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电影出世後,欧洲经典戏剧就遇到了比歌剧更强大的竞争者
【电子剧院】—— 会动的图画
与歌剧那以高亮穿透、和谐共振的声波不同,电影必须在漆黑的场景里才能发挥它的魅力,
说它是【魅】似乎也不为过—— 只能在黑夜现身、无人可及、投在谁身上就会让他斑纹满身!
神奇啊,当电影向旷野中的村落冲去的时候,人们原本寂寞无聊的夜 瞬间充满了新奇!城里带来的一块白布会有那么有趣的故事!或许那就是对村民们多年后背井离乡外出谋生的第一声召唤。
或许,从那时起我们人类就进入了“虚像时代”,被它感染、被它鼓动、被它召唤...
看电影的地方叫:Cinema
不过,戏剧并没有消失,因为老辈子的人们喜欢,它载有人们的童年记忆。显然,每个民族留住戏剧的办法不同,在我们这里要“大声疾呼”“开辟频道”和“注资”。在西边,完全是另一种景象:
巴西是现代戏剧的摇篮
剧作家淡出,演员有权参与剧情设计和临场发挥,还与台下互动,邀请上台参与演出... 剧场也不必大 甚至在户外的旷地... 总之,就是折腾!
这就是二战後,欧洲的戏剧界出现的“离经叛道”之风!
说说这个“离经叛道”,在我们中华文化里这是个恶劣的问题。每个行当里都有自己的规矩,它就是【天】,改规矩就是造反,是要打出山门的!可在西边就不同了,起码文艺复兴後就不同了。其原因是什么,不方便讲,但有一点是明显的—— 连罗马教皇都可以不尿,别的就更不在话下了。史称“开智(qǐ méng) ”。
此风从伽利略在比萨斜塔上演的“大小两铁球自由落体”的戏码 起势
进入二十世纪强进加速,直至迸发出两次世界大战。虽然无数生灵涂炭,不过平静下来後,也迎来了欧洲文明的全面繁荣,这一切的源头只有一个:
主体创造力的张扬、主体之间关联度的洽和。
二战後,在西方戏剧界最大的变化就是:一下子涌出了几百个戏剧游戏!始作俑者——巴西左派戏剧家 奥古斯都·波瓦 ( Augusto Boal ):
造型的、行动的,双人的、团队的,肢体的、表情的,自塑的、塑他的,独词的、话痨的——
照镜子、握手、跟着手、木棍偶、yes/no、托纸、哭/笑、我说/你做、我是...、大合唱、小乐队、生产线、打分、小狗/大狗、打羽毛球、群雕、领舞、游行、台风/房子、故事接龙、自由报数、报数无限等等。
那里,每天一开始就是做十几个游戏,在嘻嘻哈哈里看到的是肢体语言的想象力、即兴对话的幽默力、团队默契的合作力、绝处回转的生存力,也就是戏如人生...
当我们以热血钢刀的革命现代戏去横扫帝王将相才子佳人的时候,西边的戏剧人们却以戏言戏语的自由 创造着即兴表演的乐趣,缔造了诸如:论坛剧场(Forum Theatre) 、回放表演(Play Back)、体育戏剧(Sport Theatre)、创造性戏剧(Creative Theatre)、教学剧场(Class Theater)、过程戏剧(Process Drama)等丰富多彩的现代戏剧文化。
不过,近些年来戏剧又遇到了比当年的电影更大的挑战—— 以AI为内核的虚拟现实技术。如果现实都可以模真,AI具有了人格,那真实世界和大写的我们又意义何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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