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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代兵器杂说
从凡入圣
>《汉朝队军构成》
2013.0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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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代的军事活动较为频繁,在军事斗争和军事
生活
中发展起来的兵器种类日益增多,制造兵器的工艺和技术也日趋精良。依照作战时使用的方式不同,大致可分为长兵器、中型兵器、短兵器以及用于发射的弓弩、箭镞和护身的甲胄等。
先说长兵器,大约可分为戈、戟、矛、矟、锬、、铍、杀等。在江苏涟水三里墩西汉墓和山东临淄西汉墓葬中均有铜制的戈出土,在有关汉代考古发现的画像砖上,也可以清晰地看到这种戈的形制。《考工记·冶氏》郑注记载说:"戈,今句孑戟也,或谓之鸡鸣,或谓之拥颈。"《方言》卷九记载说:"三刃枝,南楚、宛、郢谓之匽戟。"所谓匽,是指"雄"的字面意思,清代人钱绎所著《方言笺疏》记载说:"《释鸟》:,凤,其雌皇。戟之雄者谓之匽,犹凤之雄者谓之:矣。"可见,西汉初年戈的形制类似雄鸡长鸣之状。戟是汉代长兵器的又一类型,前引《方言笺疏》说"戟之雄者谓之匽",包括《
论语
·季氏》集解引孔安国注,《
孟子
·万章》赵注,《楚辞·国殇》王注也都记载说:"戈,戟也。"《说文解字·戈部》载:"戈,平头戟也。"《方言》卷九称:"凡戟而无刃,……吴、扬之间谓之戈;东齐、秦、晋之间,谓其大者曰镘胡,其曲者谓之曼胡。"上述记载,似乎给人的感觉是,戈即是戟,戟等同于戈。这样说来,戟和戈的区别是什么呢?区别就在于,戟在顶端部位装置有刺,即枪矛,《考工记·冶氏》记载说:"着柲直前,如鐏者也。"柲指戟柲,也有的地区称棘戟,关于棘的用意,《方言》卷三记载说:"凡草木刺人,……自关而西谓之刺,江湘之间谓之棘。"可见,棘、刺同义。而戈则没有枪矛的装置。孙机先生在《汉代物质
文化
资料
图说》一书中认为"汉代士兵最常用的戟则是一种卜字形铁戟。这种戟只有前伸的直刺和旁出的横枝",说明到了汉代,随着冶铁工艺的提高,铁兵器的数量开始上升,铜制兵器逐渐降到次要地位。
矛是汉代重要的长兵器种类,同戟一样,矛在汉代也多为铁制,矛的最重要特点是"矛鐏之銎皆为圆形,这是因为矛矜亦为圆形,与戈必之呈杏仁形者不同之故。"(参见《汉代物质文化资料图说》)《释名·释兵》记载说矛:"下头曰鐏,鐏入地也。"即是说,矛鐏是用来插立于地上的,故此,这种矛鐏一定是呈尖状形的。汉代有很长的矛,《释名·释兵》记载说:"矛长丈八尺曰矟,马上所持,言其矟矟便杀也。"《通俗文》说:"矛长丈八者,谓之矟。"我们在《三国演义》中看到的张飞所持的丈八点钢矛,大约就属此类。关于锬,《说文解字·金部》记载说:"锬,长矛也。"而,《
史记
·匈奴列传》索隐引《埤苍》:",小矛也,铁矜。"《汉书·司马相如传》颜注:"铁把短矛也。"可见,所谓的,是指短矛。有关它的用处,《汉书·?晁错传》记载说:"萑苇竹萧,草木蒙茏,枝叶茂接,此矛之地也;长戟二不当一。"说明短矛更多地适合在林木繁密和杂草丛生之处使用。《史记·?樗里子列传》中载有"仇犹",《韩非子·说林下》中作"仇由",它是指什么呢?《释名·释兵》解释说:"仇矛,头有三叉。"可见这种矛是带有三个叶片状的矛头,即先秦时《诗经·小戎》所载"厹矛,"而所谓的"厹矛",按毛传的解释是"厹,三隅矛也。"所指正是尖端带有三叶之矛。
何为铍和杀?《云梦秦简》之"秦律杂抄"记载说:"铍、戟、矛有室者,拔以斗,未有伤殹,论比剑。"《方言》卷九郭注记载说:"今江东呼大矛为铍。"《汉书·高惠高后文功臣表》颜注则说:"长,长刃兵也,为刀而剑形。《史记》作'长铍',铍亦刀耳"。从上述文献记载可知铍当属矛一类的兵器,其特点是具有长刃。河南密县出土的画像砖中清晰地刻画了手执铍的武士图像,可以看做是对汉代铍的直观反映。至于铩,《说文解字·金部》记载说:"铩,铍有镡也。"指在铍矛头的下部安装有类似剑的镡。据马王堆汉墓出土的相关实物可以知道,铩在汉代是分作短铩和长铩两种类型的,比较而言,似乎更偏重长铩,《过秦论》所说:"勾戟长铩"。《淮南子·兵略训》所载"修铩短从"都是就长铩来说的,张衡的《西京赋》说:"植铩悬,用戒不虞。"他的《东京赋》说:"郎将司阶,虎戟交铩。"可见,铩这种兵器更多的是被用作宫廷警卫和防守习练之具的。
其次,是汉代兵器中介于长短兵器间的过渡类型,即所谓的中型兵器。这一类中型兵器大致有钺、长斧、长椎、棁、殳、棓、钩镶等。钺在汉代有数种意义,首先,汉代继承了先秦以来有关钺的象征王权意义,《尚书·牧誓》记载说:"王左杖黄钺",《虢季子白盘》所说:"锡(赐)用钺"。《礼记·王制》所说:"赐用钺,然后杀。"均是指钺所代表和象征的权力与地位。《后汉书·郭躬传》记载说:"永平中,奉车都尉窦固出击匈奴,骑都尉秦彭为副。彭在别屯,而辄以法斩人。……帝曰:'军征,校尉一统于督,彭既无斧钺,可得专杀人乎?"说明汉代对于钺的认识在权力象征意义上同先秦时代并无二致。其次,钺在汉代又指一类刑具。《国语·鲁语》记载说:"大刑用甲兵,其次用斧钺。"《释名·释兵》说:"斧以斩断,见者皆慼惧也。"据此可知,钺是用来腰斩之用的,在汉代画像石刻上也有反映用钺来斩首的记载的。《汉书·英布传》和《汉书·王传》所说的:"伏斧质淮南市"及"已解衣伏质"都说明了汉代用钺来行腰斩刑的事实。所谓的质即锧,《公羊传·昭公二十五年》何休注解说:"鈇锧,要(腰)斩之罪"。其三,钺在汉代也指长斧一类的兵器,在居延汉简、银雀山汉简和河北一带的画像石刻中都有较详细的记载。
汉代兵器杂说(2)
椎是怎样的一种兵器呢?《吕氏春秋·简选篇》记载:"鉏耰白梃,可以胜人之长铫利兵。"高诱注说:"耰、椎也。"耰是指木制的榔头,汉代也出现了金属制的椎,并把它称为锤,如颜师古在注解《急就篇》时说:"铁锤以铁为锤,若今之称锤。亦可以击人,故从兵器之例,张良所用击秦副车,即此物也。"这种铁锤即是铁椎。梲是与椎极相类似的袖锤一类兵器,《淮南子》一书中称其为"袖梲", 颜师古注则训释说:"梲,小棓也,今俗呼为袖梲,官可藏于怀袖之中也。"
殳在汉代是指杖类兵器,无锋刃。《诗经·伯兮》毛传记载说:"殳长丈二而无刃。"《周礼·司戈盾》郑玄注说:"殳如杖,长寻有(又)四尺。"《睡虎地秦简·法律答问》记载说:"邦客与主人斗,以兵刃、殳梃、拳指伤人,"《广雅·释器》称:"殳,杖也。"《释名·释兵》说:"殳,殊也。……有所撞挃于车上,使殊离也。"《说文解字·殳部》说:"殳,以杖殊人也。"段玉裁《说文解字》注说:"殊,断也。以杖殊人者,谓以杖隔远之。"其用处在于以此来隔断行人。棓,是指类似于殳的一种兵器,段玉裁《说文解字》注说:"棓、棒,正、俗字。"棓和棒原是一件东西,只是称呼不同。
钩镶是指用来做钩和推的两用兵器,中间安装盾牌,并带钩具以勾束敌人的武器,所以它是一种既可用于防御,又可用于勾杀的有效武器。在汉代出土的画像石刻中有清晰的记载。
汉代兵器中的又一大类别是短兵器。这一类短兵器主要有剑、刀、拍髀和匕首。剑在先秦时期被称为"直兵",关于其功用,《墨子·节用中》说:"为刺则入,击则断,旁击而不折,此剑之利也。"说明了击和刺是剑的主要使用特点。汉代不但有铁剑,也出现了质量上乘的钢剑,《汉书·景十三王传》中记载的"作七尺五寸剑"当属优质钢剑。汉代人佩剑,除用作防护之外,也有做装饰之用者,在官员和文人中尤其如此。
刀是汉代兵器中较为普遍使用的种类,《释名·释兵》记载说:"刀,到也,以斩伐。到其所,乃击之也。"说明刀的功用主要在砍杀。汉代不仅有铜质的刀,也有铁制和钢制的刀具。刀器一般都带有装饰和彩绘,如鎏金错刀。汉代人除喜欢佩剑之外,也喜欢佩刀,因其装饰精美,《续汉书·舆服志》记载了当时的佩刀"虎贲黄室虎文,其将白虎文",可见佩刀的装饰之美。拍髀是何物呢?《释名·释兵》记载说:"短刀曰拍髀,带时拍髀旁也。"汉代文献中也将它称作服刀,如《汉书·西域传》就说:"婼羌,山有铁,自作兵。兵有弓矢、服刀、剑、甲。"颜师古注说:"服刀,拍髀也。"因其刀身短,汉文献有时也称其为尺刀,如《汉书·李陵传》说:"军吏持尺刀,抵山入陋谷。"可见,拍髀即为短刀。而匕首则指短剑,《史记·吴太伯世家》索隐记载说:"匕首,短剑也。"同书引《通俗文》说:"其头类匕,故曰匕首也。"在有关汉代的出土墓葬中,作为随葬品的匕首发现较多,一般为铜制或铁制,其制作和装饰比较其他较大型的兵器更为精良。除用作防身护卫之用外,作为工具和佩饰的作用似乎更为突出一些,河北满城汉墓出土的匕首在这些方面比较具有代表性。
除上面所述的兵器外,汉代兵器中属于发射器具的有弓、箭和与之相关的镞、箙、椟丸、盾、兰锜等。有关制造弓箭的技术,先秦时代即已取得了很高的成就,《考工记·弓人》记载了当时制弓已用干、角、筋、胶、丝、漆等"六材",汉代的弓则多为复合弓,也有少部分的单体弓。《释名·释兵》记载说:"弓,穹也,张之穹隆然也。其末曰箫,言箫梢也;又谓之弭,以骨为之,滑弭弭也。中央曰弣,弣,抚也,人所抚持也。箫、弣之间曰渊;渊,宛也,言宛曲也。"可见,对弓的各个部件此时已有详细的记录。根据汉代相关的文献记载可知,汉代较为重视制造和使用强弓,说明它在军事斗争中更为经常地被使用,有关箭的情况,北魏人阳承庆所写的《字统》说:"大身大叶曰竹,小身大叶曰箭。箭竹主为矢,固谓矢为箭"。(《太平御览》卷三四九引)可见,箭常常与矢并称,"现存最完整的汉箭出土于居延甲渠侯官遗址,系西汉昭帝始元六年(公元前81年)所制。全长六十七厘米,装三棱铜镞,竹竿,有三条尾羽,镞和羽均缠丝涂漆以与杆相固着。杆末有缺口,名栝。"(参见《汉代物质文化资料图说》)可见,汉代的箭矢,其制作工艺是很精良的。所谓的镞,应是箭的同名,汉代的箭镞以铜制居多,也有铁制的,其类型有三镰镞或四镰镞。所谓镰,《仪礼·乡饮酒礼》郑玄注记载说:"侧边曰廉。"《广雅·释言》记载说:"廉,棱也。"其中,"其三镰长尺六者,谓之飞。"东汉时代所说的飞箭,即指使用了这种飞箭镞的弓箭,《东观汉记》记载说:"光武作飞箭以攻赤眉"即是指此。孙机先生说:"在汉代,这是杀伤力最强的箭。"并且,"由于汉代人常在强弩上使用它,……所以射程问题可以通过增强弩的发射力而得到解决。"(《汉代物质文化资料图说》)
汉代兵器杂说(3)
字体 [大 中 小] 所说"箙"是指盛放箭矢的器皿。《周礼·司弓矢》郑玄注记载说:"箙,盛矢器,以兽皮为之。"《通俗文》记载说:"箭箙谓之步叉。"(《续汉书·舆服志》刘昭注引)说明了箙又可以称作步叉,但盛放箭矢的器具如果是圆形,则称作櫝丸,《后汉书·南匈奴传》李贤注引《方言》说:"藏弓为鞬,藏箭为韇丸。"《左传·昭公二十五年》杜预注说:"櫝丸是箭筩。"说明藏弓的鞬袋与藏箭的櫝丸筒是完全不同的两种装置。所谓盾,是防护自身的遮拦之具。汉代的盾以革盾为主,间亦有木盾,《释名·释兵》说:"以木作之曰木盾。"盾在汉代又可称为干、橹、盾等。此外,从有关出土的汉代画像石刻的记载中可知,铁制的盾在此时也出现了,沈从文所著《中国古代服饰研究》和周到、李京华所著的《唐河针织厂汉画像石墓的发掘》中均有汉代铁盾的相关记载与考察。依汉代冶铁工艺的发展水平,能够制造铁盾应该是并不奇怪的,至少是极有可能的。
兰锜,是指摆放兵器的木架。《文选·西京赋》记载说:"武库禁兵,设在兰锜。"李贤注引《魏都赋》刘逵注说:"受他兵曰兰,受弩曰锜。"即是说,放置弓弩的称锜,而放置其他兵器则统称之为兰。十分有趣的是,有关兵器的各种情况,除文献记载外,汉代的画像硅石及出土的汉代墓葬遗迹和随葬品均在不同角度对相关问题进行了真实而全面的反映,在很大程度上弥补了文献资料的不足,而且其形象性的特点十分鲜明。这是汉代社会生活史与汉代社会文化史及民俗风情史的突出特点。
作为发射装置,在汉代还存在着弩和这样两种兵器类型。所谓弩,十分类似于弓,弓弩作为一个词连称也说明了它们功能的相似,《吴越春秋》记载说"弩生于弓"就是这个意思。弩的特点主要在于,比起弓箭来,弩的发射装置更为灵活,射程更远。汉代弩机的机械化程度很高,《后汉书·陈球传》记载说:"弦大木为弓,羽矛为矢,引机发之。远射千余步。"可见,汉代弩机的制作已达到了很高的水平。弩在汉代的军事活动中具有重要的作用,《汉书·李广传》说:"千弩俱发,应弦而倒。"《三国志·袁绍传》裴松之注引《英雄记》说:"强弩雷发,所中必倒。"都是说弩机在实战中的威力。汉代也组建有专门使用弩机的特种部队,汉代设有"强弩将军",并有诸如"强弩都尉"、"强弩司马"、"强弩应机司马"等职官,《汉书·地理志》记载当时的南郡设有"发弩官",意即主管操作弩机的教官。
比较弩机来看,则是更为大型的发射武器,汉代也称为抛石机或炮。也称,《说文解字·部》记载说:"一曰建大木置石其上,发以机,以搥敌。"汉代的可以发射很重的石弹,诸如"飞石重十二斤"、"飞石重二十斤,为机发行三百步"等都说明了在当时堪称为战场上的重型武器--重炮。
在叙述有关汉代兵器知识的同时,应当而且有必要对军士的护身甲胄做一点介绍性的说明,道理自然很简单,军士如果不能够有效地防护和保卫自己,那么他使用兵器的有效性便要大打折扣。故此,作为汉代军士装备的甲、胄自然应归入到相关的兵器序列中。所谓的甲,是指最初用皮革制成的用作防护的甲衣,据《吕氏春秋·贵卒篇》的记载,早在战国晚期,即已出现了铁甲,这种铁甲也被称为铠。《周礼·司甲》郑玄注说:"古用革谓之甲,今用金谓之铠。"秦代兵马俑中众多甲士俑的发现,正说明了着铁甲的武士在秦代已经出现的事实。铁甲在汉代又称做玄甲,《汉书·霍去病传》记载说:"元狩六年 〔霍去病〕薨,上悼之,发属国玄甲,军阵自长安至茂陵。"《史记·卫将军骠骑列传》张守节正义说:"玄甲,铁甲也。"这种铁甲在当时有不少的骑士穿用,《东观汉记》记载说:"祭遵薨,……乃赠将军,给侯印绶,遣校尉发骑士四百人,被玄甲兜鍪,兵车军阵送葬。"(《太平御览》卷三五六引)铁甲在汉代已被广泛应用是和汉代冶炼技术的提高不可分的。汉代最为著名的铁甲是鱼鳞甲,由其甲片的排列密集有序并呈鱼鳞状而得名。
所谓胄,是指汉代军士所戴之头盔,汉代军士戴革胄要比戴铁胄更为普遍。一般说来,胄上都有一些装饰物品,这种情况尽管文献所见不多,但汉代壁画及汉代出土的墓葬遗址却有大量的刻画,从一个方面弥补了相关文献资料的不足。《尚书正义》说:"经典皆言甲胄,秦世以来始有铠,兜鍪之文,古之作甲用皮,秦汉以来用铁。铠、鍪二字皆从金,盖用铁为之,因以作名。"这也说明,秦代铁胄的出现已是不争的事实,"汉承秦制",汉代铁胄的数量当也不在少数
矛的使用和讨论的刺刀是差不多的。
从这些介绍,可以看到矛作为杀伤武器,就像剑一样,威力不是很强,它的普通在于制作方便,对金属、制模等要求比较低,便于大量装备。
同样,位列第二的长兵器戈,虽然比矛复杂一些,但是消耗金属也不是很多,特别是制造工艺大多数国家还是可以达到的,而且其杀伤威力要比矛好一些,主要是砸,也可以割,所以装备量也很大。
而这个时期长兵器王者戟,由于制造工艺过于复杂,一般国家都没有大量装备,特别是双头戟,也就是上文所说的三刃枝更为复杂。起初戟是由戈加矛头组成,在使用中这样戟的矛头很容易断掉,所以后来改为一次铸造成型,但又带来开刃比较麻烦等不利因素,但已经比最初的戟好多了。戟兼具戈和矛的优点,在刀没有出现之前,在长兵器中可以说是独占鳌头。随着刀的出现,戈和戟的优势被大大削弱,王者地位也逐渐被刀替代。
刀之所以出现比较晚,除了文化的原因,我认为还有以下几点:
制作刀的铁消耗量比较大,而铜刀是不太实用的,因为其硬度不够。
刀对冶炼工艺和制作工艺要求都很高,这是由其主要用法是砍决定的。
如果冶炼要求达不到就难以成刃,即使勉强做成刀,使用中也容易卷忍,从而丧失效能。如果制作工艺不好,使用中就很容易损坏。而且刀的更换很频繁,如果冶炼规模不大,也很难满足一个国家的使用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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