，另一名消防员设法改变了轮胎的滚动方向。就在这一切发生的时候，飞机爆炸了三到四次。泰勒机长在协助一名空姐为左前方主舱门的滑梯充气，并确信疏散工作进行得令人满意后，通过右侧驾驶舱的窗户离开了飞机，用机组人员的逃生绳将自己降到地面。希克斯在前部帮助客舱工作人员，然后看到左前方主舱门的滑梯底部已经 "扭结 "了。他爬下来，把它拉直，于是它立即完全充满气了，燃烧的燃料在混凝土跑道上蔓延开来，使滑梯着火爆炸了。随后左机翼发生了更多的爆炸，从破损的油箱中泄漏出更多的燃料。这迅速蔓延，极大地扩大了起火区域。由于燃烧的燃料在后机身下蔓延，后部滑梯也着火了，在只有五名乘客从滑梯下逃出后，滑梯爆裂。因此，大多数乘客不得不等待轮到自己，通过右前方厨房舱门，利用其滑梯离开。科克兰德无法进入前厅帮助疏散，他跟随泰勒机长通过驾驶舱右侧窗口，顺着机组人员的逃生绳离开。在乘客疏散的短暂间隙，检查机长莫斯通过前部厨房舱门的滑梯离开了飞机。在客舱内，乘客的撤离起初是有序的，只是在后舱门和机翼上方的出口无法使用时出现了一些混乱。在火灾的早期阶段，客舱内的状况仍然令人满意，但当机身的后部被爆炸击穿后，情况迅速恶化。他们是使用轮椅的老年妇女埃斯特-科恩、寡妇玛丽-史密斯、澳大利亚教师凯瑟琳-希勒和移民儿童杰奎琳-库珀。一位空姐，22岁的布拉德福德出生的简-哈里森（Jane Harrison）也死了；她本来可以逃脱，但在将许多乘客送至安全地带后，留下来帮助残疾的埃斯特-科恩，并在此过程中失去了自己的生命。她后来被授予乔治十字勋章，这是英国对英勇行为的最高民事奖励，类似于维多利亚十字勋章，她目前仍然是在和平时期被授予乔治十字勋章的唯一女性。该奖章的奖状上写道：当飞机降落时，哈里森小姐和有关的乘务员打开了后舱门，给滑梯充气，不幸的是，滑梯在下降过程中扭曲了，乘务员不得不爬下滑梯，在使用前将其拉直。一旦离开飞机，他就无法返回；因此哈里森小姐独自承担了将乘客带到后门并帮助他们离开飞机的任务。她鼓励一些乘客跳下飞机，并把其他人推了出来。在她周围都是火焰和爆炸的情况下，从机尾逃生是不可能的，她把乘客引到另一个出口，而自己则留在岗位上。她最后在试图拯救一位坐在最后一排的老年跛子时被击倒，他的尸体在靠近空姐的位置被发现。哈里森小姐是一位非常勇敢的年轻女士，她在完全献身于职责的情况下献出了自己的生命。首席乘务员内维尔-戴维斯-戈登被授予大英帝国勋章。当时他穿过浓烟和火焰走到右机翼上，帮助一名因火灾而滞留在那里的女乘客。他帮助这位女士回到飞机上，然后到前面的一个安全逃生出口。他还留在燃烧的波音707客机内，直到他确信所有的幸存者都离开了主舱，他冒着生命危险，因为他知道随时都可能发生进一步的爆炸并吞噬飞机。*****
除了不幸的五人之外，在消防部门到达时，机舱内的疏散工作几乎已经完成。剩下的机舱人员是最后离开的，他们跟随乘客通过前部厨房门的滑道离开。尽管消防部门避免了波音客机右机翼油箱的起火，但他们无法阻止大火烧毁左机翼和后机身。从燃烧的飞机上逃出的112名乘客中，有38人受到了不同程度的伤害，比较严重的是从右机翼跳到水泥跑道上，或者在少数情况下，在滑梯受热爆炸后从机舱门跳下。灭火后对飞机的检查表明，驾驶舱里的四个防火把手（每台引擎一个）都没有被拉开，主机翼油箱的燃油增压泵开关和工程师面板上的燃油截止阀开关都没有被关闭。2号发动机从埃厄姆附近的一个充满水的砾石坑中被打捞出来，距离右边05号跑道的末端约8公里。尽管坠落了大约600米，但它基本上是完整的，只是在火灾中受到轻微的损坏。在附近发现了它的第5级低压压气机轮缘的一部分。在对飞行路线下方的区域进行密集搜索后，发现了2号发动机的其他碎片。在靠近27号跑道左上风口的地方发现了低压压缩机的一些严重损坏的定子和转子叶片，以及压缩机外壳的碎片。在不远处，发动机罩的右侧部分被发动机碎片刺穿，并从其挂架上撕下。沿着飞行路线的更远处，发现了5号压缩机轮缘的一部分，最后是发动机的主要燃料供给管。这根管子通常在发动机的右舷，但由于压气机轮缘和发动机外壳的爆裂，管子被撕开了。对回收的发动机进行的检查表明，5号低压压缩机轮由于金属疲劳而解体，其轮辋的几块碎片被抛进了发动机外壳。火灾发生时，碎片切断了主要的燃料供应管，使燃料在增压泵的压力下以每分钟225升的速度涌入灼热的发动机。由于燃料截止阀仍然打开，大火继续猛烈燃烧，迅速吞噬了发动机挂架的合金结构，使发动机从机翼上掉落。即使在飞机停在跑道上之后，燃油泵仍在继续运行，为大火提供了20秒左右的能量，直到大火烧断了电线。但在这之后不久，左翼的爆炸释放了更多的燃料，大大加剧了火势并使其蔓延。波音707飞机配备了一个灭火器系统，使用惰性气体瓶来扼制发动机罩内的火。该系统通过位于飞行员挡风玻璃上的每台发动机的防火开关手柄进行控制。在发动机起火的情况下，相应的关火手柄上的红色警告灯亮起，飞行甲板上的火灾警告铃响起。拉出防火手柄，除其他动作外，还可以关闭该发动机的燃油截止阀，关闭发动机驱动的液压泵的液压油供应，并电动启动灭火器的排放开关。只有在拉动灭火器手柄后，灭火器瓶才能工作。如果在这些操作后，发动机的火仍在继续燃烧，灭火器开关被选择为 "转移"，通过再次按下同一个灭火器按钮，可以使用相邻发动机的灭火器瓶中的灭火剂。对故障发动机的两个灭火器瓶的检查显示，两个灭火器瓶都有排放，但这是由于过热的结果，而不是从驾驶舱上操作。在驾驶舱里，飞行工程师控制面板上的左侧灭火器开关被发现处于 "转移 "位置。没有证据表明灭火器系统有任何缺陷，除了在地面火灾中遭受的损失。很明显，在2号发动机从飞机上掉下来后，机翼上的火继续猛烈燃烧，因为它是由机翼前缘被切断的燃油管的残端涌出的燃油提供的。而这又是由于机组人员没有按照飞机飞行中起火的紧急检查清单的要求，没有在驾驶舱里拉动2号发动机的关火手柄而造成的。发动机脱落后液压油的迅速流失进一步证实了这一遗漏。由于防火手柄也是操作该发动机的液压截止阀，拉动它就可以防止液压油的损失。在波音客机回到地面后，这一疏忽的灾难性结果，再加上机组人员在撤离驾驶舱前没有关闭燃料助推泵，变得更加明显。尽管泰勒机长在这种情况下进行了出色的降落，飞机在相对较短的距离内完整地停在了跑道上，但越来越猛烈的火势抵消了空中操作技巧所带来的大部分优势。最终的结果是五个人无谓地丧生，飞机被毁。因此，调查的重点是针对机组人员未能正确完成飞机紧急检查清单中规定的消防操作的原因。英国海外航空公司当时有效的波音707飞机的应急操作，机组人员经常进行操作，毫无疑问，他们可以成功完成。但是，正如这起事故所不幸表明的那样，在这种发动机突然起火的情况下，在真正紧急的气氛中，火灾操作很快就取代了发动机故障操作，在哪些重要行动已经完成，哪些还需要做的问题上可能会出现混乱。除了关闭火警铃声的行动外，这两种操作只在一个关键行动上有所不同--拉动火警关闭手柄。在这种情况下，希克斯在进行发动机故障操作时，一开始伸手去拉防火把手，但实际上并没有拉动，这就无意中掩盖了两种操作的区别。这显然让他和科克兰德觉得，当泰勒机长在很短的时间内要求进行消防操作时，消防关闭手柄已经被拉开。在起飞过程中，从飞行工程师的座位上看，很难一眼就看出是否拉动了防火把手，因为它的运动是直接朝向他。从任何一个飞行员的座位上看，它的位置都比较容易识别。即便如此，由于它的开关距离只有25毫米左右，它的位置是否能让专注于本案例所需的那种紧急接近的飞行员很容易看出来，是值得怀疑的。事实上，英国海外航空公司认为泰勒机长只顾着实际操作飞机，无法监控机组人员的表现。因此，他不得不依赖机组成员的报告，即消防操作已经完成。坐在泰勒身后折叠椅上的莫斯机长也无法监控消防操作，因为他正在观察发动机起火的进展，向泰勒通报情况，并口头上帮助他定位飞机降落。由于这些原因，他没有注意到火灾关闭手柄没有被拉动。此外，随着发动机从飞机上脱落，防火手柄上的红色警告灯就会熄灭，从那时起，机组人员的注意力就不会被吸引到它上面。规定的消防操作的一个严重弱点是，拉动防火把手这一重要动作完全依靠记忆，不需要进一步检查是否已经完成了。导致操作失败的另一个因素是柯克兰德的工作量。在短短的时间内，在他作为副机长准备着陆的其他任务中，他被指示发送求救信号。另外，当他开始按照英国海外航空公司操作手册的要求向希克斯朗读应急检查表时，希克斯告诉他检查已经完成。但是，即使他回读了所有列出的消防操作行动，其中也不包括对防火闸门把手的检查。调查人员发现，当发动机起火时，驾驶舱里的火警铃声并没有响起，因为希克斯在听到起落架警告喇叭的前一刻，误认为要采取的行动，在铃声开始响起的瞬间按下了火警铃声的取消按钮。然而，如果它真的响了，而且他的第一个消防操作行动是有意取消警告铃，那么很可能就不会在完成消防操作检查清单的其他记忆项目上出现混乱。在客舱里，几乎没有时间让乘客为降落和紧急疏散做准备。即便如此，从幸存乘客的大量好评和其他现有的证据来看，显然已经做了一切可能的工作，客舱工作人员在高级乘务员戈登的领导下，以奉献精神、冷静和高效的方式行事，使疏散工作有条不紊地进行，没有出现恐慌。事实上，哈里森女乘务员是飞机上唯一丧生的成员，她是由于关心帮助被困在机舱后部、条件迅速恶化的乘客而丧生的。毫无疑问，在飞机停在跑道上后，正是机舱服务人员极其专业的行为避免了更大的生命损失。在现实生活中的紧急状况下的这次疏散表明，许多乘客对携带小件物品的极大关注往往会堵塞机舱过道，并严重延迟了乘客向可用出口的移动。从事故中也可以看出，使用中的充气式滑梯太容易受热和火焰的影响。由于大量的乘客可以在很短的时间内从一个滑梯上逃生，因此需要进一步研究充气式滑梯的总体设计以及用于制造滑梯的防火材料的开发。在不断恶化的条件下，即使是多使用半分钟的滑梯，也能挽救许多人的生命。作为这次不幸事故调查的结果，英国海外航空公司在几个方面修改了波音707飞机的紧急检查清单。两个发动机应急操作被合并为一个--"发动机起火或严重故障操作"，无条件地要求物理拉动防火手柄，无论是否发生火灾警告。此外，操作第二阶段的第一项内容现在要求飞行员在操作时确认已经拉动了防火闸门。公司对波音707的操作手册也进行了修订，更具体地规定了机组成员应遵循的紧急检查清单程序。总的来说，这次事故无疑是各种情况不合时宜的组合结果。其中最突出的是，除了实际的紧急情况外，驾驶舱里多了一个由检查机长莫斯担任的机组成员。他的官方职能是观察者，"以确保商定的操作标准得到维持"。英国海外航空公司对这种例行检查的说明是，"检查机长......一般来说，希望他尽可能不引人注意"。然而，在这种紧急情况下产生的毫无疑问的恐惧和紧张中，期望任何高级航空公司的机长保持'尽可能不引人注目'可能是不现实的。即便如此，不得不说，可能是检查机长在飞行工程师开始进行发动机故障操作时关闭起落架警告喇叭的行为，在后者的头脑中产生了最初的混乱，导致他无意中关闭了火灾警告铃。这反过来又导致了造成如此严重和悲惨后果的疏忽--没有拉动2号防火手柄的把手。此外，检查机长向全体机组人员发出2号发动机着火的口头警告，就在防火手柄上的警告灯亮起的时候，可能转移了飞行工程师的注意力，以至于警告灯没有提示他拉动手柄。同样，就在副机长可能 "发现 "防火把手显示红色警告灯而没有拉动的时候，检查机长关于求救通话的建议也有效地转移了他的注意力。检查机长的所有这些提示都是完全正常的反应，在这种情况下完全可以理解。但是他们还是指出了一个 "太多厨师 "的情况，这可能会分散机组人员对他们所受训练的应急操作的注意力，从而导致了飞行甲板上的混乱局面。如果在泰勒机长要求进行消防操作的时候，消防操作得到了适当的完成，那么毫无疑问，发动机的火势本可以在飞行中被迅速扑灭。结果是一场悲剧，涉及到五条人命和一架波音707飞机的损失，本来只不过是一个令人不舒服的事件，导致飞机不得不返回进行检查和随后的发动机更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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