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影)边下河南村的圩子墙·河滩·龙王庙
(草稿)
刘福新
边下河南村,有圩子墙,东西南北皆有圩子大门,迄今西圩子、南圩子、东圩子还能看出印迹,是故乡那一片独一无二的庄子。正因为有圩子墙,1948年春解放军攻打潍县城,华东野战军某部队的医院才进驻了这个村庄。原因我说不准,但我猜测有圩子墙是重要原因之一。人民政权初建,共产党设置的昌潍地区机关驻昌乐县城,昌乐县委和县政府驻乔官镇梁家庄,部队医院就设在南郝镇(今城南街道)边下河南村。
1968年冬,我在毛主席“知识青年到农村去”的“最新指示”下,被分配到这个村教学。古代和近代的事儿我不知道,但从现代史上看,我是这个村子唯一的公办教师了。边下河南离我老家仅有一里路,而我原来住的老宅离这个村仅有半里,过一条沟,趟过小丹河,就抵达圩子南门了。有时候我回家或者返校也常走圩子西,圩子墙西边的河滩很宽,我下了一个犹如小瀑布似的“跌簸箩子”,挽挽裤子过河,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堆瓦砾,听说原来有座庙,“文革”早期被破四旧拆毁了。不过,我少年时代曾到过这里,模模糊糊记得有座小庙的,但不知供奉的是什么神灵?直到来这里教学,才知道是一座龙王庙。
要说小丹河的河滩,边下河南村更具特色,因为河流围绕圩子墙转了半个圈。
南边原有一大片酸楂树,我们小埠前村的孩子,晚上过河到河南、东刘、下楼、邵家庄看露天电影,回家时趁着夜色往往撕扯上几把,装在口袋里,匆匆回家。别看我胆子特大,这样的事儿却特别胆小,一个也不敢摘,小伙伴都禁不住笑话我。这是真话,我没有撒谎,可能我这种性格是天生的,祖祖辈辈里从没有这样的习惯。我在这里任教时,那片酸楂树还有,只是不怎么旺了。
西边河滩里记得有个深潭,绿幽幽的,有些瘆人,我从没敢下去过。岸边除了有细细的黄沙外,水草也很茂盛,西圩子墙上长满了各种树木,上午日头斜着照时,阴影遮盖了半个河滩。
这都是往日的记忆了,但这些记忆足以让附近村庄的老人感叹唏嘘一番。
说一件近事,圩子西的龙王庙前几年重新立起来了,忘记哪一位亲戚来我家说的了。我老伴的族兄赵光德与一位刘氏宗亲刘高第主动承担了再修庙宇和重塑神像的事儿,村民以为这是一种善举,纷纷捐钱相助。刘高第和赵光德夜以继昼地干,可见有多辛苦。就在那天深夜塑完神像后,刘高第竟然与世长辞。
刘高第虽然与我不一个村庄,但在我们刘氏家族中与我是同辈,都是二十六世。我到河南村任教时,他是村里的干部之一,他的好几个孩子曾跟我上过学。前些年看望岳父,常与其见面聊天,彼此都很亲热。当我与老伴听说刘高第倏尔故去,俱惋叹不已。
9月2日,与老伴到边下河南走亲,给一位重侄的儿子“过百岁”,宴罢要归昌乐,内兄赵光德恋恋不舍,一直跟着我走。到了大坝,我忽然想看那座小庙,内兄就与我下了河滩。先看,后拍,塑像虽然不怎么威武,但这是两个老农民凭着自己的记忆,特别是凭着自己的热心肠塑起来的呀!我只有敬重的份儿,焉能说三道四?
只是河滩里的水流太小太细,所幸还有一片水草。我兴致即来,给内兄赵光德拍了不少照片。看到赵光德对相机那么痴迷,我对他说:“二哥,你也拍几幅,就拍我好了。”回到大坝路面,我对几位看热闹的村民说:“今天是个好日子,我又收了一个徒弟。哈哈!”
2011年9月16日21:40在编辑框匆匆打完草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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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边下河南村重建的龙王庙捐款人名单
2、同上
3、龙王爷雕塑
4、龙王庙外景
5、河滩里水草
6、同上
7、给内兄赵光德拍照
8、河滩东边就是西圩子墙
9、内兄赵光德是一个忠厚老实勤恳淳朴的农民
10、我说给他照相,他很高兴。看这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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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我调好焦距后,让内兄给我拍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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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箉草
17、好像是野菊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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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内嫂(老伴堂嫂)吓跑了!说是自己老得不成样子了。
20、边下河南村这条东西小油漆路直通乔官镇邵家庄
21、我在这儿任教时,这儿没有大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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