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依旧好
城的东北,有山绵绵,峰不大,九座,依原起,随原去,自然而然。
赭色,突兀。
山下,水粼粼,润日月生,泽日月长。
鎏光,逐浪。
生民,茹毛饮血,逐山水居,烟火升腾,缭绕为新石器的千古。
石化,足记。
人,曰红山人;水,曰英金河;峰,曰红山,又名赤峰。
山,水,人。
图画的泼墨,就是了人间。
熏染为远古,喧嚣成当下。
日出红山后。
有了原始文明——夏家店下、上层文化,5000年的历史不息;有了草原文明的中期文化——游牧的铁骑契丹,大辽的慷慨悲歌,蒙古的彪悍长鞭;更有了游牧和农耕的现在,一派雍容的典雅。
更早,在它的辖区,兴隆洼八千年前的粟谷壳,号称了”八千岁”。
”敖汉小米,熬出中国味。”
巧了。
敖汉,蒙语,汉意为”老大”或”长子”;英金河注入西拉木沦,辖区内最大的河流,西拉木沦,蒙语,汉意为”潢水”,比母亲河黄河,还多出了”三点水”。
三点水,就是多出的三千岁。
可谶乎!可宿乎!可傲乎!
虹,起于红山之上。
迷离的不知所以。
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
这虹呐?
我不得而知。
巍峨和草芥,长天和夏水,风起风去,谁是了先,谁是了后,谁能说的清楚。
我信天地的命。
这天地命,倔强的不息是为了在这里生。
当然包括了我。
传递。
毫不犹豫。
一代代。
我陪孙女消暑于红山下,吹着远古而来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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