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子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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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1-28 | 燕子情深

标签：纪实文学

博主按：本文叙述的是一段真实故事，真名真姓。为尊重文中人物起见，博主没有用任何华丽的语言和夸张手法，基本按文中人物“燕子”的描述稍加整理而成，如有失雅观之处，请见谅！谢谢亲爱的读者！

燕 子 情 深

文/文/惠子

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自从听到和见到的第一天起，我就决心将他们的美好心灵写成文章，把他们的深情厚意告诉人们，让大家知道……其实，美好的事物就围绕在我们身旁。

十一月份，我向董事长告假，本意是想休息一段时间，因身体不太舒服。可我的如意算盘却打错了，竟然被弟弟抓了官差。我带团去了一次云南。这是我的业余爱好——旅游！但这次不仅仅是游玩，主要还是完成弟弟交给我的导游任务，无偿做一次全程领队，也称亲情奉送。

我带的团是北方团。不到二十人，对我来说熟练加愉快！心中还是蛮轻松的。

团员里年龄最大的52岁，是个蒙古族大姐，最小的34岁，是个漂亮可爱的年轻妈妈。下午，我们挨家接团员出发，其他的人都如约而至，只有年龄最小的唐晓燕，当我们接她时，家中却是“将军”把门……正当焦急之时，小区拐角处，出现了燕子那细高挑的身影，还有被他挽得很紧很紧臂膀的丈夫——王磊。王磊高高的个头，足有一米八零，浓眉大眼，粉红健康的脸庞，高高的鼻梁，棱角分明的嘴唇，看上去是个俊美的男子，两人极其般配。只是那亲热劲儿让人顿生出一点反感，我心里咕噜着：“……怎么回事儿，也不是出国，干嘛搞得这么严重，又不是新婚燕尔……充其量半个月、二十天的也回来了，至于吗……”由于职业的约束，脸上没表现出一丝的不满。王磊将旅行箱亲自帮燕子放在车后箱里，然后恋恋不舍的看着燕子“……每到一个地方，一定要给我回个电话，听见了吗？”燕子深情地看着王磊，“……嗯！放心吧！”话毕，王磊也不顾我们大家都在旁边，搂着燕子纤细的腰肢，热唇紧紧地贴在燕子的红唇上，仿佛我们不在身旁，只有他们俩，吻得那么深情，那么专注，那么充满眷恋……车上的人有的背过脸去，有的在说话，好似没发生什么事情。终于，二人结束了依依惜别，我们踏上了旅程。

从北京飞往昆明的班机即将起飞，我将注意事项一口气说完，然后默不作声的坐在座位上稍作休息。飞机滑行的越来越急速，霎那离开地面，以正常速度上升。这时，晕机的人们纷纷有了不良反应，我稍微放松的心情一下紧张起来，仔细观察我的团员，虽有几位从未乘过飞机的有点紧张，好在多数都还适应。我继续用目光巡视……不好！燕子和大姐坐在同一排，大姐紧挨窗子，燕子紧挨着大姐坐在B座位上，很显然，大姐和燕子表情都不正常，尤其燕子，眼睛紧闭，呼吸大概都有些急促，胸部一起一伏，弄不好马上要呕吐……大姐也俨然一幅晕机的样子。我和挨在燕子身旁的杨华换了个位置，嘴唇贴在燕子耳旁轻轻的询问她：“燕子：你没事吧？要不要紧？别紧张，一会就会好的！”燕子点点头，还是没睁开眼睛……两个多小时的艰难飞行，终于还剩下半小时就到达昆明机场了。看见燕子难受的样子，我还是没敢放松心情。飞机开始下降，燕子的不良反应又在加剧，终于她坚持不住了，呕吐在我为她拿好的敷料袋子里。紧接着，大姐也呕吐了。她们的不舒服，也影响到了我，我眉头紧锁，基于职责，还是不能有所表现……走下飞机，顿觉舒服了许多。

到达宾馆，我恰好和燕子分在一个房间，看来，是天意让我接近这位漂亮女人……我为她倒杯开水，放好热水，让她洗澡，又服侍她吃药，嘱咐她休息，她也没有丝毫的推让，但眼里充满了感激，入睡了。我洗完澡，穿上浴衣，将浴巾包在头上，坐在床上，仔细端详着眼前这位如花似玉的美人。她将被子盖在胸部以下，一只手臂放在头上方，瓜子脸，红红的薄唇，不大不小，白里透粉的脸蛋儿放着自然的魅力和光泽，弯弯的柳叶眉毛，白皙的手臂露在被子外面，圆润，细腻。富有弹性的乳峰透着丰满。仿佛岁月一点没给她留下痕迹。睡梦中的她，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微微笑唇……看来她的梦是美丽的！这时我大概明白了，她的丈夫为什么那么爱她。也难怪，这样一位出色的美人，谁人不爱呢？道理是如此，但我仍不能理解，两人总也是结婚十年的夫妻了，为什么连一次短暂的小别也是那么难舍难分？

第二天早上，早叫的电话铃声准时响起，我们每个人都按时起床，燕子休息了一夜，已经焕发了往日的活力，睁开眼睛，道一声：“扬扬姐姐，早上好！”我回敬了她，看见她轻松的样子，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心想：今天的第一景观——石林，大家一定会玩得轻松愉快！

燕子对我说：“扬扬姐，我的手机没充好电，可以陪我去次'话吧’吗”？我觉得有点麻烦，但仍然应允了她。我们走出宾馆，在不远的地方找到一个话吧，我在外面等，她在里面打电话。话吧的门没有关，我依稀听见，她是在与丈夫通话。“……王磊，你好吗？我好想你！昨天上了飞机，我就想你，还有些害怕，怕飞机出了故障，我可就见不着你了……呵呵呵……真的！我有些后悔了，不如在家陪你了……”我越发觉得燕子很虚伪，怎么会和丈夫如此的虚情假意呢？……疑问加深，沉思之中，燕子出来了，她似乎看透我的不解，但也没说什么。一天的游玩结束，大家又回到了宾馆。燕子拿起手机，照例给王磊打电话：“王磊，你在干什么？累不累？要早点休息，别出去，外面天气有些凉，别忘了加衣服啊……”完毕，燕子说：“扬扬姐，你看我麻不麻烦？”我笑了，说了句恭维话 ：“奥，夫妻感情深笃，很正常！”燕子又说：“我们的感情何止是深笃啊……”她似跟我说，又似自言自语。我惊讶的睁大眼睛看着她，于是， 她把一段自己的故事讲给了我听……

九五年七月， 燕子结束了内蒙古医学院药剂专科学业的学习，回到了自己的家乡——内蒙古赤峰市，在紫城医院药剂科开始了她的工作生涯。同院的司机王磊，经常出车进药，与燕子慢慢产生了感情，不久，他们恋爱了。这恋爱遭到了家人的反对。因为，凭燕子的美貌和学历，与王磊的身份不是很匹配，王磊虽然英俊，但仅高中毕业，依燕子的自身条件，还可以找个比王磊条件更好的伴侣。可是，纯真的燕子，却非王磊不嫁。看着爱女的真诚和决心，父母亲也只好依了她！九六年，他们计划结婚了。提前几个月，他们就为婚礼作准备，父母决定为他们办的体面些。新房也买了，三居室，婚纱也作了，亲朋好友都一一通知了。婚礼的前一天，王磊在极度疲劳的情况下，又干了许多活，结果感冒了。但为了不延误婚礼，身体又很结实，小小的感冒也没放在心上。还去理发店染了发，刮了胡子……总之一切准备就绪。

第二天，婚礼办得异常热闹。晚上，王磊的同学和朋友都为他们闹洞房，一直闹到很晚很晚……这对新婚的燕儿，平时就如胶似漆，燕子总是娇滴滴的被王磊揽在怀里，无数次的亲吻燕子那极富性感的红唇，拥抚燕子那苗条纤细的腰肢。燕子风情万种，欲飘欲仙。许久，两人都沉浸在恋爱的幸福中。无需海誓山盟，无需甜言蜜语，两人的心早已给了对方……但彼此都很珍惜自己美好的恋爱，决不偷吃禁果，约定把最幸福的时刻留在结婚的那天晚上……闹洞房的人流渐渐散去，王磊轻轻的将燕子抱上床，亲她的眼睛，鼻子，唇……燕子的衣服被王磊一件件剥掉，他们要好好享受自己的新婚之夜……青春的激情和亢奋，再也无法抑制……两人的做爱充满了美好和深情，燕子的处女膜被王磊合理的践踏，可燕子心甘情愿，随着那阵阵幸福的疼痛，她死心塌地的把自己交给了王磊……

婚礼的七天假期，很快就要到了，可王磊却一直是在患感冒，而且一天比一天严重！燕子精心照顾他。王磊发烧了，烧得很凶，燕子不时为王磊量体温，降温，做吃的，伺候的周到及时。连续几天过去了，王磊的病情还是没有好转，发烧次数增多，最令人害怕的是，王磊竟然站不起来了，躺在床上，似睡非睡的说胡话。燕子急了，决定带王磊去医院诊治，可王磊说什么也不肯，怕朋友说闲话。在燕子的哀求下，王磊勉强同意去医院。到了医院，燕子到内科主任那里将王磊的病情如实说了一遍，李主任一脸的严肃，赶忙为王磊采血化验。化验单出来后，主任面无表情，马上用电话亲自通知燕子和王磊的爸爸速来医院。燕子知道情况不妙……王磊的爸爸、燕子的爸爸，从主任室出来后，一生不吭。尤其王磊的爸爸，蹲在地上无声的哭泣起来，燕子如五雷轰顶，知道事情比想象的更严重了，她哭诉着哀求主任，要求一定告诉她实情，她说她能挺住……主任见隐瞒不住，只好将王磊的真实病情告诉了她。原来，王磊得了一种急性血癌，情况非常危急，如果遏制不及时，随时有生命危险。而且，就当地的医疗条件，他们束手无策，必须立刻转院到北京血液病研究中心。主任告诉燕子，王磊的病情很可能无法挽救，弄不好，在转院途中就会夭折！告诉她千万有思想准备。燕子知道王磊的病情后，犹如乱箭穿心。绝望中，她痛哭着，从医院跑回家给王磊拿换洗的衣服，看着贴满“喜”字的新房，他们还没有尽情享受蜜月的幸福，心如刀绞......她返回医院药房，偷偷拿了一瓶致人心脏骤停的致命药物，以备其用。她想：万一王磊不行了，她也不活在这个世界上，她要随王磊同去！

救护车奔驰在去北京的路上，燕子紧紧抱着王磊的头，生怕由于车辆行走时造成的震荡，引起脑部出血。王磊仍处在昏迷中。

到了北京血液病研究中心，挂号的人多如牛毛，单凭排队就得几天时间才轮到王磊。怎么办？燕子泪水流个不停，他们经过询问，听说医院有位黄教授，刚从美国留学回来，像王磊这样的病例只有他接触过，可他每周只有周五才上班，其余时间要授课、休息。燕子万般无奈，和爸爸商量，决定去黄教授家里。她打听到黄教授家住在和平里，不顾被拒之门外的可能，去找黄教授。进了黄教授的家门，燕子二话没说，扑通一声跪在黄教授面前，黄教授不知所措，要求她说明来意。燕子泪水横流，满面哀伤：“黄教授，您开开恩，救救我丈夫王磊吧，我们结婚才仅仅十天啊！黄教授，求求您，求求您了！您如果现在不去，我家王磊就没命了！求求您了，我一定好好报答您，黄教授！”燕子哭得昏死过去……黄教授被燕子的哭诉和真情打动了，他穿上外衣，和燕子急匆匆的赶往医院。王磊已经奄奄一息。黄教授马上吩咐护士长给王磊用上进口急救药，但价格昂贵，燕子哪顾得这些，他告诉医生，就是砸锅卖铁，也要救丈夫。好在爸爸近几年经商赚了些钱，现在女婿生病，他无私拿出多少钱都无怨言，重要的是女儿不能再承受痛苦，他不忍心看着女儿那撕心裂肺的哭泣……医生忙前忙后，燕子寸步不离王磊。两位老人也是昼夜守候。一家人在极度恐慌和焦急的状态下，艰难度过了一周，几乎没有整夜合过眼，眼看着燕子一双美丽、秋波荡漾的大眼睛，已深深陷进眼窝，无神、直勾勾、精神恍惚。除了王磊，她什么也想不到了……

在黄教授的精心调治下，王磊病情终于有所缓解，但仍然没脱离生命危险，医生说随时都有危机潜在……燕子每天除了服侍王磊的输液、护理，还有就是不停的召唤和哀求王磊：“王磊，你要挺住，一定要挺住！你不能扔下我一个人不管，你说过，你要对我好，一辈子照顾我，疼我、爱我，你怎么变卦了呢？王磊，我们还有很多美好的日子，王磊，你不能抛下我……”一声声如诉如泣的哀求，感动了同屋的病人、护理、医生……也感动着时醒时昏的王磊。王磊清醒时，说不出话来，但她知道燕子在用满腔的心血召唤他，他远远的听见了她的呼唤……他要和医生配合，他要坚持，他要活下去。为了他的燕子，王磊一次次从死神那里，不顾一切的逃跑......逃跑。燕子的双膝已经跪得红肿。最让人心疼的是，燕子三个月的护理，竟然没脱过衣服，更没睡过一个晚上完整的觉，她从不掉以轻心，每时每刻都在精心照料丈夫。那时，燕子已经没有“自我”的概念，心中只有王磊。来月经几天了，她却都没感觉到，血顺着毛裤流淌，鞋子、毛裤都湿透了，不知过了多久自己的体温又把湿透的裤子温干，她仍然没有丝毫察觉。一天，燕子极度疲劳，趴在王磊的床前睡着了。突然一个冷战，燕子惊醒了。她做了一个梦，梦见王磊要与她告别出远门儿，她心嗵嗵直跳，摸摸王磊的脸侠，心疼他被病魔一次次折磨的目不忍睹，万般痛苦的丈夫是那么坚强，有毅力。化疗的痛苦，是一般常人所不能忍受的，然而丈夫却一生不吭。燕子告诉他：“王磊，忍不住就喊，大声地喊。好吗？”王磊点点头，但仍不吭声。燕子的小手，不知多少次被王磊掐得疼痛、麻木，燕子也不吭声，两人一同面对痛苦，顽强的挣扎着……燕子回想着那可怕的梦，一种不祥的感觉袭上心头，她抚摸着王磊的头，王磊轻轻的告诉燕子：“……你看一看我的输液手臂......怎么会有被水湿透的感觉？”王磊似乎又昏迷了......燕子赶忙掀起被子，“…… 哇！”燕子惊呆了，怎么被褥上全是血啊！燕子茫然四顾：“怎么了？怎么了？ 天那……”她哇哇的哭嚎着去找医生，医生闻讯赶来，看到如此惨状，严厉地批评了燕子：“病人家属怎么这么粗心大意？一会儿血就会流干了，每天都在换血、输血都满足不了病人身体需求，你们还这么不负责任……”燕子此刻就像犯了错误的小女孩，心中充满了愧疚，她满脸泪水“王磊，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经心…… 是我的错！......王磊你可千万不能离开我啊......”她千般内疚、万般欠意！她不安！她痛心！两只手不知放在哪里才好，紧张和自责，让她这个小时候曾做过心脏手术的女人承受不住了，只听咣当一声，她人应声倒下……医生赶忙对燕子进行急救，并告诉燕子的爸爸：她是因为长期疲劳、情绪紧张，导致了心脏骤停。要时刻注意，避免心脏病的再次发作。

燕子被送进了王磊隔壁的急救室，昏迷不醒……燕子的昏倒，急坏了稍显清醒躺在病榻上的王磊。她知道妻子是为自己劳累成疾，她爱他胜过了爱自己！王磊坚决要求医护把自己推到隔壁，她要看着爱妻，守着爱妻，就是死也要死在一起！医生也被这对鸳鸯打动了，就将王磊推到了燕子床前，王磊用自己的手攥着燕子的手，他要用自己的心温暖爱妻，她在默默的鼓励爱妻：“燕子，我的爱人，别泄气！我没什么，会好的，放心吧！我不会怪你！对你，我只有感激！你好好的睡吧，睡醒了再起来，我陪你！有你，这个世界才会美好！”……两天以后，燕子醒了，她第一眼看到的是，丈夫抚摸着他的手沉浸在潜度昏迷中，两行泪水刷刷地 流淌下来……

经过三个月的日夜抢救，王磊的病情稳定了，他终于从死亡线上挣扎过来。医生说：这么多血液病患者，王磊病情得以恢复真是奇迹！这与家属的精心照料和用昂贵的进口药品显然分不开。医生和病友们还有一种说法：是燕子的深情感动了上帝，上帝不忍心拆散这对恩爱鸳鸯。出院那天，医生嘱咐燕子：王磊要好好保养，保持良好的身体、精神状态，饮食、劳动都不可忽视。燕子牢记在心。关键的几年中，燕子总是默默的服侍丈夫，巩固已有的医疗成果，一点都没有大意过。为王磊治病，两家已经将积蓄花得一干二净，房子也卖掉了，加上跟亲戚朋友借的钱，总共花了五十六万。但两人没有被困难吓倒，王磊告诉燕子，待他病痊愈之后，要努力赚钱还债，要好好孝敬父母，还要为她买一幢最好的楼房，让妻子生活得更好。医生告诉燕子爸爸，女婿病情暂时稳定了，爸爸情不自禁的抱着女儿，老泪纵横，喃喃地说：“我女儿的努力终于成功了！王磊有救了......”

在燕子的精心护理下，第四年，王磊终于像健康人一样上班、交往、参加轻微的劳动。慢慢的，王磊的脸色又恢复了红润。燕子喜上眉梢。第五年，一件更令人高兴的事情发生了——燕子怀孕了！王磊激动不已，但考虑到身体状况，怕孩子将来有什么不测，夫妻俩特意去了次北京，对王磊的身体作了一次全面检查，结果各项指数均在正常范围。俩人又咨询了医生，此时生孩子是否有妨碍？医生高兴的告诉他们：无妨，完全可以像正常人一样生活！王磊高兴得彻夜难眠！他们跑到黄教授家，双双跪在黄教授面前以示谢意。教授对王磊说：“你要好好谢你的妻才对！”王磊深情地点头，他怎么会不知道妻子是怎样为自己付出的呢？

孩子顺利出生了！王磊抱着儿子，跳啊，唱啊……可是，最后他哭了……泪水伴着他的呜咽。他知道儿子来之不易，知道他们的今天更是来之不易。他抱着儿子，将脸贴在燕子脸上......无限深情，胜过千言万语。这里包含着爱，包含着感激，包含着体贴，包含着誓言……

今年，是他们结婚十周年。王磊和燕子如愿以偿搬进了118平米的新居。两人仍然像初恋情人一样，深情、彼此眷恋。我明白了燕子和王磊为什么那样难舍难分……我发现，燕子这次出来旅游，尽管有说不尽的美景和风光，但她一点都不愉快，她时刻惦念着丈夫，丈夫有一天接不到她的电话就心里发慌……记得在大理和丽江游玩时，燕子没能按时给王磊回电话，心急如焚，没心思逛古城。晚上回到宾馆，燕子对我说：以后，她再也不会把王磊仍在家自己出来玩，因为她不愉快！是真情让这对恋人走过了坎坷，战胜了灾难，是爱情让他们彼此相牵、相挂、相恋！是真情让这对恋人从痛苦走向幸福！是历尽的坎坷让他们懂得了相互尊重！珍惜！

……

我被燕子的故事感动的潸然泪下！心生愧疚，我不该误解燕子，不该说她虚伪……此刻，只能用我的真诚，为他们默默祝福———亲爱的朋友：愿你们的深情载着美好的眷恋，一路走好！你们的明天会更加幸福，比蜜更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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